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怕师姐出事才过来。”
“况且,薛问香不知道你是……”
薛问香原本要破口大骂,听见许藏玉的话忽然觉得不对,“你说他是谁?”
灵光闪过,陌生的脸骤然换了副容貌,轮廓更为分明,更为锐利。
薛问香见鬼似的盯着,愣了很长时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怎么是你。”
两人水火分明,对峙着,楚舒先开口,“不知道你怎么说服我的傻师弟跟你胡闹,我希望你以后都别在我跟前碍眼。”
“修仙路上最可能发生的就是意外,如果少主非要你死我活,楚舒奉陪。”
薛问香的脸色白了些,估计受了不小打击,许藏玉放心多了,最起码楚舒再无爱上薛问香的可能。
“还有我和他之间并非演戏。”
楚舒对着薛问香说的,可始终看着他,许藏玉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被扣住后脑。
眼睁睁看着楚舒的脸越靠越近,湿淋淋的头发粘向他。
和楚舒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身体。
许藏玉忘了该做出怎么的反应,这不是花船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没有一点做戏的成分,带有报复性的啃噬,痛得忍不住吸气。
对方却在唇齿松开的瞬间得寸进尺。
许藏玉感觉在含着一条凶狠的蛇,甚至不敢报复咬回去。
肩背抵在石壁,老老实实任由这条蛇欺负。
这样暧昧的场景里,许藏玉却注意到了不合时宜的点,楚舒居然还比他高半个头。
打不过就算了,楚舒还比他高!
许藏玉揣着小心翼翼的自尊心藏好,忽然又被咬了一口。
“你在走神?”楚舒擦着他的唇说。
“没、没有,还有人看着,是不是不太好。”
“你管一个死人做什么!”楚舒不耐烦地说,又继续吻下去。
薛问香看懵了,但也回过神来,用力拍在笼子上,奈何暗香楼的玄铁牢笼实在坚固,就是元婴强者也未必能破开。
准备给别人的陷阱,反而困到自己身上。
薛问香忍不住咆哮:“你放开他!”
楚舒置若罔闻,不做任何遮掩,多少带有挑衅的报复心,为了就是让觊觎的人知道,有主的,碰不得。
薛问香不想看,偏又移不开目光。
气疯了,疯狂用拳头砸铁笼,手痛得发麻也不停下,不断制造震耳欲聋的噪音。
“我不准你亲他!”
他发现威胁楚舒没有丝毫用处,楚舒根本不听人话。
于是对许藏玉吼:“不准你亲楚舒。”
可是此时的许藏玉完全被楚舒从身后锁在怀里,红艳湿润的唇,像是开到糜烂的花。
连眼神都有些迷蒙,闯入薛问香眼底时,心口忽然一紧,像被羽毛撩着挠心挠肺说不出的痒。
但,这全都出于楚舒之手,薛问香只要一想,就气得吐血。
“你、们,给我住嘴!!!”
声如雷鸣。
楚舒不耐烦地皱眉,语气依然冷淡,但也捂出了点热气,没那么瘆人。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呵,小丑。”
薛问香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关在笼子里只能上蹿下跳。
在自己的地盘,居然还能被人当猴耍。
两人相拥着,几乎黏在一起,薛问香从不知道还有画面如此刺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江芜不过是一如既往地将男欢女爱当做是场解闷的游戏,怎料到那男孩却当了真。 搬砖谋生的校霸vs校门口小卖部老板...
秋孝恩患有一种奇怪的神经病叫做脸盲症,学名面孔遗忘症,简单地说就是分不清人脸。偏偏他是做游戏的,还是位电竞高手,被叫到韩国这个正常人都很难分清谁是谁的...
...
这件事情我和谁也不能说,虽然它的生几乎影响了我的整个人生,但我也要坚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至少在现实中是这样,还好有这个网络世界,能够面对不相识的人随意的倾诉 从小我和表姐就是姐妹情深,姐大我五岁,在我眼里,她一直就是完美的女孩儿。我家住在郊区一个农村,我真的是个在农村长大的女孩儿,但我见过世面,从小也向往大城市的生活。姐是在市里长大,而且是在北京市区出生长大。...
金今想不通,保守如她,不看耽美,不是腐女,为什么得了这样一个报应从前有一个伪同志男友,现在竟然得了一个真同志老公他说他有强大的可塑性那她...
程衍喜欢吃芋圆,尤其是那颗饱满柔嫩,透着水光,能掐出汁的。强势不好惹酷哥在弟弟面前不做人继兄攻X软嫩胆怯可怜巴巴继弟受(伪骨科伪骨科伪骨科双性双性双性)快放我出门吃芋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