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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错眼,叶开俯身与兰曼拥抱,纤长的——但明显是成年男性的手掌安抚地拍了拍外婆的肩膀:“谢谢外婆。”
瞿嘉取下镜框,指腹摸上脸颊,触手一片湿滑。
兰曼温柔地说:“你看,你妈妈哭了。”
叶开这才回眸看到瞿嘉:“妈妈。”他唤她一声,两手握住她瘦下去的双肩。
“不哭啦不哭啦。”兰曼握住瞿嘉的一双手,冷冰冰的,用宠溺的声音取笑她,“嘉嘉,不哭了——昂,来,”手里攥着两张纸巾,泪水轻柔地洇入,很快打湿成柔软的一片,她不得已把瞿嘉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像多少年前哄她入睡的模样:“傻孩子,都几岁的人了,还哭。好啦,小开该出发了。”
她的卷发还是那么柔软,虽然从黑色变成了银白,但还是瞿嘉熟悉的香味。
出衣帽间,长长的金色走廊上站了许多人。爷爷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叶开与他的双手重重一握,想,原来爷爷养尊处优一辈子,手心里也是有薄茧的。外公瞿仲礼站在另一侧,还是老绅士的优雅,拍着叶开肩膀的手有点颤抖。
叶瑾换上了香槟金的高定礼服,踩着高跟鞋的长腿半露,精致得连锁骨都在发光。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叶开,见他目光扫过,便轻轻颔首,仿佛在说:去吧。
叶征站在走廊尽头,一派儒雅,等着叶开走近。他要从这里挽住叶开的手,与他一起下舷梯,上婚车,在金色的风中将他的手交到陈又涵手上。
人群簇拥着离开走廊,衣帽间里传来一声奔溃的哭声,和一声叠一声的“妈妈在”。
跑车在夕阳下近乎发着光,陆叔等在一侧,为他们叶家的小少爷打开车门。在背离大海的草原上,风迎面吹拂,带着日晒的干爽和暖意。远处七尊摩艾石像出现在地平线上,它们好像在注视着远客的到来。
这位远客身披霞光,有岛上所有神力的祝福。
高大的玫瑰花墙矗立一侧,厄瓜多尔玫瑰的香气温柔而霸道地渗透了海风。花墙下,乐声顺着飘远。
叶开微怔,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原来是源源不断的游客和从小镇赶过来的居民。黄昏下,南美洲热情的裙摆飞扬,穿着沙滩衬衫戴着橘色花环的游客也载歌载舞。
车子停稳,他躬身下车,抬眸的瞬间听到此起彼伏的祝福声、口哨声和掌声,几乎快盖过现场的乐队了。叶开甚至看到了那家租车行的老板,他抱着他生了锈的小手风琴对他眨眼。
陈又涵就站在花墙之下,手里捧着花束,是兰曼亲手扎的。
原来他也是白色的西服。他不常穿白色,叶开心里无声地哇哦了一声,隔着十五米的距离与他对视。高大英俊,鹤立鸡群般。一股难以描述的骄傲从心底涌起——好了,他从此以后终于可以告诉全世界,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叶征抬起手臂,叶开挽住,一步一步走向陈又涵。
落日正到最美的时刻,金色的夕照涂抹了所有光影,快门按下,画面美得像油画。
短短的路程,长长的光阴。
他走向他,是第一次学走路的蹒跚,是迪斯尼乐园里抓着气球奔跑的跌跌撞撞,是少年时期的轻快憧憬,是成年后的步履从容。
所有宾客都从椅子上站起身,掌声汹涌。余光中,看到乔楚,看到施译,看到杜唐老师,看到顾岫,看到许许多多相熟的面孔,都那么温柔地注视着他坚实迈出的每一步。
到眼前,他看到陈又涵几不可察轻轻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接住了叶开递出的手掌。
都是冰凉的。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出息,指尖都止不住的颤抖。
叶征将他们的手交叠在一处,珍重一握:“又涵。”
他哽咽,所有的话都不必说,都在这一声“又涵”里。陈又涵沉声应道,声音连着心脏的震动:“我会的。”
转身,挂着花环的牧师手持圣经:“陈又涵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眼前的这位先生一起,无论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永远爱他、珍惜他,一生一世,直到永远。”
陈又涵看着叶开,一如很多年前在斐济的月光下凝视他沉睡侧颜的那一眼,心里和声音同时回答:“我愿意。”
牧师转向叶开:“那么叶开先生,你是否也愿意和你眼前的这位先生一起……”
从小听到大、在别人的婚礼和电影里听到烂俗的台词,叶开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听完。他怎么会不愿意?哪怕要在此承诺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也要义无反顾地说:“我愿意。”
·日落降下的时候,灯和星星一起亮起了。
金色的星光缠绕花柱,花朵盛在水晶球里,像冰封的永存。
诗人漫步过的土地不再贫瘠,长风吹过,这里盛开着漫山遍野的玫瑰。
·“又涵哥哥,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冬天滑雪,夏天潜水,一直到你玩不动了为止。春天在种满了朱丽叶的阳台上喝茶,陪你好好看每一场日落,剪刀石头布,赢了就让你吃一口冰淇淋。小朋友都笑你,因为这个爷爷怎么比他们还馋?”
“嗯,”叶开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甜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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