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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太君要来豫州了?宝珍虽从未见过这位长辈,却早有耳闻。
听说顾老爷生父早逝,当年叔伯们觊觎家产,是老太君一人撑着门户,含辛茹苦供儿女读书,直到顾老爷官至知府,顾家这才挺直腰杆,再无人敢轻视。
只是老太君年轻时操劳太过,落了身病根,这些年一直跟着女儿在江南养病。
宝珍暗自思忖,能凭一己之力撑起重振家族的重担,这位老太君定然不是好相与的。
但她面上只露出欣喜之色,对顾老爷和顾夫人笑道:“好啊,我还从没见过祖母呢,正好盼着她老人家来。”
顾老爷跟她们说了两句,便又要离府处理公务。
顾夫人见他眉宇间满是疲惫,关切地问:“老爷,那些商贾还是不肯出钱吗?”
顾老爷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平日里一个个富得流油,真到要用钱时,倒都哭起穷来。”
宝珍在一旁听着,暗自点头,人之常情,自己的钱和给别人的钱,终究不是一回事。
顾夫人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老爷,既然他们不愿捐,不如在府里办场宴会,请豫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们、小姐们来聚聚,或许能凑些钱?”
顾老爷沉吟片刻:“夫人这个想法,倒不妨试试。”
顾家自到豫州,向来不尚奢靡,从未主动办过宴会,如今为了赈灾银,也只能破例了。可那些夫人小姐们,又哪会轻易自掏腰包?
宝珍心里嘀咕,劝人捐款本就是苦差事,钱落不到自己手里,还容易得罪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想沾。
没等她多想,顾夫人已转头看向她:“珍儿,到时候你也准备准备,以顾家女儿的身份出席。”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上次渥丹居的造势你做得极好,这次募捐,不如也由你来想想办法?”
宝珍刚在心里打定主意不沾这差事,转眼就砸到了自己头上。
能拒绝吗?显然不能。
她只能应道:“是,娘,我会好好想办法的。”
脸上的笑容一直维持到离开知意堂,刚踏出门口,便垮了下来。
桃花见了,连忙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宝珍叹了口气:“赈灾银不够,娘让我想办法从豫州的夫人小姐们身上募捐些钱来。”
梅花在一旁宽慰:“小姐要是担心募捐不到,倒不用太急。凭着顾府的名头,那些夫人小姐们就算做样子,也总会捐些的。”
可问题是,“捐些”哪够?她们的丈夫、父亲不肯出钱,才只能从女眷身上想办法。
顾夫人把这事交给她,她就得办得漂亮,得让这些女眷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才行。宝珍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比查案还棘手。
宝珍一回到藏珍院,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一头埋在了桌子上。
怎么她不想惹事儿,这事儿却一件一件的上赶着来找她呢。
劝人捐款,她是什么很善的人吗?
可这烫手山芋,她不想接也得接。朝廷国库空虚,断不可能再给豫州拨赈灾银,筹款的担子全压在顾老爷身上。
顾老爷若是弄不来钱,宝珍就必须想办法,谁让她现在已是顾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
她对着桌角的算盘愣,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硬劝肯定不行,那些夫人小姐精着呢,强逼只会招人记恨;可软求也未必管用,谁愿意把私房钱往外掏?
总得想个法子,让她们觉得这钱花得值才行。
可到底什么法子能让人甘心情愿掏钱?宝珍自认是个庸俗市侩的人,自己的钱就是自己的,旁人好坏与她何干?凭什么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以她的想法,这件事很难办成。
“心甘情愿……”她喃喃自语,随即把桃花和梅花叫了进来。
“我问你们,顾家在京城时,常办宴会吗?或者说,常去参加宴会吗?”
桃花点头道:“那是自然,京城的夫人们总爱凑这些热闹,咱们夫人若是不去,反倒显得不合群呢。”
宝珍又问:“那宴会上一般都有什么活动?总不能就一群夫人小姐坐着喝茶聊天吧?”
她从没接触过这些场合,若想借着宴会募捐,总得在活动上做文章,得先摸清楚门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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