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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盯着脚边的灰烬,突然想起萧无尘说过,镜湖底下埋着上古剑冢的钥匙。
难道燕北早就在等这一刻?
山风卷着松涛声撞进地牢时,陆寒听见了更遥远的动静。
那是玄铁剑出鞘的清鸣,混着萧无尘的叹息,从极巅传来。
“若非你母亲所托”
声音被风撕碎,陆寒却像被雷劈中。
他母亲?
他从未见过母亲的模样,只听铁匠铺的老周头说过,当年有个穿月白裙的女子把襁褓中的他放在门口,腕间系着串青玉铃铛。
和苏璃发间的银铃,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我不能让你毁了自己。”
萧无尘的声音更近了些,陆寒看见他的影子投在石墙上,腰间的青锋剑在发抖。
“可这剑灵的残魂”
他的手按在腰间玉牌上,玉简发出幽蓝的光。
“竟有独立的意志”
陆寒的后背贴上石壁。
原来萧无尘早知道剑灵的秘密,原来他的身世从来都不是孤儿。
那些被他压在箱底的旧布片,那些在深夜里刺痛他的模糊记忆,此刻像被人扯断了线头的线团,乱糟糟地涌上来。
“陆寒!”
铁门被踹开的巨响惊得他一颤。
墨青提着玄铁剑冲进来,剑尖挑开他的衣领。
“萧长老保你三日,可明日的宗务会”
他的目光扫过陆寒脚边的符纸灰烬,瞳孔猛地一缩。
“你见过燕北?”
陆寒没说话。
他望着墨青腰间的执法玉牌,突然想起演武场上那些交头接耳的长老。
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能担下所有罪责的替罪羊。
“明日的宗务会,我提议让你参与斩魔试炼。”
墨青的剑突然收回剑鞘,发出嗡鸣。
“去幽冥宗的老巢,斩下三具魔修的首级。”
他转身时,玄铁剑在地上划出火星。
“活下来,你还是玄天宗的弟子;死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
“倒省得我们动手。”
地牢重归黑暗时,陆寒摸出苏璃留下的定魂丹,放进嘴里。
药汁很苦,却让他的识海难得地平静下来。
他望着头顶的天窗,月亮已经偏西,镜湖的方向有磷火在飘。
是燕北的青铜灯盏吗?
他突然笑了,血珠顺着嘴角滴在符纸灰烬上。
原来这局棋,从他捡起那把生锈的铁剑开始,就已经落子了。
谁说正道就不能有点骚操作?
地牢的霉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陆寒望着墨青甩上门的背影,喉间的血珠还在往下滚。
他伸手接住那滴温热,指腹抹过石墙时,摸到了几处深浅不一的划痕。
是之前被关在这里的弟子刻下的吗?
“斩魔试炼。”
他低笑一声,声音撞在石壁上碎成几片。
墨青的剑鞘擦过门框的声响还在耳边,那抹玄铁寒光是执法堂特有的冷。
陆寒想起演武场里长老们交头接耳的模样,他们袖中转动的扳指,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原来都是在等这一刻。
萧无尘说的“不能让你毁了自己”,莫不是早料到这些人会借试炼之名,把他推进幽冥宗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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