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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冯奶奶听着亚宁大呼小叫的和同伴说自己摔卡了的事,感觉她单纯的快乐,嘴角的笑容没断过。
“什么事让奶奶这么高兴。”低沉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亚宁要是看见来的是谁,指定惊的下巴都得掉下来。这不是怎么也晒不黑的周知青吗。没想到冯奶奶是他的奶奶,太意外了。
亚宁一直对白得发光的周知青怨念颇深,一个大男人拥有晒不黑的体质真是白瞎了。
“遇到一个有趣的小姑娘,把马粪包看成蘑菇,着急去采,绊倒了,手都蹭破皮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看着她毫无顾忌的敞开了似的哭,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轻松不少。”
冯奶奶和孙子说着亚宁的趣事,笑容不断。
看着满脸笑容的奶奶,周自强心情也很愉悦。自从出事以后,奶奶虽然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悲伤难受,但是周自强知道,奶奶心情很沉重,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刚才,隐约听见奶奶的笑声,他才赶过来。
“是队里的人吗?”周自强很想知道这个让奶奶喜欢的人是谁。
“不是队里的,是知青点的知青,说是今天一起上山捡柴,不小心绊倒了,我听见哭声过来的。”冯奶奶想起亚宁刚才哭得畅快淋漓的就觉得轻松。
“知青点开始准备过冬的柴火了,这几天去公社补充药材,好几天没去过知青点了。”周知青自己单独起火,能不时的给爷爷奶奶补充营养,很少回知青点。
“你没事多回去走走,都是年轻人,多交流,不要让自己的生活这么枯燥。”冯奶奶很是无奈的说到,这孩子长的很像他无缘的爸爸,尤其这怎么也晒不黑的肤质。但是性格却和自己老伴像了个十足。严肃,冷静,不苟言笑。一点不讨喜,不会说暖心的话,真怕以后找不到媳妇。
“那孩子叫亚宁,说话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直说个不停。还猜到我住牛棚,说队里没我这样的老太太,队里的老太太撒泼还骂自己男人是老不死的,学的惟妙惟肖的,可有意思了。”
冯奶奶很难想象自己骂老伴“老不死的”,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估计周大夫都得懵。
周自强想到上次王亚宁扛不动榛子,在山上大声自言自语的画面,是挺喜感的。
“你认识亚宁,她说自己家学渊源,厨艺好,还有做好吃的给我。”容易满足的孩子都很快乐。
“认识,不熟,今年新来的知青。厨艺很好,在知青点吃过她做的饭,味道很正宗。”
周自强和冯奶奶说着关于亚宁的话题,慢慢向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周自强目送奶奶回到牛棚,才转身向卫生室走去。今天主要是想陪奶奶散散心,没采多少草药。一路都有队员和他打招呼,自己下乡四年了,当了四年的赤脚医生,队里的人基本都认识。
冯奶奶回到牛棚,老伴周仲云和南展博在下象棋,叶教授在门口晒太阳。
“自强给你送回来的?”周爷爷的声音和周知青很像,同样的深沉冷静。
“自强陪我到山脚下,看着我回来的,他回卫生室了。”周奶奶说完就进屋了。
后山大队的牛棚不大,但是很干净。土坯的茅草房,两个房间都砌着炕。冯奶奶夫妻住一间,剩下的俩人住一间。
后山大队的牛棚不是谁想来都行的,这四个人都是托关系送来避难的。冯奶奶和周爷爷是周自强母亲的战友活动关系,送到这的,周自强不放心爷爷奶奶,高中毕业自动下乡来照顾老人来的。因为爷爷妈妈都是医生,对医学很感兴趣,还和爷爷的中医朋友学习过中医,所以一来就去县医院培训,做了队里的赤脚医生。
而南展博是部队的,年轻投身革命,家里条件不错。那时国内环境混乱,家人都想方设法的出去了,就南展博留下来了。后来乱起来了,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被下放改造,来到后山大队是于支书的儿子的关系。
于支书是抗战老兵,解甲归田回归家庭。他知道稳定的生活对于靠天吃饭的农民多么宝贵。即使最乱的时候,于支书也严格把控,后山大队不参与这些事情,也不让那些激进的人有机会进到后山大队。所以,牛棚的人和社员井水不犯河水,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队里的人被告知不要接近牛棚,牛棚的人也不会主动和队里的人来往,有什么事都是周知青偷偷的办的。四年来,除了于支书和大队长,没人知道周知青和冯奶奶她们的关系。
牛棚的人干活都是独立出来的,大队长在离山近的地方给他们分配任务。他们最主要的任务是给牛棚里的牲畜割草,清理粪便。这些事主要是三个男同志再做,冯奶奶主要负责做饭,打理自留地。
大队长在牛棚边上给他们分了一小块菜地,打理好了,也够几人吃了。于支书虽然对他们照顾,但是不会让他们搞特殊,什么都不干,那样来检查的会给队里带来麻烦。于支书和大队长能做的就是不让人折辱他们,不会挨打受冻,该干的活还是得干得。
几位老人都是人精,什么事不明白,落到这步田地,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有利的。畜生的粪便清理的及时,一年四季的草料都是足足的,从不给于支书他们添麻烦。即使革委会来人检查,也挑不出毛病,他们都在积极改造。
对于下放的人,后山大队算是一块净土了。
分粮了
时间滑到十月了,天开始变凉了。
亚宁她们的柴火也准备的很充分了,大的枯树被锯成一段一段的,再劈成几块,整齐的码在柴棚里。枝枝叉叉也背回很多,垛在柴棚边上,整整一大垛,上面用队里分的豆杆子盖了厚厚一层,防止夏天被雨浇透了,柴火就烂了。这些柴得烧到明年秋天,其他季节很难捡到干树枝,得往西边去了,危险。
柴棚边上还有几麻袋的松毛子,用来引火。
亚宁她们知青点算是比较团结勤快的,没有起刺的人,也没有逃避劳动的。她们听说别的大队知青点事多,乱糟糟的,自己内部矛盾的,和队里社员矛盾的,层出不穷,很是心烦。
据说还有女知青被队里干部或是二流子欺负的,具体有没有,亚宁也不知道,都是听闲话听来的。
吃过早饭,到大队部集合。今天是分粮的日子,所有人都很兴奋,早早的到大队部外排队。
亚宁她们到的时候,队伍已经排的很长了。大队部门口,大队长,于支书和罗会计,周知青已经开始念名分粮了。
念到名字的,过来看一下工分,领粮食和钱,今年的工作基本结束了。
“田有才,一千三百个工分,分2520斤粮食,还剩189块钱。”
“李大脑袋,九百八十个工分1800斤粮食,分118块钱。”
罗会计念着工分,分的粮食数量,剩余钱数,核对无误后就去大队长和民兵连长那称粮食。现在分的主要是玉米,少量高粱,黄豆等,小麦夏收结束已经分完了。有节省的,过年能吃上白面馒头,饺子。有那不会过的,小麦粉下来就吃了,过年也只能煮大碴粥。现在粮食产量低,小麦亩产三百多斤,还得是好地。苞米产量能达到六七百斤,黄豆在两者之间。
为了填饱肚子,每年分粮,社员要的最多的还是苞米,高粱等粗粮,小麦等细粮好吃但是不够填饱肚子的。一斤细粮能换三斤粗粮,每人一年的口粮是360斤,三分细粮,七分粗粮。一般家都是把细粮换一部分粗粮,再加上自留地的菜,山上的野菜什么的,能混个七八分饱。
家里劳力少,孩子多的,能不饿死就不错了。这时候很少能看见胖子,即使在城市也一样,都比较瘦。
队伍在变短,分到粮食和钱的社员满脸笑容,辛苦了一年,在分粮这一刻,感觉很幸福。
“郑老屁,你家今年没少分钱吧,年底是不是得办喜事了?”刚数完钱揣兜里的大花婶问着她旁边数钱的瘦高个大叔。
“呸,呸”瘦高个大叔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唾沫,一心一意的数着,不被外界干扰,怕一溜号数错了,白数半天。
现在最大面值的钱是十元的,最小的是一分的,一百多块钱,得数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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