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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笑了,她又不是泥捏的性子,怎么偏就人人都想踩上一脚?
她转头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也觉得臣妾今日该全了这礼数?”
原本一直稳坐如山的皇后神情一顿,模棱两可道:“嘉宁胡闹,贵妃妹妹不要跟她计较。”
这话说的软和,却并没松口,反而特意避开了顾瑾的提问,不给她理论的余地。
对嘉宁的冲动闹事,皇后是乐见其成的,她自己要收敛,要隐忍,许多委屈与不满都要憋在心里,如今倒是可以借着嘉宁的嘴来发泄一番。
总归最后归咎到嘉宁年纪小,不懂事上也就算了。
虽然这样的小打小闹也伤不到顾瑾分毫,但只要能给顾瑾添堵,皇后就觉心情舒畅。她憋闷了太长时间,总要宣泄出去几分才不至于将自己逼疯。
“虽这身子确实是笨重了些,但也确实不是连膝盖都弯不下去。”顾瑾轻声叹息,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暂且服软,以免落了个不敬中宫,恃宠而骄的名声时,顾瑾的话锋便又是一转,道:“只是臣妾忧心,臣妾这礼行得,皇后娘娘却受不得。”
此言一出,嘉宁公主神色大变,高喝一声:“放肆!”
在座的妃嫔们也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宠冠六宫的贵妃言语这般没有顾忌。就算在场的没几个人真心敬重皇后,但尊卑有序,不想叫人口诛笔伐,就要按着礼数规矩过活,怎么贵妃就有这胆量呢?
皇后眼底的得意之色一僵,微微上扬的嘴角再度平直,只当顾瑾是在挑衅。
“受不起?”
“本宫乃是授过金印册宝的中宫之主,贵妃不想参拜,本宫也未曾想过与你计较,但也请贵妃莫要仗着陛下的宠爱,就当真乱了尊卑。”
“毕竟……”皇后意味深长道:“后宫女子当以德行为重,贵妃妹妹再不懂事,说话做事之前,也该顾及些自己的名声。”
长公主生怕顾瑾被皇后欺负了去,刚想帮腔,就见顾瑾冲她微微摇头,便暂且压下怒气,冷眼看着皇后。
顾瑾神色仍旧从容,她只稍微打开一直交叠于前的双手,露出腰侧系着的玉佩,道:“非是臣妾无礼,只是想来皇后娘娘也是识得这块玉佩的吧?”
众人朝其看去,顾瑾特意将玉佩解下,将那刻有皇帝名讳的一面现于人前,不卑不亢道:“陛下说过,这玉佩乃是其贴身佩戴之物,见之,便如陛下亲临。持此可自由出入宫禁,亦可见高位而不拜。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对?”
……
殿内一片寂寂无声,还是长公主没忍住笑出了声道:“是了,贵妃说的是,有陛下的信物在身,便如陛下亲临,确实不该跪拜他人的。”
“倒是皇后和诸位,怎的还坐的如此安稳,不快行礼?”
这玉佩是去年除夕之时,皇帝送顾瑾的那一块。
顾瑾其实并不清楚它有多大的作用,只记下了皇帝说的如朕亲临四个字,早前一直被她藏在香囊里佩戴,是前段时间被皇帝瞧见了,才被放出来重见天日。总归皇帝说了,这东西给她,是叫她用来自保的,而非要她藏着掖着,不敢示人的。
没成想,第一次用上它,却是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意思,应付皇后的找茬。
皇后僵着手脚从座位上起身,一众看热闹的宫妃也受牵连,跟着站了起来,幸而顾瑾并不似皇后那般,非要逼得人没了脸面才罢休,赶在了大家膝盖弯下之前收回了玉佩,温和道:“倒也不必行大礼,尊敬只放在心里就好,无需跪来跪去的,上了和气。皇后娘娘是中宫主位,您的礼,臣妾也受不起,还请诸位快快落座吧。”
众人僵在原地,一时跪也不是,坐也不是,偏偏太后此时却眯起了眼,不想多管。
顾瑾端起茶盏,神态悠闲的喝了一口,道:“听闻陛下尚在潜邸时,王府里就曾有一个怀胎在身的侍妾因着罚跪而落了胎。陛下也是因此心有余悸,正逢宫中最近又不太平,担心臣妾行走在外,会遭人为难,这才赐了这玉佩以作防身。”
“皇后娘娘可千万不要在意才好。”
顾瑾的笑容深深刺伤了皇后的眼,宫中不太平?只放了她出来,宫中就不太平了么?这样无所顾忌的明嘲暗讽,简直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偏偏皇后只能抖了抖唇角,硬是挤出一句:“不……不会。”
“方才是本宫误会贵妃了,还请贵妃妹妹见谅。”
一声夫君(二合一章)
皇后终归是低了头,也恰好,宫人进来通传,言道各府的王妃及世子妃都已到齐,正在殿外候着,等太后宣召。
太后这才睁眼,拍了拍旁边顾瑾的手以示安慰,开口道:“宣她们进来罢。”
话落,她又瞥向皇后和嘉宁公主:“原想着你们这几个月能有所反省,却不想……还是叫人如此失望。皇后,依哀家看,待到正元节后,你还是继续闭宫休养吧。”
嘉宁正在择选驸马,不好多加惩处,损了她的颜面,但皇后,还是可警醒一二的。
果然,太后这话一落,皇后和嘉宁公主就齐齐变了脸色。嘉宁公主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已经有人陆续进了殿,她还算有些脑子,知道太后不护着她们,再继续闹下去,只会是丢了她们自己的脸,便也只能心有不甘的偃旗息鼓。
宗妇们参拜太后时,明显感受到殿内的气氛似有不对,太后更是沉着脸,只在与贵妃说话时才会展颜一笑。
今年这个除夕,宫中着实处处古怪。
顾瑾的身体实在不足以支撑她陪众人坐上大半日,为了晚上还有精神参加宫宴,便在陪太后用过午膳后,先去了寿康宫的偏殿歇息。
身上的发饰与衣裳不好打理,顾瑾只脱下了穿在最外面的狐裘与披霞,暂且卸下两根发钗,便懒洋洋德的倚在了贵妃榻上,低叹了一声:“宫里的年节可真是累人。”
尤其是自己身在其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的身上,不说全部,总有七成是满满的恶意。偏她看破也不能说破,反而要从头至尾的装作不觉,笑到双颊僵硬。
“娘娘且闭目养养精神,过会儿的宫宴可是不能缺席的。”
秋彤点上了安神的熏香,又轻轻为顾瑾捏着肩,道:“戴了半日的头饰,奴婢为娘娘按一按可好?”
顾瑾微微点头。
她手法极佳,顾瑾原本并没有什么睡意,但阖着眼被秋彤按了一会儿,倒是渐渐泛起了瞌睡,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太后派人来唤,差不多到了去往太极殿的时辰了。
顾瑾睡得头有点儿懵,单手撑额道:“我这是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秋彤扶她坐起身:“奴婢为您梳发整装,娘娘慢慢醒醒神。”
头发只拆下小半,重新梳整也很容易,待她整装完毕,正要去主殿寻太后时,姜妤却亲自过来传话道:“太后娘娘吩咐了,娘娘身子不便,不必跟着众人一道折腾,您且先乘御辇去往太极殿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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