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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掠过街道两侧,车内安静得过分。
陆景谦握着方向盘,余光偷偷瞄了几次后视镜。江寻靠在后座,脑袋抵着车窗玻璃,眼睛半阖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架。
这姿态太反常了。
陆景谦跟了江寻三年,见过他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见过他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后还能笑着开视频会议,也见过他被投资人刁难时面不改色地把对方怼回去,但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江总,”陆景谦斟酌着开口,“明天上午九点您和林总约了讨论算法优化的事。”
没有回应。
陆景谦又看了眼后视镜。江寻的眼睛是睁着的,瞳孔对着窗外流动的夜色,但显然什么都没在看。
车在红灯前停下。陆景谦转过身,试探着又叫了一声“江总?”
江寻这才动了动,眼皮掀起来一点,“嗯。”
“明天的会……用不用帮您取消?”
“不用。”江寻闭上眼,“照常。”
绿灯亮了,陆景谦没敢再多问,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
又过了两个路口,江寻忽然开口“老陆。”
“诶?”
“你谈过恋爱吗?”
陆景谦差点一脚踩在刹车上。他僵着脖子,怀疑自己幻听了,“啊?我……谈过一次,大学时候的事了。”
“分手是什么感觉?”
这他大爷的什么问题?陆景谦脑子转了好几圈,最后硬着头皮答“就……挺难受的吧,好几天吃不下饭。”
“那被分手呢?”
“……”陆景谦抿了抿嘴,“更难受。”
江寻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指腹按在嘴唇上,力道重得像要把那块皮肤压进去。
陆景谦看见他按着按着,忽然手指一顿,然后侧过脸,把整张脸都埋进掌心里,肩膀微微起伏了一下。
陆景谦猛地把视线收回来,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手心全是汗。他不敢再看,也不敢问,只能把车开得稳稳当当,尽量不让任何颠簸传到后座。
红灯又亮了。车停下来的瞬间,江寻的声音从后座传来,闷在掌心里,含糊不清。
“她说我们分手了。”
陆景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心想自己今天真不该跟着来吃饭,下一秒又听见江寻继续说。
“当年比赛之后,我们说好放弃保送一起出国,结果后来我才知道,她早就和清大签了协议,只是一直瞒着我。”
“她说为国造芯才是她的理想。我心想,行啊,那我也去搞芯片呗,没准有一天能和她一块儿实现呢。”
车厢里沉默了很久。
陆景谦不知道该说什么。劝“往前看”?太轻飘。说“她不值得”?更扯淡。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那现在呢?你们……”
“现在?”江寻把头从车窗上抬起来,伸手揉了揉眉心,“现在她还是觉得我们……”
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但陆景谦也大概能猜到。
车在公寓楼下停稳。陆景谦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去开门,却听见江寻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上去。”
“那……您早点休息。”
江寻推开车门下去,走了两步又停住,回过头,“明天开始,我可能要经常往清大跑。你把我这个月的行程重新排一下,每周至少空出半天。”
陆景谦点点头,“好的。”
江寻转身往大楼里走,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陆景谦看着那道影子消失在玻璃门后,才启动车子离开。
他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忽然想起来江寻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说我们分手了。”
不是“我们分手了”,是“她说”。
陆景谦忽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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