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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毫无顾忌,只会遵循自己心中的本能,江听眠额上渗出一层热汗,他急促的呼吸,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陆先生,去,去我的房间好吗?”
后边的Alpha置若罔闻,江听眠手撑在沙发上,半边身子软了下来。
他眼角带泪,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陆先生,我想去我的房间。”
身后的Alpha停顿了一下,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在哪里?”
江听眠极力压抑着喉咙里头的哭腔,颤声说:“二楼,左手边第二间。”
陆沉见状,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眼里陡然变得温柔,“乖,别哭。”
他把江听眠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二楼走,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江听眠脑袋垂在他的胸前,喉咙里是不是发出抽泣声,细白的手指抓住陆沉的衣襟,怕自己掉下去。
陆沉用蛮力打开了江听眠的房门,江听眠闭了闭眼,任由陆沉把他放在了床上。
这时候,他又像是褪去了刚刚害怕的姿态一样,变得乖巧而柔顺,一张小脸像是染上了胭脂一样,带着醉人的殷红。
陆沉眼中闪过一抹恍惚,他双手撑在江听眠的上方,目光在江听眠脸上流连,近乎痴迷。
江听眠抿着唇,双手不熟练的勾上陆沉的脖子,软软的像没骨头似的,声音也是软的,“陆先生,你,你躺在下面好不好?”
陆沉自然什么都会依着江听眠,他毫无防备,抱着江听眠的腰,两人调换了位置。
一阵晕眩过后,江听眠跨坐在了陆沉的腰上。
他凑过去亲陆沉的唇,带着笨拙的讨好。
陆沉沉浸在这个青涩的吻中,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极为兴奋,叫嚣着想要占有眼前的人——?
追妻·二十四
咔哒——
是什么东西上锁的声音。
腕骨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陆沉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脱身。
他看向自己的手,上边圈着一层铁箍似的锁,把他牢牢地锁在了床上。
就在他怔愣的功夫,江听眠一溜烟就下了床,他的嘴唇艳红,如同踱上了一层光滑的瓷釉一般,呈现出润泽的色泽。
他开口,刚刚那点儿可以装出来的软糯便全都不见了,声音是软的,说出来的话却让此时理智所剩无几的他陷入一种极为狂躁的境地。
“陆先生,你控制住自己,冷静一下。”
陆沉试图挣脱,力气之大让床都挪动了几寸,江听眠抿了抿唇,不再耽搁,转身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陆沉眼中的戾气越聚越盛,他将全部力气凝聚于右手,可也只是在自己的手腕处造成一圈可见白骨的伤痕。
江听眠摸了出去,打开门,外边赫然是正等着他的林肃和。
“把他绑起来了?”
江听眠点了点头,他走的太急,甚至都没有拿挂在玄关处的羽绒服,外边的寒风一吹,整个人就从头凉到了脚,一片沁凉。
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耳朵、鼻尖还有两腮一下子就红通通的,像是点上了胭脂一样。
他身上的情欲气息还没有散去,嘴唇红艳艳的,柔软的黑发垂在鬓边,纯情而诱惑,无形之中的撩人最为致命。
林肃和眼睛有些发直,视线在触及到他失焦的眼眸又收了回来。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江听眠的身上,声音已然有些哑,“我这儿还有其他的地方,这几天就不住这儿了。”
披上过大的大衣,江听眠整个人便显得小了,小小的一只,偏生还带着懵懂无知,林肃和可能知道,为什么陆沉会对这样一个失去了腺体的Omega念念不忘了。
江听眠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问:“就放任他一个人待在这儿不管他了吗?”
林肃和摘下眼镜,擦了擦上边的雾气,“放心,那个枷锁,他不出半个小时就会会挣脱,估计那时候,也该冷静下来了。”
林肃和住的另外一个地方离这儿有些远,江听眠身心俱疲,眼皮子都在打架。
林肃和:“陆老爷子在查陆沉的事情了,只要陆沉执意要和你结为伴侣,陆家一定会将他除名。”
江听眠昏昏欲睡,可能是刚刚受了惊,出了一身热汗,又陡然吹到了寒风,冷热交替之下,本来就糟糕的身体难受至极。
他摸了摸额头,一片滚烫,小声的说:“林哥,我好像发烧了。”
林肃和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把车开到了路边的一家宾馆。
尽管调养了一年,可江听眠的身体还是非常弱,感冒发烧都是常有的事。
林肃和把人抱进去的。
长长的大衣把人裹得紧紧的,只露出精致而纤细的脚踝。
暗处,有人将这一幕拍入相机,而后压低帽檐,将照片对给对面的人发过去,静静的在外边等着。
林肃和有紧急药箱,到了宾馆里头,他给江听眠注射了药剂,本以为江听眠身体的温度很快就会降下去,没想到居然到了一个惊人的温度,而刚刚还能和他说两句话的江听眠,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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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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