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这个地狱的主人,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在这地狱里,每一次徒劳的、可悲的沉沦。
莫丽甘看着她眼中那瞬间熄灭的所有光亮,看着那张因极致恐惧而失去所有血色的脸,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勾起了唇角。
她伸出那只未受伤的、冰冷的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却又无比残忍的姿态,极其轻柔地、极其缓慢地,沿着她刚刚滑落泪水的痕迹,从眼角,一路抚过冰凉的脸颊。
那冰冷的触感,让安洁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俯下身,凑到安洁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轻柔地、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般,低语道:
“嘘……”
“梦里的我,也把你弄哭了吗?”
那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无形的冰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凿穿了安洁早已千疮百孔的、最后的精神壁垒。
安洁的身体,在那温柔的、恶魔般的低语下,彻底停止了颤抖。
她只是睁着那双空洞的、再也映不出一丝光亮的冰蓝色眼眸,静静地、麻木地躺在那里。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身侧那冰冷又带着诡异热度的气息包裹下,感受着那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如同来自深渊的、唯一的摇篮曲,伴随着那具躯体传来的、危险而又无法抗拒的“温暖”,将她拖入更深的、名为“莫丽甘”的、无边无际的迷雾之中。
昨夜风雨的狂暴,连同浴缸里那滚烫的、几欲将人煮熟的水温,像一场冰与火交织的漫长献祭。安洁的灵魂被反复撕扯、淬炼,最终只留下一片冰冷的、布满细微裂痕的灰烬。当清晨第一缕稀薄的、如同稀释牛乳般的惨白天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窗帘,在房间里投下一道孤寂的光带时,她从一片混沌的、无法安宁的浅眠中惊醒。
她依旧躺在那张宽大得近乎奢侈的床上。
身侧的位置早已冰冷,只余下床单上一道清晰的、属于另一个灵魂躺卧过的凹陷,以及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松针与冷冽矿物气息的、独属于莫丽甘的霸道味道。这味道,如同无形的囚笼,将她包裹、渗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那令人窒的全貌——那双在黑暗中一瞬不瞬、清醒得可怕的赤红眼眸,比任何梦境都更真实,更绝望。
安洁缓缓坐起身,身上那件不知何时被换上的、质地柔软的黑色丝绸睡袍顺着她瘦削的肩膀滑落,露出大片苍白却印着倦怠红痕的肌肤。她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仿佛这个动作能带给她一丝微末的、抵御那无形凝视的安全感。她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每一件陈设都价值不菲,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巨大的落地窗外,雨后的天空呈现出一种铅灰色的、被彻底洗净的沉郁。
一种前所未有的、粘稠的寂静包裹着她。没有了营房里拥挤的呼吸声、痛苦的呻吟和压抑的啜泣,也没有了楼下斗室那令人发疯的、绝对的孤寂。这里的寂静,是活的。它由一个人的意志所主宰,带着监视的温度和随时可能降临的威压。昨夜那个近乎投降般、将额头抵在她肩上的脆弱身影,与那个在黑暗中用眼神将她凌迟的冷酷存在,两个矛盾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反复撕扯,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所适从的混乱。
她不再仅仅是恐惧,更滋生出一种……无法解析的迷惘。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
莫丽甘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骑装,长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军靴锃亮,将她衬托得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蓄势待发的利刃。她手中没有拿任何文件或武器,只是空着手,那双赤红的眼眸平静地落在安洁身上,如同在检视一件藏品在经历了一夜“安置”后的状态。
“醒了。”她陈述道,声音平稳无波。“那就起来走走。”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安洁沉默地起身,昨夜那套被热水浸透的“制服”已经被洗净、烘干,叠放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软凳上。她机械地换上,每一个动作都像被设定好的程序。当她再次以“47号”的姿态站立时,她感到自己与这个房间,与楼上那个女人之间,仿佛缔结了一种新的、无声的契约。一种基于彻底臣服与绝对掌控的、病态的共生关系。
“跟上。”莫丽甘转身,率先走出了房间。
安洁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像一道苍白的、没有自己意志的影子。
走出办公楼,雨后清晨的空气冰冷而潮湿,带着一股泥土被翻开后的腥气。莫丽甘并没有带她走向营区外,而是在那片刚刚经历过暴雨洗礼的、泥泞不堪的俘虏营里,不疾不徐地踱步。
这是一个残忍的“巡视”。
莫丽甘将安洁从那个隔绝的、温暖的“鸟笼”中带出,重新抛入这片她曾经挣扎过的、充满了苦难与绝望的现实泥沼。安洁穿着相对干净合身的制服,踩在泥泞的土地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依旧不可避免地沾染上污秽。而周围,那些刚刚结束了清晨点名、正被驱赶着前往各处劳役的俘虏们,穿着褴褛的囚服,面容灰败,眼神麻木。当她们看到与将军并肩而行(虽然落后半步)的安洁时,那些麻木的眼神中,瞬间泛起了复杂的情绪——有惊惧,有鄙夷,有毫不掩饰的嫉妒,更有那种看“叛徒”时特有的、淬了毒的憎恶。
这些目光,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冰冷的针,密集地刺在安洁的背上,让她如芒在背,浑身僵硬。她下意识地低下头,试图躲避那些视线,却只能看到自己脚下那片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相对干净的靴子。巨大的、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同类彻底抛弃的孤立感,如同冰冷的铁索,一圈圈地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莫丽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欣赏着安洁脸上那细微的、因痛苦和羞耻而泛起的苍白,欣赏着她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脊背线条。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打破安洁在那个房间里滋生出的、任何一丝关于“安稳”的错觉。她要让安洁无比清晰地认知到——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那些挣扎的同类,她唯一能够依存的、唯一能够给她“庇护”的,只有她莫丽甘一人。这片泥沼,是她的背景板,用以衬托安洁的“与众不同”,以及这份“与众不同”所带来的、必然的孤立。
她们走到一处正在修建临时工事的场地。雨后的土地泥泞湿滑,几个瘦弱的女俘正艰难地搬运着沉重的石块,动作迟缓而吃力。一个身材高大、同样是俘虏的工头,正挥舞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声色俱厉地呵斥着。她手臂上那个刺眼的红色袖标,昭示着她被赋予的、管理同类的“权力”。
“快点!都给我快点!想偷懒是不是!”她的声音嘶哑而暴戾,充满了狐假虎威的虚张声势。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女俘,因为脚下打滑,身体一晃,手中的石块脱手,重重地砸在泥地里,溅起一片污泥。她自己也因体力不支而瘫倒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工头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几步冲上前,手中的木棍高高扬起,带着泄愤般的怒火,狠狠地朝着那名女俘瘦弱的后背抽了下去!
“啪——!”
沉闷的击打声,混合着女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清晰地传来。
安洁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
那声音,那场景,瞬间唤醒了她关于莉莉被鞭笞的、最血腥的记忆!一股源自本能的、属于医者的愤怒与不忍,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瞬间冲破了她连日来用麻木和顺从构筑的冰冷外壳!
工头一击得手,似乎更加得意,再次扬起了木棍,准备落下第二下。
安洁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她猛地抬起头,视线本能地投向身旁的莫丽甘。
莫丽甘没有看她,甚至没有看那个正在施暴的工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淡漠地投向远处阴沉的天空,仿佛对眼前这幕司空见惯的暴行毫无兴趣。她的侧脸线条在铅灰色的天光下显得愈发冷硬,如同冰雪雕塑。
那不是默许。
那是一种更残忍的、纯粹的放任。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冷漠地注视着脚下蝼蚁的自相残杀,不干预,不阻止,只是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看看这其中,是否会产生什么……有趣的变数。
安洁的心脏被这冰冷的放任狠狠刺痛。她明白了。莫丽甘在等她做出选择。这是另一场无声的游戏。
一股近乎悲壮的勇气,从被碾碎的尊严废墟中,顽强地滋生出来。她不能再沉默。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重蹈莉莉的覆辙。
“住手!”
安洁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久未开口而带着一丝干涩和沙哑,但在这片只有呵斥与呻吟的泥泞工地上,却如同一道惊雷,清晰地响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ABO双男主(攻被抓回来囚禁在後面。当白切黑遇到真疯子)顶级财阀家族继承人二次分化成了劣质O!为了能有资格继续跟两个顶A哥哥抢继承权,白司言不得不暗地里养了个没家世没背景的野生顶A,靠药物与身体接触来转换信息素。小金丝雀闻祁是个18线小明星,长得好身材好,单纯听话会撒娇。但白司言没有长期养宠物的习惯。本想着夺权成功後就将人给踹掉,结果,闻祁居然出现在了他跟姜家联姻的恋爱综艺里!一开始,白司言就知道,谁能跟姜南初结婚,谁就是家主。而白家跟闻祁比起来,闻祁屁都不是。所以在闻祁期时,他说正好,你的信息素跟我相似,你跟姜南初睡一晚,帮我搞定他。在闻祁恼羞成怒跟他表白时,他说你不配啊,你还想跟金主讨论感情?後来,闻祁销声匿迹。资料是假的,父母是假的,就连名字,也是假的。白司言疯了,动用所有关系寻到他後,见面就是一棍子,直接把人敲晕了带回来,锁进别墅里。他用刀贴近闻祁的喉咙我不跟他结婚了,我只要你。是留下,还是死,二选一,你选哪个?白切黑还没成功切回大号的闻祁呜呜呜,我老婆才是那个真疯子怎麽办?...
萌宝出世听动物心声为国做贡献,写得太萌啦!五岁萌宝被家人接到身边轮流照顾。本以为是被嫌弃的小白菜,谁知,是个能听动物心声的小福宝!宠她的家人意外发现,自从小福星归家後,怎麽一切都变得大顺特顺起来了?医疗霸总大哥漂亮国要搞基因战?不慌,棠棠说实验小狗知道秘密,快研究疫苗!刑警队长二哥案件谜团乱如麻?棠棠说,小猫咪见过真凶!偶像小鲜肉三哥黑料缠身,经常被坑?不怕不怕!棠棠陪上真人秀洗白白水声科学家爸爸深海里有反潜鱼雷?我女儿说小鲨鱼知道藏哪儿!跟我去找!航天科学家妈妈导弹拦截系统要啓动了?小麻雀它表姐知道计划!我宝贝女儿说的!事了後,棠棠拂去一身功与名,只甜甜一笑。可以再奖励窝一个糖果嘛...
高明有一个叫阿阵的幼驯染,彼此承载着最美好的回忆。可是长大后,两人分道扬镳,高明去当了警察,而他的小伙伴被邪恶的组织绑架去打工了!为了解救自己的小伙伴,高明几番和他聊叛逃的事情,饭桌上聊睡觉时聊,就连阿阵洗澡的时候他也在门外和他念叨。啪啪啪浴室中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声。阿阵,出什么事了?高明担心他出事,拧开门闯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对方搭在鱼缸上坚实有力的深蓝鱼尾。没没什么!一向淡定的阿阵难得慌乱,整颗头都埋进了水底,尾巴却好像更激动地拍起了浴缸。高明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从懵懂越来越亮。他的阿阵是漂亮人鱼!...
小白花beta受腹黑alpha攻。身为一名一直默默无闻却意外获得出道资格的小练习生,简星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与自己仰慕的流量偶像搞上cp。可惜这一切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简单。。。扑朔迷离的身世纠纷?腺体突如其来的二次分化?在两个alpha之间摇摆不定的情感纠葛?当简星发现自己早已在无意间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作为魔法少女,传播爱与和平,没错吧。可惜,是忍者世界。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宇智波曦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家族几年后被灭?没事儿,我来改变。老哥叛逃?没事儿,我来改变。反派想要毁灭村子?没事儿,我来改变。祖宗想要创造无人存活新世界?没事儿,还有我!最终宇智波曦累瘫倒地,泪流满面,再起不能隐藏拯救力量的主角挂啊,根据契约,以宇智波曦的名义,赋予我力量吧!我要创造一个没有反派的新世界!!!结局反派正派终于手拉手,建立和谐世界。宇智波曦感动感激百感交集这就是我写轮眼加木遁的实力啊!众反派不!是嘴遁!...
她,是世界新兴的顶尖家族之一,掌权者的女儿,同时也是下一任的继承者。不过刚刚十八岁成年的少女,第一次公开现身,那道穿着红色礼服的倩影,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时,她绝美的容貌,就刻印在了无数人的心中,高冷的气质,是他们梦中永远也得不到的女神,只能仰视的存在,能远远的那么看一样,被她清澈的眸子注视一下,都是一种荣誉。高高在上,倾国倾城的容貌,高不可攀的存在,无人敢招惹,想要得到她的人,不计其数,谁能娶到,都是几百个辈子修来的福分。而就是这么一位无数人梦中,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