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表哥,你在看什么?”
“有这么好看么?”
“能叫你看得出神。”
接连几个问句吓得司霖一颗心卡在胸口,险些鱼尾打滑,差一点摔倒。
如果说自己什么都没看,他又很是心虚。
另一边,撒琉喀越来越暗沉的颜色分明是对于人鱼这样的反应十分不满,连带凝视在对方脸上的湿冷视线越发咄咄逼人。
直叫司霖后背发凉:不就是多看了人家一眼,撒琉喀的反应完全不像一个刚从昏厥中醒过来的病患,更像是一朝捉奸的怨妇。
想到这里,人鱼心中升起一阵恶寒。
显然是被自己荒唐的联想给掀飞了天灵盖。
他接连摇头,试图将这种乱七八糟的念想从脑海里甩出去。
但一旁化作人形的黑豹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
德珂目光流转,他对自己的洞察能力十分满意,猫科动物与生俱来的强烈好奇心趋势他决定再添一把火,将这场闹剧鼓动得更火热一些。
“哎呀,今晚的风怎么这么大。”
司霖顺势逃离撒琉喀的视线桎梏准备跟着附和一声,转眼一看,湖面一片平静:“”
请问哪里有风?
怎么算大?
殊不知自己的视线略过湖面,下一幕强硬撞进眼帘的居然是更为‘活色生香’的画面。
明明没风,那只黑豹却以手作风,故意冲他掀开了胸前的衣襟。
一大片精装的胸膛在倾泻而下的月色中展露无疑,每一块肌肉跟随主人的呼吸演绎出无比流畅的线条,它们或贲张或收紧,最后都收拢在松垮黑袍更深处的褶皱中隐匿不见。
司霖:“”
几乎确定这场无中生有的‘风’就是对方故意为之。
“撒琉喀你听我说,我其实并不是要看他。”
我只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
怎料人鱼越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喉头越是不争气地牵动颈部肌肉,那道尴尬不已的吞咽声犹如被无形间放大。
“是吗?”
这一回,撒琉喀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无比,他的眼底有危险的绿光若隐若现,阴沉的脸色犹如此刻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整片眉梢眼角被戾气笼罩连同额间的暗影连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厉色。
撒琉喀看了眼人鱼鬓角的冷汗,道:“这话说出来,怕是表哥自己都不信。”
电光火石的刹那,司霖迎来一瞬再熟悉不过的心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