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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司机舒明远下葬的具体时间,但似乎在舒明远出事以后,公司里便没人过问他的事,这会儿竟是一问三不知。
两人撑伞过去不方便,他让司机在车里等,独自一人撑着伞往墓园管理室去。
办公室内只有一位工作人员在值班,问起舒明远,工作人员抬手指了指对面的绿林。
“家属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你顺着阶梯上去,第五排,往右看,有人的地方就是舒明远的位置。”
明庭道了声谢,冒着雨往墓园深处去。
他刚走到台阶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明宗!你可真是个命苦的,爹妈死得早,兄弟不管事,一个人背负着一大家子的生计,偏偏老天不长眼,让你摔断了腿,现在还给你绑个拖油瓶在身上!你说你咋就这么命苦!”
大雨混着罗琳芳的哭喊持续传进舒遥耳朵,她一动不动跪在舒明远墓前,怀里紧紧抱着冰冷的骨灰盒。
她浑身湿透,白裙紧贴身体,齐腰的长发被雨水拧成了一股一股的黑线,像水草胡乱贴在她脸上。
墓碑上已贴好舒明远的陶瓷照片,舒遥记得很清楚,那是爸爸的入职证件照,西装笔挺,精神抖擞,很帅,很好看,她特地让爸爸裁了一张给她,她一直将照片放在随身携带的护身符锦袋里,她希望菩萨能保佑爸爸健康长寿。
雨滴簌簌落下模糊她视线,隔重重雨幕,她看见墓碑上的爸爸正在冲她笑。
爸爸一定是知道她爱哭,所以总是笑着逗她开心。
她很想对爸爸也笑一笑,可挂在脸上的雨水像是有千斤重,她无法牵动脸部的肌肉,挤不出一丝笑意。
大伯母的哭喊还在继续,怪爷爷奶奶多生了个儿子,怪大伯心软要带她回老家,怪爸爸短命扔下她这个拖油瓶,怪她身体不好,吃饭看病读书要花无数的钱。
她很清楚,大伯一家并不想养她。
工作人员已经整理好墓穴,有人上前,想要伸手接过她怀中的骨灰盒。
她在这瞬间突然感觉到痛,浑身都在痛,像是有双手在将有关爸爸的一切从她身体抽离,是剥皮抽筋般的痛,痛到她颤抖。
那双手已经碰到骨灰盒,她却突然俯身将爸爸紧紧抱在怀里。
“不,不要带走我的爸爸,求求你。”
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异常冷静地说:“小妹妹,再不下葬,雨水又该漫进墓穴了,那咱刚才就白忙活了。”
舒遥不说话,固执地抱着骨灰盒不肯撒手。
工作人员也无奈,直起腰看舒遥身后撑着伞的母女。
罗琳芳哭喊不绝,舒慧妍冷眼旁观,视线一转,工作人员瞥见不远处有人撑伞伫立许久,黑衣黑伞,一身肃冷。
雨伞遮了他半张脸,只余霜白精致的下颌显露在外,他正对着他面前的墓碑,像是在怀缅,工作人员心中嘀咕:这么大雨还来墓园,倒是少见。
他收回视线看舒遥,软了语气说:“小妹妹,别让你爸爸淋雨了。”
舒遥不动,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哭,却没有声音。
身后的罗琳芳见工作人员弯着腰说了好一会儿,突然扬声骂道:“死丫头,还不快点!还想让我和你姐淋多久的雨?!”
工作人员多少还是顾及着舒遥的情绪,同她说话的语气格外温和。
但罗琳芳哭喊许久,嗓子都快哑了,又在雨中站了半个多小时,耐心早已耗光。
见舒遥不动,她突然拨开舒慧妍撑伞的手,大步上前从舒遥手中夺过了骨灰盒,巨大的力量将舒遥拉扯在地,她扑进雨中,眼看着爸爸离她远去。
“爸爸!爸爸!”
她的双膝早已跪到僵直,她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站起来,只能拖着僵硬的双腿爬到墓穴边缘,企图再看爸爸一眼。
地面石子深深嵌进她皮肤,她却浑然不觉。
她身上带着冰冷的雨水,顺着她伸手的动作落进墓穴,另一工作人员着急喊道:“别别别!别再把墓穴弄湿了!”
罗琳芳怒火中烧,一把扯开舒遥,冲着舒慧妍喊:“你是死人吗?不知道上前拉住她!”
舒遥被罗琳芳扯得仰躺在地,雨滴直直砸在她身上,狼狈至极。
舒慧妍不情不愿上前,弯腰想要将舒遥拉起来,但舒遥却如临大敌般慌忙往后撤了几步。
恐惧来袭的那一瞬,舒遥看见了那把黑伞下熟悉的面孔。
冷峻凌厉的面庞,咄咄逼人的气势,偏生一双湖水般澄明的眸,也许是错觉,舒遥看见那双眼睛里闪过类似关切的光色,像一把伞隔绝了天降的大雨,让她获得短暂的安定。
她已经能想象到跟着大伯母回乡下的日子。
身有残疾的大伯,易躁易怒的大伯母,痴傻丑陋的堂哥,心思深沉的堂姐,还有年幼无知爱哭爱闹的堂弟。
她在这个家里是彻头彻尾的外人,能吃饱穿暖就算是大伯一家给的恩赐,她断然不能再要求什么。
可她还想读书,还想继续学乐器,还要上大学,要唱歌,要完成爸爸年轻时未能完成的梦想。
爸爸当初拼了命也要从山里走出来,她不可以就这么回去。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内心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她,站起来,跑过去,求一线生机。
她一把拍开舒慧妍伸过来的手,踉跄着撑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跑。
“咚”一声,她跪倒在明庭身前,慌忙伸出手拽住明庭半湿的裤腿,“哥哥,救救我,我不要跟她们回去,求求你,救救我。”
舒遥紧紧抱着明庭的腿,就像她刚才紧紧抱着爸爸的骨灰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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