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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既为文臣,就守好文臣的本分,随军出征像什么样子,怕是会遭人耻笑。
“是。”萧灼应了下来,没再继续争辩下去。
按照计划,萧灼和苏煦兵分两路,萧灼负责查案,苏煦跟随太上皇带兵反叛。
临走之前,苏煦交给萧灼一封信,并嘱咐萧灼回府再看,一定要打开,说这信中的内容,便是那日萧灼答应过苏煦的比试。
比试这事萧灼倒是记得清楚,但一封信能比试出什么来?
还是说苏煦事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打开这封信?
此情此景,萧灼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尔虞我诈都抛向一旁,萧灼回到文相府拆开一看,信上写着:“萧寻安,形中有度,秀外慧中。初识温儒惊鸿,再见旭日朝光,此后经年,凡尘渡仙,超脱独立。婉约龙章,冠首凤姿,艳覆红梅,颜压海棠,如精雕玉栏杆,如世外隐桃源。目若灿星,眉如春松,唇如丹灼,齿如鲜贝,远望如清高侠杰,迫赏如华耀天仙,流风霁月,霜凌朗寒,不似尘中人,倒似天上仙。
长远仙容不可攀,近窃媚骨蝴蝶,徒留迎新荷初举,步履邂溪晴潋滟。隔空眺之,亮染星河黯淡,瑰掷奇丽珍宝,妙姿千秋绝代。接踵察之,飘逸萤虫灵动,衣袂旷野悬筝,体态万古长青。指尖微露,勾触人心弦,一颦一笑,为之癫狂。怒如洪坝决堤,喜似花团锦簇,吾心慰之,悦之,念之。
急转日下,春花楼一瞥余生,十指相扣,烈血似心神喷涌。私不得志,齐整新规,心目濯濯。弛似勾栏亵玩,缥缈悠回,如芙蕖动春波,整若四季更迭,气定淡然,如浩瀚平山海。细腰烟柳遮袖,颈项去端之月,双股夹动爽风,臀翘绵延云端。娇比柔雾散,壮比冰雪寒,逢世见犹怜。
惜春华秋实,品芳香赤体,隔羡纱幔,视若无睹。白肤体端,漾流雪雨霏,水墨砚洗,孤绝天外。银簪简冠,风流自成,素袍封腰,韵致无双。情愫裹挟,遮羞心头血吻,私定终身。佛说清心,僧言寡欲,凡见天上仙,心难自控。
其芳泽千转不灭,清傲百世流芳,如幽兰之华,似清竹之意,散如动川琴弦,合如星阎利刃,破青云笼日月。锦绣落霞山上鹤,婀娜仰山之清露,翩翩辗转相思成疾,唯盼待君归。”
“这个苏明筠,还真是……”萧灼端详着信中的内容,无奈的摇了摇头:“有病。”
可这文采,确实出众,看完一整封信,萧灼又欣赏的笑了。
有病归有病,可这最后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唯盼待君归。
……
春秋交替,重逢仲秋。
一身是血的苏煦随着太上皇杀了回来,而露太妃之死的真相也被萧灼查清。
凶手既是北渊人,北渊王也不会找大周的麻烦,自此,天下安宁。
乾元殿
人逢喜事精神爽,帝迎盛世精神也爽。
“朕今日找两位爱卿来,是告诉你们个好消息。”英洪帝俯下身,让萧灼和苏煦附耳过来,“朕已经彻底废除了锁四方之约,南蜀,西域,北渊之质皆可归乡,现如今皆已回归故土。”
“陛下圣明。”萧灼和苏煦同时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朕知道两位爱卿更关心的是外邦朝贺,朕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英洪帝笑着说,好像看到了昔日兄弟情深月下饮酒之时,“放心吧,会让你们好兄弟团聚的。”
这对于萧灼和苏煦来说,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本以为上次一别,便是余生不见,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逢。
“多谢陛下!”
“算算日子,他们应当也快到了。”英洪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下去准备吧!”
“是。”
三日后,春花楼
为了不破坏氛围,萧灼和苏煦也没有包场,更何况,那些兄弟也都是喜欢热闹之人,既然来到这闹市中,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俗话说,独乐不如众乐,众乐不如与民同乐嘛。
春花楼内莺歌燕舞,白日笙歌,好不热闹。
“这就是你们大周的待客之道吗?”燕幽一脸抱怨的看着萧灼和苏煦二人,怎么接风洗尘的地方选在了这里,燕幽环视着整个二楼,又从栏杆上往底下瞅了瞅,不着调的坐了下来。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西域王啊,失敬失敬。”萧灼端起酒杯,当做赔礼道歉:“西域王切莫生气,此番饮酒作乐与大周无关,只是兄弟之局。”
“原来如此,既然是兄弟之局,那你叫本王来作甚?”齐凌也随着众人一同端起酒杯,故作为难道:“本王可没说过……”
“王爷这话就说笑了,”苏煦举着酒杯一饮而尽,从中握和道:“堂堂南蜀王,又岂是那般扭捏之人?”
“说的好。”齐凌也干了此杯,大度道:“那本王便不与你们计较。”
“但选的这个地方也太……”燕幽还没有从春花楼的胭脂俗粉中抽身,他看着又被斟满的杯中酒,摇晃的酒液唇齿留香,他平白的咽了口气,瞥了瞥嘴道:“不尽人意。”
能给你们安排就不错了,怎么还挑三拣四的,春花楼是多好的地方啊,怎么燕大王爷就是不满意呢?
“怎么,王爷这是把持不住了?”看着燕幽这副扭捏作态的样子,还没有齐凌豪爽,萧灼开始故意逗他,“是想要了谁,还是想从了谁啊?”
燕幽:“???”
不是,你可别瞎说,龙龙还在呢,本王平时又没来过这种地方,什么想要了谁,又是什么想从了谁,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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