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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陪他从诊疗室里出来,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停下了脚步,他心情有些复杂,注视着傅瑞延从袖口露出来的,一截白色的固定用的绷带,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傅瑞延看了他一会儿,略显迟缓地回答说:“哦……还有点儿。”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苏日安低声道,想了想,又说,“不过还是谢谢你。”
然而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傅瑞延并未跟他继续客气,而是忽然冷不防地脱口一句:“你这是用什么立场来跟我道谢的?”
苏日安一怔,明白过来对方话中含义之后,不知如何回答地沉默了下来。
似乎也是发觉自己语气不当,傅瑞延很快又支支吾吾地补充说:“……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太客气了一点?我帮的也不是你。”
苏日安缓慢地点了点头,不尴不尬地表示自己明白。傅瑞延见状,又迅速换了个话题。
他说:“原本打算今天中午带你一起去吃饭的……你待会儿还要去忙吗?”
“舞台道具要重新搭建,下午可能会晚一点。”苏日安说,“你饿了吗?我们现在去吃,时间也不算太晚。”
傅瑞延答应得很痛快,出了医院后,两人就近找了家餐馆吃饭。
餐馆环境一般,菜色也很简单,但慕名而来客人不少,所以味道应该也还不错。
苏日安点了几道招牌,菜上得很快,但傅瑞延手腕不太方便,筷子用不利索,苏日安便只能向老板要了只勺子,又将每样菜都夹一点给他。
点的菜里有一道油焖大虾,苏日安不是很饿,吃得少,在傅瑞延缓慢进食的时候,好心地替他剥虾。
但他虾都快剥完了,傅瑞延碗里的菜连一半都没有下去。此时距离他们上好菜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照傅瑞延的速度,大概等午饭这波客人走光了他们也未必能结束。
“你下午不用忙吗?”苏日安委婉地问。
“下午工作不多。”傅瑞延说,“你很着急吗?”
苏日安说:“没有。”将最后一只虾的虾头和虾壳去掉,放到了傅瑞延的碗里。
“你要在这边待多久?”苏日安将手套摘下来,擦着手指说,“总不能一直不回公司,时间长了,你父母那边也该有意见了。”
傅瑞延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才说:“我每天都有在工作,没有耽误。”
苏日安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又觉得跟傅瑞延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而每次谈到这件事最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此便不再多费口舌,只说了句:“快吃吧。”再无后话。
傅瑞延虽然吃得慢,但食量不减,苏日安从他的饭量里看出了他对这家餐馆极高的评价,尤其是那道虾,应该非常合傅瑞延的口味。
吃完饭,苏日安本想送傅瑞延回酒店休息,但傅瑞延口口声声苏日安一来一去会很麻烦,又跟在苏日安身边,硬是和人一起回了剧院。
到了剧院,先前不小心摔倒的女主角过来道谢,她看上去很愧疚,说了很多表示抱歉的话,但傅瑞延好像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表现得有些木讷,苏日安在旁边数着,总共也没听到对方嘴里说出几句有情商的话。
“平常很少有人这样跟你聊天吧?”女主演走后,苏日安对傅瑞延说。
傅瑞延听出他话里嘲笑的意思,明白他对自己的表现颇有微词,辩解说:“平常我也有自己的朋友。”
意思是自己并没有苏日安口中说的那样夸张。
“朋友?”苏日安心存怀疑,玩笑说,“平常和你交流最多的难道不是你的员工吗?”
傅瑞延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苏日安无声笑了笑,再次看向了台上。
苏日安聚精会神地看别人彩排的时候,傅瑞延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一点。两人的对话模式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偶尔空闲下来,到剧院看苏日安的时候。
苏日安并非每次都是主演,但几乎每场跟舞团有关的演出都会在现场。苏日安不上台的时候,就会陪傅瑞延坐在一起,两人坐在最佳的观赏位置上,凡是傅瑞延有看不懂的部分,苏日安都会为他一一解答。
但苏日安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拥有太多的耐心,他指导演员动作远比向傅瑞延讲解时温柔多了。而大多数时候,在傅瑞延提出一些很匪夷所思的疑问时,苏日安都会露出不太耐烦的表情,以此来表示两人之间难以跨越的观念鸿沟。
傅瑞延始终记得,当时的苏日安曾表示过和自己沟通异常困难,觉得和傅瑞延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永远也不会有聊到一起的那天。
但值得庆幸的是,苏日安只是这样说,却并不排斥傅瑞延的靠近。每次傅瑞延到场,他依然会用神采奕奕的表情接待,然后坚持不懈地挖掘和傅瑞延之间的共同话题。
那时候的苏日安也和方才一样,对他打趣颇多,会露出鲜活的神情,对待在他身边的傅瑞延没有任何防备。
傅瑞延觉得对方心情大概不错,因此问出了从昨天到现在,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但他仍旧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刻意:“昨天你和李酌吃饭,都说什么了?”
苏日安目光停顿了下,慢慢转过头来看他,注意到了傅瑞延不自然的眨眼频率。
“没说什么。”苏日安说,“就说他要在这边开一家工作室。”
“没了?”
苏日安移开视线,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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