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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太丑了。”对方说:“别看我,我嫌晦气。”
站在一旁的临沅初呆愣愣地看着来人,发出不可思议的低呼:“费勐?”
他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和费勐解释目前的场景。
可费勐本人看起来却很是淡定,他似乎对面前鲜血淋漓的场景接受良好,他甚至还很悠闲地把地上男人的头当作皮球似的反复踢了几下,看起来饶有兴致的模样。
“什么费勐。”
来人插着口袋,他顶着费勐的脸,对临沅初很邪气地挑起眉头。
“我是你老公。”
这样熟悉又轻浮的口气让临沅初微微愣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叫了句:“临三?”
虽然对这个名字依旧十分不满意,但毕竟是临沅初取的,男人没有不接受的份。
而且这样细想一下,说明在临沅初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分明是高过那只还未出世的小狗,男人想了想,还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名字:“是我。”
“对不起。”它又说:“我来晚了。”
一瞬间,一种后怕感席卷上临沅初的心头。
他软着身子跌坐在地板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张小脸惨白。
临三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它蹙着眉头踢开脚下的男人,几步凑到临沅初的面前跪了下来。
它弯着腰,像抱婴儿一般托着临沅初的屁股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被临三抱进怀里后,临沅初稍微有了点安全感,他揪着男人的衣服,语气很是委屈:“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
看着怀里很是狼狈的小花猫,临三心疼又自责,它托着娇小的临沅初,将临沅初脏兮兮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脸上:“对不起,你打我吧。”
临沅初也没客气,啪啪往临三的脸上打了好几下。
“嗯,打用力点。”临三把另一边脸又凑过去:“这边也打打,对称。”
临沅初气呼呼:“你用着别人的身体倒是好意思说。”
诡计被识破,临三一噎,又心虚道:“那回去让你打个够。”
临沅初哼了一下没说话。
此时躺在地板上的男人大概是因为被忽略太久了,又或者是恼羞成怒,它瞪着猩红的眼睛,愤怒地朝着临沅初的方向大吼:“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
看着面前不自量力的男人,临三从鼻间发出一声低嘲。
它甚至都懒得和男人多费一句话,在临三看来地板上的男人就和垃圾桶边上乱飞的苍蝇差不多,它轻轻松松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趴在临三的怀里,临沅初小声说:“我刚刚捅了它。”
“……”男人沉吟了片刻,回答:“我知道。”
临三刚刚在外面目睹了临沅初将刀捅进男人身体并且将它踢开的那一幕。
说实话,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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