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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人丢下一颗炸弹,所有人的神情瞬间进入紧张状态,李疏梅更是紧张地屏息凝神,望着那人的方向,那位同志满脸憔悴,但脸上却洋溢着喜悦。
费江河和曲青川第一时间赶了过去,费江河接过卷宗,翻了起来,那位同志指着里面的文字激动说:“费哥你看,这里,这里……”
李疏梅紧张地看着费江河,就等他作答。曲青川问:“老费,你说说你的看法。”
“不好说。”费江河脸上的兴奋冷淡了下来,“虽然死者被绑缚,而且绳结是多道,但是现场太乱了,死者和凶手经历过搏斗,也经历了非常惨烈的挣扎。这和农药厂的现场完全不一样,更确切地说,两个案子的气质差别很大。”
这是李疏梅第一次听到“气质”一词,但她很快悟出费江河口中的“气质”是什么含义,农药厂的案子虽然死者在生前也经历过挣扎,但明显看得出来,当时凶手已经完全控制了全场,他很冷静观察死者死亡,就像观察小白鼠毒死实验一样冷静。
曲青川问:“会不会是凶手第一次犯案,心里素质还不够冷静。”
费江河道:“这不能否定,所以这件案子我们可以查一查。”
那位同志一直竖着耳朵,面色紧绷听曲青川和费江河谈话,直到费江河说“可以查一查”,他才松了口气。
曲青川拍了拍那位同志的肩膀,夸赞道:“非常好,再接再厉!大家再努努力,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案子。”
傍晚,有人又发现了一起相似的案子,但再次被费江河以“气质不符”、“再查一查”否认了。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已经跌落到了低谷,到了晚上大家几乎没什么激情了,曲青川让大家提前回去休息,明天再努力查找剩下的卷宗。
技术科同事和李疏梅他们走后,会议室只剩下曲青川和费江河两人。
曲青川陷入了自我怀疑:“老费,现在卷宗已经查了一大半了,如果剩下的卷宗再找不到线索,我们的方向就完全没了。你不会真想再查第二轮,把范围扩充到别的市,还有十年内。”
“说实话,我也没底。”费江河语气低沉,“明天把剩下的查完再说吧。对了今天老夏叫你去做什么?”
“没什么。”曲青川语气淡淡,“闫岷卿也在,他当着老夏的面,指出我工作方法很僵硬,需要改进。”
“你听他胡说八道!”费江河怒道,“把他的话当放屁。”
“话虽如此,但当时老夏可没说什么,他好像认同了。”曲青川语气里仿佛带着点成年人的无奈和委屈,“案子快调查一个月了,一个嫌疑人都没找到,闫岷卿今天说,我第一次见过没任何嫌疑人的案子,一个月了,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人,这权当是一个笑话,他问我‘是不是想带着案子过春节’。你猜当时夏局怎么说,他说‘青川,做事情要有方向,认准方向才是对的’。他可能认为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是无头苍蝇,没有目的,所以我今天就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休息好再干活。”
“他是不喜欢大家漫无目的地干活!”费江河道,“这老头总是这样,他对闫岷卿太偏心。但老曲,我们不能放弃,也许明天就打脸了呢!我们上个案子不就坚持了下来,要打脸那就接着打,打得他们面色难看!叫爹喊娘!”
“嘿嘿。”曲青川一笑置之,“回去休息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看看结果吧。”
“老曲你别多想,你这样活着多累!闫岷卿这样的人在电视剧里就是个反派,他顶多活三集,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主人公的人格伟大。”
“还伟大。”曲青川终于笑出了声,“整天想拔高自己人格了。”
*
李疏梅今天回家时刚刚过九点半,还是夏祖德给她开的门,夏祖德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这不像你的风格。”
李疏梅明显听得出来夏祖德带着了点调侃和反讽的意思,昨天深夜回来,李新凤就讽刺夏祖德,现在局里是不是没有能干活的人,需要咱们家女儿一人分三份用。
在家里,李新凤一言九鼎,她虽然始终支持老夏的工作,但在口头上一定要“占点便宜”。
受了李新凤影响,李疏梅从小就在口头上不让着夏祖德,她一边换鞋一边说:“老夏,我也得提醒你,我们成天成夜地忙,你可一次没到会议室慰问大伙?你要反省一下吧。”
“看来秀秀对我有意见了,你为什么不思考一下,为什么你们一直在忙,却没有成绩呢?”
这句话李疏梅怎么听不明白,这是讽刺二队办案不力呢,如果说她不在二队,他怎么说都行,现在她都是二队的一份子了,可不能让他随口批评,她换完鞋,站得笔直的,坚定道:“老夏,你明显就是不看好我们,我相信,只要努力总会有成绩,而且很快,你就等着瞧吧。”
“嘿嘿,女儿有这份心,我比什么都高兴……”
“我说你们爷俩在嘀咕啥呢?”李新凤走进客厅,揶揄道,“老夏,你把女儿抵在门口,你是不是嫌她回来得不够早!”
夏祖德撇了下嘴,轻轻拍了拍李疏梅臂膀,“赶快去洗漱睡吧,别让你妈妈担心。”
晚上李疏梅总算睡了一个笼统觉,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床了,还和夏祖德一起吃了早餐,夏祖德走的时候问:“秀秀,要不要和爸爸一起骑车走。”
“再见吧老夏,我还要陪妈妈吃一会呢。”
李新凤朝夏祖德摆了摆手,“快走吧,别磨磨蹭蹭的,女儿还没吃完。”
八点整,李疏梅回到了会议室,再次和大家一起查起了卷宗,今天上午,剩下的卷宗一定能查出个结果,她心里坚定着巨大的信心。
九点多,她听见会议室里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有人站起叫“夏局。”
她一抬头,果然发现夏祖德走进了会议室,大家都纷纷站了起来,曲青川迎上去,受宠若惊地说:“夏局怎么过来了。”
李疏梅总觉得夏祖德这是来演给她看,她也站起,看他想做什么。夏祖德负着手,瞟了她一眼,又问曲青川:“青川,现在案子进展怎么样?”
“噢。”曲青川一头雾水,昨天不是刚问了进展吗?他照旧回答,“卷宗快接近尾声了,但现在还不知道结果。”
“好。大家都辛苦了,我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样的热情。还有,青川,一定要找准方向,找准了方向,就坚定走下去,我是一定会支持你们。”
夏祖德又抚着他臂膀,低声说:“今天如果还没结果,我亲自来给你们捋一捋,好吗?”
“好,好。”曲青川忽地激动万分,觉得浑身有了十足的干劲。
“行了,大家都忙吧。另外,注意眼睛的保护。”
“好,夏局。”大家纷纷响应起来。
待夏祖德走后,曲青川和费江河互相觑了一眼,都莫名其妙地笑了,曲青川心里明白,这是昨天赏一棍,今天给一枣,不过这颗枣可把他心里甜起来了,他立刻大声喊:“大家听到了,夏局很支持我们,我们加油干,今天一定有结果!”
上午十一点,李疏梅目眩眼花,那种绝望的感觉慢慢在心里滋生,她昨晚可是亲口和老夏打包票的,要相信他们,努力一定会得到回报。
其实她知道,努力并不一定得到回报。
忽然,一个女同志喊:“找到了,曲队,你快看看。”
李疏梅仿佛一瞬间精力百倍,伸长脖颈望过去,曲青川和费江河比她还激动,立即飞快跑了过去,喊着“我看看,我看看”。
不一会就传来费江河惊喜的声音:“对,对,很像,气质很像,老曲,我们可能真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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