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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破了……”窈月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只剩下灰尘和蛛网,和其他四层别无二致的飞云楼第五层,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你爹真在这里藏了宝贝?”
郑修用袖子捂着口鼻,瓮声道:“你已经问了八百遍,有没有你自己用眼去瞧。”说着,又侧过头,用目光点了点一旁的楼梯,“最后一层了,你自己上去看完风景就下来吧。”
窈月朝郑修露出一个谄笑,“郑兄说笑了。这楼看着破,却处处有玄机,我还是跟在郑兄后头妥当些。”
“算你还不傻。”郑修看似随意,实则颇有章法地踏上通往顶层的木质楼梯,“跟着我的脚步走,这边。”
“来啦!”窈月还没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就听见身后隐隐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微风吹过檐下丛生的杂草,又像是枯叶飘到了水面激起了涟漪。
但窈月知道,这声音是在提醒她,除了她之外还有杀手跟上了楼。
窈月凝眸看向走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的郑修背影,万一第六层和其他五层一样,空无一物,自己到底是杀了郑修,还是保护郑修?
虽然五层通往六层的楼梯似乎格外地长,但还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郑修来到六层的一面窗前,解开栓锁,推开紧闭多时的窗户,扑簌簌的灰屑瞬时落了下来,他掩嘴咳嗽道:“咳咳咳……喏,过来瞧瞧吧。”
当窈月缓缓提步从楼梯走上来,看到一眼就能看遍的第六层,灰尘遍地的地板和蛛网连绵的楼顶,十步就能绕着走完一圈的地方,毫无藏物的可能。
窈月浑身瞬时崩紧了,但还是把第六层里每一处每个角落都摸了一遍,最终依旧是一无所获,只能低头看着沾了厚厚几层灰的双手发愣。
“张越,”郑修看着窈月的奇怪行为不解,“你在做什么?”
“郑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窈月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郑修的眼睛,“你爹在这里藏了宝贝吗?”
“我不是说了吗,有没有宝贝你自己瞧。”郑修不耐烦了,指着身边大开的窗户,“这里是飞云楼最高的地方,你到底还看不看了?”
“看,当然要看了。”窈月展唇一笑,眉眼弯弯地朝郑修走来。
郑修被窈月脸上的笑容晃得有些脸热,偏过头看着窗外,话也有些结巴:“这、这里只能看到些高低错落的屋顶,远处的宫、宫城倒是能看到一角,但不能看到……国子监也是看不到的……不知道你想看些什么……”
窈月走到窗边,但她的目光并没有看向窗外的景色,而是始终锁在郑修的脸上,笑着说:“郑修,谢谢你。”
郑修觉得脸更热了,眼角瞥见窈月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子不自主地想往后退,完全倚靠在了窗台上,声音很低,说的也很慢:“没、没什么,只要你想,我都会努力帮你做到。张越,其实,我做这些,是因为,因为我……”
窈月并没有用心听郑修在说什么,她的双手别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拿出一直藏着的那份寿礼砚台,然后取下用来包裹砚台的油纸上的红绳。
这根红绳足够长,也足够坚韧,能将郑修的脖子绕上几圈后,再从这飞云楼的顶层抛下去,最后悬于半空中,直到死。
这便是那位大人要窈月在郑遂寿宴上送上的寿礼。
窈月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郑修,你过来些,我有话同你说。”
郑修闻言,还没把脸转过来,就听见自己依靠的窗台处传来“吱吱呲呲”的声音,不等他低头去查究竟是什么声响时,木质的窗台轰然塌了大半,他的身体瞬时失了依靠,猝不及防地就从窗边掉了下去!
“郑修!”窈月脸色瞬变,想也没想就伸出了手,但迟了一些,郑修没有来得及抓住她的手,却抓住了从她手里落下来的红绳。
窈月赶紧拽着手里的红绳,使出浑身的力气往上拉:“郑修,别松手!我拉你上来。”
惊魂未定的郑修大口喘着气,抓着红绳颤巍巍地往下看了一眼,他现在大概在飞云楼四层的位置,若是跌下去,即便不死,手脚定是要废了……他不敢再想,仰起头往上看,能看见窈月拽着红绳的手,正一点一点地把他往上拉,不知怎的,乱跳的心和颤抖的身体渐渐定了一些,忙把红绳在手腕上缠了几圈。
就在窈月将郑修往上拉了些许,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人的鼻息声,窈月整个人一震,那个一直跟着她的杀手现身了。
“你要救他。”身后传来一句带着别扭口音的官话,窈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杀手,是那日在世宁堂见到的那个裁药伙计。
果然,来的人是陆琰派来的。
“我不是要救他,只是有些事情没问清楚。”窈月一边刻意拖延着时间,一边将红绳在手臂上牢牢地捆住,“他还不能死。”
“你救不了他,”身后传来的不再是别扭的官话,而是换成了流利的岐语,杀气腾腾,“他要死,你也要死。”
窈月闪过身,躲过一道利刃的寒光,神情陡然变色,出口的也是岐语:“你不仅要杀他,还要杀我?!”
“奉命行事。”
“谁的命令?”窈月眯起眼,“大人的,还是陆琰的?”
杀手不再多言,双手持刀,一刀砍向窈月手里的红绳,一刀砍向窈月的面门,招招致命。
郑修虽然看不到也听不到第六层里发生了什么,但也能从急剧晃动的红绳上感觉到窈月遇上事了。
就在郑修想着是靠自己爬上去,还是踹开四层的窗户跳进去时,红绳像是被什么浸湿了,一寸寸地从上到下漫到郑修手心处,他才发现是殷红的血。
“张越!”
郑修在半空中喊得撕心裂肺,但身在六层里的窈月并没有听见。
窈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血的砚台,又看了看不远处满脸是血的杀手,笑了:“陆琰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什么?”
窈月看着脑门被自己砸了个大窟窿的杀手,笑得越发开心:“因为我怕死,我不敢死。谁若想要我死,我定会让对方死。陆琰让你来杀我,就是让你来送死的。”
杀手抬手抹掉眼睛四周的血迹,伤口狰狞的脸上,表情木然:“死前,杀了他,再杀了你。”说完,又双手挥刀朝窈月砍来。
窈月用手里的砚台格挡下砍来的一把刀,又抬脚踢飞了杀手手里的另一把刀。
飞出去的刀带着足以致人死地的力道,刀刃朝下直直地砸进地板,不仅将地板砍出了一道裂缝,刀身也彻底没了进去,手臂长的刀消失在了那道缝隙里,好一会儿才传来刀身坠地的闷响。
“空的?”
刹那间,窈月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飞云楼不止有六层!自己所处的并不是第六层,是第七层,真正的第六层在自己的脚下!
第38章国子监(三十八)
程白知道裴濯不是鲁莽胡来的人,见他神色凝重,料想肯定是要发生大事了,不再多问,一边跟着他往郑家里头闯,一边帮他挡着身旁那群郑家仆从。
突然,裴濯的脚步一顿,程白也跟着站住,见不远处立着座高大的建筑,模样像楼,高耸得又像塔,在几近正午的日光照耀下,似乎还隐隐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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