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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劲,大好夜色用来看书多浪费!咦……欸欸欸,你们快看那人,那人是郑修吗?”
“你眼花了吧,他不是在家等着夫凭妻贵……还真是郑修!他来做什么?”
“来找人的吧,许祭酒或林司业……不对,他直接往教室里头去了……他找赵夫子?”
“可赵夫子刚走,里头只剩下……难不成他是来找张越的?!”
在众监生惊疑的目光下,郑修毫不费力地就在教室里看到了窈月的背影。只是一个背影,郑修就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挂着的愉悦笑容。
果然还是之前一样,一上课就犯困装死,一下课就神采奕奕。
郑修的嘴角翘了起来:“张越。”
窈月正抱起自己的书准备走人,顺着声音抬眼望过去,在看到郑修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脱口问出:“你怎么来了?”
郑修被窈月逐渐冷下来的表情刺痛了眼睛,闭了闭眼,然后上前两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反问道:“我又没被国子监除名,为什么不能来?”
窈月朝郑修笑了笑,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郑兄严重了,你是来是去随你意。小弟还要赶回去温书,借过。”说着,就要从郑修和桌椅间的空隙旁挤过去。
“站住,我有话跟你说。”郑修侧身,用低得只有窈月一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你就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我不想听,也没话说。”窈月的脸上带着笑,但声音却毫无温度,“告辞。”
“张越……”郑修想伸手拦住她,却不料她弯身一躲,他的手只拦住了空气,而她已经脚下生风地出了教室。
郑修又急又气,丝毫不顾忌站在一旁看戏似的监生们,直接追了上去:“张越,你给我站住!”
窈月知道郑修一直在后头追,一边暗骂他榆木脑袋,一边想着国子监哪里有无人的地方。她必须立即让他对自己绝了念想,离她越远越好,离她越远越安全。
窈月想着想着,混沌的脑子忽然清明了起来,裴濯练剑的校场,医馆旁的那片空地,白天都没人敢去,晚上更是鬼影都见不到一个,最适合眼下这种面对面的掰扯了。
窈月立即提步朝医馆的方向赶去,等远远地瞧见医馆里散出的微弱光时,她心头莫名一抖,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数月前药童杀害老郎中的那件事。
当时她偶发善心,在替药童隐瞒时,被窗外之人撞见了。虽然她一直怀疑窗外之人就是裴濯,但始终没有证据。现在想想,当时那扇窗户对着的方向,正是这片无人、但只有裴濯会来的空地。
果真是他!
裴濯既然当时就发现了她不是善类,为什么不揭穿她,没把她赶出国子监,也没让她去京兆府大狱里吃牢饭,甚至容许她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活蹦乱跳至今?他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还是别有所图?
窈月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脚步不由得就慢了下来,被身后紧跟着的郑修赶上,攥住她的手臂,急声问道:“张越!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
窈月强迫自己先从关于裴濯的思绪里挣脱出来,看向面前气息不稳的郑修,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这句话应当是我问你。郑修,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郑修突然语塞,偏过头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我爹要娶我的姨母进门。”
“哦,恭喜。”窈月敷衍道,“听说你也要娶高家千金了,双喜临门呢……”
“不,我不想娶她,也不会娶她!”郑修目光炙热地凝视着面前的窈月,语气是少见的温柔,“我只会娶自己心仪的女子。张越,我想娶的是谁,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第50章国子监(五十)
窈月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想娶哪家姑娘我怎么会知道。”
郑修抓起窈月的手臂,想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那我亲口告诉你,我想娶的就是……”
“郑修!”窈月打断了郑修的话,紧接着抽回自己的手臂,警惕地四下望了望,然后抱着怀中的书后退两步,冷冷地望着他,“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
郑修被窈月打断后,呆愣了片刻,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没有再跟着上前,但仍旧固执坚持道:“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窈月抱紧怀里的书,自嘲地笑了笑,“‘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是我近日从书中新学的词,没想到竟与我如今的处境莫名贴切。”
窈月望着郑修的眼神越来越冷,“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这样做,国子监里的同窗们会怎么看我?监里的学官和夫子们会怎么看我?你家里那位手眼通天的丞相爹又会怎么看我?你是嫌我的名声不够臭,还是嫌我们张家不够落魄?”
郑修忙摇头,试图解释:“不……”
“是,我承认是得罪过你,但你就这般记恨我,这般想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
窈月冷蔑地看着神色渐渐慌乱的郑修,继续诛心之语:“你的那些话,已经说出口的和未说出口的,足够我死上十回了。”
见郑修站在原地一
声不吭,窈月以为他终于想明白了,声音和缓下来,目光也从咄咄逼人转为哀怜乞求,“念在你我同窗一场的份上,求你,求求你,离我远一些,越远越好。以后,你仍是你前途无量的相府公子,我继续当我混吃等死的……”
郑修突然出声打断了窈月的话,“你同我说这些,是因为他吗?”
“他?他是谁?”窈月皱眉,不懂郑修话里的意思。
“裴濯。”郑修咬牙道,“我听说,你如今与他同……同室而居,同榻而眠……真的吗?”
窈月顿觉一个头两个大,重重地吐了口气,克制着想上前把他彻底打清醒的冲动,无力地抬头望天:“我方才的一番话算是白说了。”
郑修依旧在锲而不舍的追问:“你要我远离你,那他呢?你以为待在他身边,他就能护住你吗?”
窈月看着面前步步紧逼的郑修,脑子转得飞快,既然不能动手打一顿,那只能以毒攻毒,下一剂猛药了。
窈月索性心一横,大言不惭地承认道:“是,我让你远离我,就是因为裴濯。论家世,论才华,论样貌,论品性,他样样都胜过你。郑修,良禽择木而栖,你不要怪我。”说罢,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俨然一副负心汉的标准姿势。
郑修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窈月,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陌生人。
半晌后,他又蓦地笑出声:“好好好,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你果然长进了很多……你说得对,我不如他,样样都不如他。”
郑修上前半步,直视着窈月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祝你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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