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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和自尊,它们让你痛苦万分,不愿偷生。但你也有我不懂的理想和抱负,即便你现在忘了,即便一时抛下了,可它们一直都在的,等着你去完成。”
窈月说完后屏息凝神,能感觉到裴濯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都渐渐缓了下去。
她轻抚着裴濯的后心,柔声道:“你还记得那个讨债鬼和倒霉鬼的故事吗?讨债鬼和倒霉鬼天生一对,谁也不能嫌弃谁,谁先走谁是狗……所以,今后无论何时何地何事,我都与你一起,好不好?”
裴濯沉默了片刻,低哑道:“我不记得这个故事……但,”他伸出微凉的手,摸索着握住背上窈月的手,“好,一起。”
二人又简单交谈了几句,窈月才发现裴濯并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只记起了一些十年前在桐陵时破碎又惨痛的片段,比如城破被屠,比如暗卫全灭……
依旧没有想起她。窈月暗暗叹了口气。
裴濯身心俱疲地昏睡了过去,窈月则强打精神,继续驾车向前,但她不辨方向,只能沿着官道硬着头皮往下走,误打误撞地在天黑之前进了一座村庄。
暮色下,村舍间炊烟不绝,田埂上鸡犬相闻,看起来是个不小的村子。
窈月想了想,没有让马车进村,只在村口停下。
村口处有一口水井,窈月想取些水,刚下车就瞧见几个垂髫小儿从村内跑出来,隔着一段距离站住,好奇又谨慎地打量着她。
窈月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打搅了,我取些水,马上就走。”
那几个小儿交头接耳了一阵,然后其中一个往村子的方向小跑回去,其余的则继续不远不近地盯着窈月。
窈月顿觉不妙,但取水的水桶已经扔进井里了,此时半途而废又觉得可惜,只好赶紧往上拉水桶,想要拿了水就速速离开。
但很快,耳力好的窈月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人数还不少。
窈月不敢耽误,拿了装满水的水囊转身就要上车,那几个孩童却突然围上来,手拉手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窈月想起昨夜遇到的那些饿狼般扑上来的流民,既恐惧又憎恶,正要挣脱逃走,车上的裴濯听到动静掀帘一看,立即跳了下来。
“你怎么下车了?”窈月又惊又急,朝裴濯吼道,“快回车上去!”
裴濯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牵住窈月的手,目光灼灼道:“你说的,一起。”
窈月被气得几欲呕血:“是一起活下去,不是一起找死啊!”
与此同时,十几个手持利斧、钢叉的壮汉从村口乌泱泱地冒了出来,很快就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窈月的额上冷汗直冒。
和十几个面黄肌瘦、饿了三四天的流民对打,她还能有几分自信。但眼下这些体格足有她两个大的壮汉,不仅人多势众,还各个拿着武器,她赤手空拳的,着实吃亏。
裴濯不动声色地将窈月挡在身后,面对难辨善恶的众人不卑不亢道:“某路遇宝地,见山水秀丽,一时流连。不曾想叨扰了诸位,万望见谅。”
回应他的,是一个从人群后头传出来的苍老嗓音:“二位可认识潞州的邹大夫?”
一个须发皆白的佝偻老者被小儿搀扶着,从壮汉们自觉让开的道路中缓步走了出来。
窈月眼珠一转,暗中扯了扯裴濯的衣袖,给他递了个“看我胡扯”的眼色,就站了出来,答道:“自然认得,这马车还是邹大夫相赠的。”
那老者慢慢地抬起眼皮,将窈月与裴濯二人都细瞧了一番,又不阴不
阳地开口:“敢问二位,与邹大夫有何干系?来敝处又有何事?”
窈月眨了眨眼,又开始将真话假话掺在一块说:“诸位容禀,我二人旧闻邹大夫妙手回春的大名,才去潞州求医。不料病症颇为棘手,邹大夫也束手无策,便让我们去桐陵转寻另一位名医,以防延误病情还慷慨赠以马车。不幸昨夜路上遇到流民,与同伴失散,慌不择路下才误入……”
一个扛着铁锹的汉子嚷道:“胡说!怎么会有邹大夫治不了的病!你们怕不是一对盗车的贼爷娘!族长,把他们两个绑了当下酒……”
“不得无礼。”老者喝止住那个出言不逊的汉子,犀利的目光绕过窈月,看向未作声的裴濯:“听口音,郎君是京城人士?”
裴濯颔首,没有隐瞒:“是。”
老者捻须思索片刻后,朝裴濯和窈月展开脸上的褶子,苍老的面容下隐隐露出笑容:“天色渐晚,二位不如留在敝处用晚饭吧。”
说完也不等回应,老者稍稍抬手,那群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孩童就嘻嘻哈哈地跑上来,你推我拉,将二人强行领着往村里走去。
老者看着裴濯和窈月的背影,朝身边人道:“给潞州传信,问问邹大夫此事的真假。”
“是,族长。”
“若是真的,他们自然是座上宾。若是假的,”老者浑浊地笑了一声,“咱们夜里可以加菜了。”
一路上,窈月都在一边暗中张望一边琢磨逃跑路线,却不幸地发现,这村子从外面看着普通,但进来了之后,处处都是岔路,路路都有哨卡,临近居所的边沿不仅有条深沟,还垒了又高又厚的石头围墙,看着不像是村落,更像是军营。
窈月在心里把漫天神佛求了个遍,提心吊胆地一扭头,却发现裴濯一脸云淡风轻,还时不时和旁边引路的孩童闲话几句。
窈月忙用手肘撞了撞裴濯,朝他无声地做口型:“小心这里。”
裴濯点点头,学着她的样子,无声道:“稍安勿躁。”
窈月没法子,只能两眼一闭,当甩手掌柜了。
他们被带进一座围墙最高最厚,外观也最气派、约莫有三四层的石头房子里。
领着他们进来的孩童们七嘴八舌地说,这是族长的家,但族长不住在这儿,这儿只用来招待客人。
窈月还想再从孩子嘴里套话,就见一个身形比村前那些壮汉还高大的妇人进来,声如洪钟地将孩子们全赶了出去,然后在窈月和裴濯的面前各放了一个比脸还大的盆,朝盆里的清水指了指,乡音浓重地吼了一声:“洗手洗脸!”
窈月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朝那妇人十分勉强地笑了笑。
裴濯倒是神色自若,礼数周全地对那妇人拱手作揖:“多谢,有劳。”
妇人简单地“嗯”了声,就叉着腰,地动山摇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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