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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城被他没头没尾的嘀咕搞得更加懵圈了,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机会脱身,不过对方好像并不打算放自己走。
“我当年还想把她招揽到5号来,现在看,不那么做反而更好,”上了年纪的人确实更爱唠叨过去的事,“十五年前你们两个待着伊甸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绝对不是那种贪图名利的人;但她自杀的消息传回来时,我却又不相信了……看来在这种泥潭待多了,思想也会跟着被污染。”
孤城悄悄摸到楼梯口,打算就此跑路,却又一次被将军叫住了。
“你不别这么怕我,我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其他人的,”老东西叹了口气,望向孤城的眼神有些愧疚,“我没能帮到她,但我能帮你——无论你是来找什么的,这里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那群年轻人的确谋划了一件大事,只是你要去找,就得去很远的地方了。”
“去哪里?”
“抱歉,避难所以前在外面修了太多个分基地,而我也不清楚他们把东西都放在了哪里。”
孤城无法判断老头的话是真是假,为了掩人耳目而把行动放到外面,这是有可能的,但伊甸这么重要的东西,5号真的不会担心在外面出事吗?万一这又是一场调虎离山,自己信了岂不就是主动往坑里钻?但话又说回来,今晚的搜查确实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她还没想到要不要信,老将军便已经摇着头离开了,不会告密——这件事孤城还是相信的,于是她也紧跟着离开了地上层,往下层的房间赶去。
毕竟她还要在天亮之前完成一件大事:把天花板的洞补上。
回到房间内,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炎热地区的避难所为了规避中午的高温,往往都会把工作时间往凌晨和傍晚靠拢,为此差不多五点钟就要起床开工。
门外的守卫还是很老实的,没有趁着半夜进房间搜查,拆天花板的事自然也尚未暴露,孤城把床单下面的那一层布料抽出来,折叠成宽度和天花板厚度一致的长条状,然后贴着被切割下的圆形天花板碎块侧面缠了一圈,让它的面积比原来略微大出一点儿,再将碎块强行用蛮力塞回漏洞中,布料堵住了天花板中的缝隙,让碎块不至于掉下来。
最后,把伪装用的士兵外套塞进床垫下藏好,再躺回床上,假装睡觉。
咚咚咚——
一个多小时后,果然有人前来敲门,孤城安静地等了几秒钟,才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回道:“什么事?”
“早餐时间到了,”门外的人礼貌回应,“长官邀请您前去进餐,并有事要和您商议。”
大清早就闹幺蛾子,真不让人消停。
孤城先用力揉了揉眼,让自己看上去像没睡醒的样子,随即又用清水胡乱洗了几下,然后披上外套出门。
“请跟我来。”接待她的人表现得毕恭毕敬。
孤城可不觉得会有什么好事,她保持着昨天冷漠又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微妙神情,跟着那人来到了楼上的餐厅。
这次的小餐厅里只有管理者一个人,而且看样子已经吃完了,留在这里完全就是为了谈事,孤城入座后干脆也不着急动筷子,反倒用眼神示意对方赶紧说。
“避难所每十年召开一届集体会议,这件事你应该还记得吧?”管理者也不拖沓,开门见山道,“今年的会,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孤城一时没想到他的用意在哪里。
“为了向其它避难所宣告过去已经过去了,而你是最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
伊甸的事可没过去呢,否则方舟也不会失踪了。
孤城不想去,但她也不能直接拒绝,调查还没有结果,她得想办法多留一段时间,“什么时间出发?”
“今天,”对方却再次给出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下午就走。”
重返熔岩地
孤城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她也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既然来的时候摆出了想要和解的态度,总不能之后无论做什么都不配合吧?况且如果方舟不在这里,她也需要找维达再次商议一下后续的行动。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5号的人变得态度更加和善了,也无人提及房间天花板上的异常——孤城不觉得他们真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注意到,只是为了他们的计划避而不谈罢了。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编理由了。
下午三点左右,两架直升机从避难所前的空地上缓缓升起,孤城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沙漠城镇,随口向与自己坐在同一架直升机上的副官问道:“这次开会的地点在哪里?”
“核心区东北边的一片熔岩高地,离三岔河谷挺近的,”同样年轻的新副官老实回答道,“那里如今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的领地范围,但上面有一个1号遗留下来的圆形碉楼,2号的人临时修缮了它,并将其作为新的会议召开地。”
孤城默不作声,这个安排问题不大,如今各个避难所之间的关系紧张,找一个各方都没有深度渗透的新地方的确更合适。
“这次应该是从1号毁灭等一系列事件回归正轨后最正式的一次大会了,上次没参加的9号等避难所这次都回归了,许多小避难所也都派了代表前来参加,听说甚至还多了一个此前一直没联系过的避难所,”副官倒还在乐此不疲地向孤城介绍,“一切都在逐渐变好,不是吗?”
“小避难所派人来也可能是日子过不下去,所以跑来要援助了,”经历了这一路的跋涉,孤城很难抱起太乐观的想法,“大灭绝的影响是长久的,别在任何一个阶段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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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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