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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该去开门了!”一把好似没睡醒的声音从隔壁床传来,旬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捂着头叹了口气道“师兄你是不是又在说梦话啊,鸡鸣未至,谁……”
“咯咯——咯——”旬升抱怨的话未曾讲完,数声雄鸡啼鸣响彻山间,旬升捂着脑袋在床上扭了一会,不是很想动。
“快点啦!道观也是要做生意的。”这次声音明显精神了许多。
旬升带着满脸的疲倦翻下了床,倒不是他每天都这般不情不愿,主要是昨夜与这个师兄下山蹭饭去了,结果大半夜上山回道观的时候摔了一跤,若不是有点修为在身上,那怕是就摔死了,即使这样他也还是花了好久才爬回山腰的道观,大半夜还要洗澡洗衣,累的他感觉人生都没意义了。
但抱怨归抱怨,旬升确实没什么事,毕竟还是要吃饭的,自师傅仙逝以后这道观便只剩下了他生前收的最后两个徒弟在此处看守,平日里就是开门供人参观,求医问药,测一测吉凶等等,赚来的钱也够师兄弟二人吃喝,日子便也这般凑合过了,反正就是看着不像有大本事的人。
不过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实际上在老道士死前分别秘密教授了二人某种外门道法,只是两人所学的方向各不相同,所以都不知对方到底有没有学到那般本领。
“嘎吱——”旬升一边打哈欠一边摇着开门的机关,这开门的巨大响声听惯了,那也就不足以将旬升唤醒了,翻卷的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下尤为显眼,外面的天空只是泛着鱼肚白,似乎离天大亮还有一段时间,旬升把脑袋探出门左右望了望,入眼处除了深秋的落叶便无他物,他长舒了一口气,拉来一张打坐用的软垫坐在了门口,“再睡一会……睡醒再打扫吧。”旬升自言自语道,靠在门边又睡着了。
山里出奇的安静,偶尔传来几声大狗叫,除此以外便是风扫落叶的声音了,只是这种程度的冷风也打扰不到困倦至极的旬升睡觉,腊月将至,一般人家都在储粮准备过冬,这会很少有人闲的上山来。
哗哗——
风声呼啸,将道观门前的落叶与灰土卷走,旬升一个哆嗦醒了过来,一张枯叶打在了他的脸上,虽然他感觉到了些许暖意,但天依旧是灰蒙蒙的,似乎风雨欲来,旬升收拾了一下坐垫,师兄似乎还是没起床,他便匆忙拿起扫帚扫起了门口,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扫了几下,刚刚的大风似乎什么都刮走了直到旬升收拾好,准备给三清像上香的时候才听到卧室那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旬升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早知道再睡一会了。
两条懒虫互相折磨已经成日常了,只是旬升经常被师兄耍的团团转。
师兄弟两人坐在灶台旁取暖,两人看着锅里逐渐沸腾浓稠的小米粥一言不。
旬译突然挠了挠因多日熬夜有点茂盛的下巴,伸手拿过锅盖啪的一下盖了上去,给旬升吓了一跳,旬升疑惑道“干嘛?不吃了吗?”
“不行,我好像突然吃不了这么清淡的东西了。”旬译有些咬牙切齿道,显然是昨晚的脆皮烤鸭和米酒让他有点上头了。
旬升无语了,果然自己这个师兄就是存不住钱,就按昨晚那个吃法,上个月帮人做法事赚的钱怕是得直接蒸一半。
旬升推开旬译道“得了,你花自己的钱下山去吃吧,我把这锅粥吃了。”
旬译嘿嘿一笑,一路小跑离开了,旬升看都懒得看一眼,自顾自拿起碗准备盛粥,黄澄澄的粥水实则除了一点盐味以外就尝不出任何其他味道了,旬升也不得不承认昨晚的油水他也忘不掉,但干瘪的钱袋还是能一次次将他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无论是修仙者间通用的灵晶,还是凡人间通用的货币他都没有多少,仿佛这座道观把人栓在这了,并没有旬升一开始想象中的那么自在。
旬升打了个饱嗝,虽然是两个人的份,但说到底还是水,旬升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酒葫芦,仿佛一肚子的水在随着脚步哗哗响。
趁着还有余柴在烧,旬升想了想,往里又怼了半根柴,小心翼翼地从橱柜下拿出一个陶罐,从里面舀了一点油出来,想学老道士以前做的那种锅巴,用这锅里残留的应该能做出一点。
“有人吗——”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喊,旬升被这没什么中气的一嗓子吓的差点没拿稳罐子,对外面喊道“来了!”心中埋怨了旬译几万次,肯定是因为师兄这个粥煮的太晚了,搞到日上三竿了他都还没吃完,随后便放下了陶罐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旬升看见来人吓了一跳,此人浑身淤青,扶着大门站在那脸色黑的吓人。
男人看见旬升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仿佛道观里的香火能让他安心些许。
旬升赶紧走过去查看男人的伤势,看了一圈下来似乎没有伤及根本,他问道“大叔,您这是在山里遇到野兽了吗?”
男人抬起头与旬升对视,仿佛瞳孔都在颤抖,他战战兢兢道“山里……有妖怪……我……我只是偶然路过,然后我看见了染坊……我……我还看见了庙会……还有宫殿……太阳晒的我……我好困……”
男人噶的一下昏倒了,好在还有鼻息,旬升有些云里雾里的,也没搞懂男人在说些什么,妖怪?
染坊?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庙会又是什么东西?
事已至此,只能等男人醒来了,旬升将他拖到了一张竹席上便没再管了。
旬升扫了扫道观门外桌子上的灰,将要售卖的香火摆了上去,等着今天的第一个客人,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师兄吭哧吭哧的跑了回来。
旬升的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家伙吃的还挺快的,不过大早上的估计也没啥大鱼大肉给他吃。
“看上去还挺清闲啊。”旬译看了看仍然干净整洁的地面道。
“哪有人这么早上山来的……又不是过节。”旬升叹了口气道。
“那你还真是辛苦了。”旬译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掏了一个纸包放在了旬升面前,旬升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一股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这……”旬升有些难以置信,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只泛着油光的烤鸡腿,虽然已经放了好一会了有些凉,但那油脂和沙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依旧让人食指大动。
“吃不下,总不能丢了吧。”旬译说着走进了道观。
就这整齐的刀口,怎么看都不像是吃剩下随口掰的,旬升倒是没想太深,毕竟不吃白不吃,笑嘻嘻地开始啃起了烤鸡腿,吃的满嘴流油。
“师弟!这怎么有个人啊?还鼻青脸肿的,不会是刚送来的尸体吧??”旬译跑的飞快,几乎是跳着出来的,脸上还带着惊恐。
旬升这才想起来那人还躺着呢,嘟囔道“还没醒吗?”
“什么?”旬译听见了旬升的低语很是疑惑,不过旬升既然知道这人的存在,那应该就不是什么脏东西了,差点以为要在道观里又办一场驱邪的法事了。
旬升三下五除二将鸡腿吃个精光,在旬译身上擦了擦手,“喂!”旬译大叫一声,没躲过去,衣服上沾了油渍,气的想给这忘恩负义的小子来两拳。
旬升从厨房里弄来一盆凉水,啪的一下泼到了男人的脸上。
“啊!”男人被冷水泼醒,睁开眼睛惊恐地大叫起来,一边喊叫着“妖怪!妖怪!”一边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旬升挠了挠头,旬译一脚踏在男人的屁股上,制止了他的滚动,男人立马抱着脑袋瑟瑟抖,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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