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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包姐昨晚听说自己可能要被拘留,终于开始害怕了,急忙将前因后果全盘说了出来。
包姐原名包小兰,是一个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姑娘。在大众的认知中,能出来追行程的粉丝大多都有钱有闲,但包小兰的家境实际上并不富裕。自从她喜欢上贺峻霖之后,便不顾家人反对辞掉了工作,开始专心追贺峻霖的行程。
包小兰与一般的站姐不同,她专注于贺峻霖的私人行程,在粉圈内早已声名狼藉。去年她突然销声匿迹,其实因为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得不回老家。
贺峻霖从未回应过包小兰,包小兰对贺峻霖的爱也在一次一次的碰壁中化为了扭曲的恨意。没钱追行程的日子里包姐注册了好几个微博,终日混迹于网络上对贺峻霖进行着无休无止的造谣辱骂。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人找上了她。那个人给了她一笔钱,支持她继续出来跟贺峻霖的行程。只要她能给他提供贺峻霖的所有动向,那个人就会完全负责她的日常开销,甚至还小有盈余。
能追星又能赚钱,包姐自然是欣然接受了这个条件,再度出现在贺峻霖的身边。
而找上包姐的这个人,就是严安北。
杨梅当然知道严安北是谁,毕竟“严浩翔家暴”事件轰动一时,严安北的微博上更是好戏不断,但她不确定严安北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杨梅道:“包小兰这次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这个严安北又远在S市,所以我们目前也没法追责到他头上。”
贺峻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对杨梅说:“这件事先到这里为止,等我们回S市之后再处理严安北。”贺峻霖想起见包小兰最后一面时她的状态,又对杨梅道:“对了,安排一个心理疏导进去和包小兰聊聊。”
严安北的事可能会牵扯到严浩翔,贺峻霖让杨梅先不用管这件事,让他自己处理。杨梅虽不赞同,但最后还是由着贺峻霖。
只是贺峻霖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回S市后他还没抽出时间找严安北算账,严安北倒是不请自来。
这天贺峻霖从公司开完会出来,他的车还没开出公司的地下室,就被侧面突然冲出来的一辆皮卡撞凹了门。
保安很快就围了上来,小叶当即下车找这个不长眼的车主理论,没想到驾驶座坐着的正是严安北。
小叶将严安北的车窗敲得震天响,严安北并不搭理小叶。他施施然下车,一步三摇地来到贺峻霖的车前,伸出两根手指扣了扣窗,问贺峻霖道:“聊聊?”
贺峻霖摇下车窗,轻飘飘地扫了车外的严安北一眼,对小叶道:“上车,我们走。”说着,他的那双眼睛又看向严安北,道:“维修账单到时候会邮寄给你,不要忘了付钱,建议你现在就报保险。”
“别这样啊。”严安北一把扒拉住门把手,开始耍无赖:“我很有诚意的,给个机会。”
贺峻霖的目光落在严安北胸前的挎包上,他瞄了一眼包口的一个反光点,问:“这就是你的诚意?”
严安北装出一副刚刚想起这件事的样子,连忙取出包里的隐蔽摄影机扔进自己的车里,讪笑着打起了马虎眼:“一时大意,一时大意。”
见摄像机被拆除,贺峻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让人跟了我这么久,究竟想做什么?”
“都是误会。”严安北将双手举到脑袋边,样子十分无辜:“我的本意也不是针对你,我知道你之前和浩翔有些…私交,所以想请你帮点忙。”
贺峻霖看着严安北,真挚地说道:“严老师是我的前辈,我一直很敬重他。”
听到贺峻霖这么说,严安北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心里暗骂贺峻霖装模作样,嘴上却无比诚恳地说道:“贺峻霖,我们来谈个合作吧。”
严安北虽然当着贺峻霖的面拆了一个摄影机,但并不能保证他的身上没有其他设备。贺峻霖并不想落下什么把柄,于是略带疑惑地吐出了一个字:“哦?”
严安北让包小兰跟拍贺峻霖,就是想抓到严浩翔与贺峻霖交往的证据。谁知包小兰跟了几个月,不但没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把自己暴露了。包小兰出事以后,严安北细细琢磨了一番,这些天终于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这两人八成是分手之后反目了。
严安北今天来找贺峻霖,就是想和他联手对付严浩翔。他这个人虽然有点缺心眼,但毕竟不是傻子,在贺峻霖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之前,他不会和贺峻霖说太多。
“严浩翔团队嚣张跋扈,处处和你做对,为了抢资源没少给你下绊子。”他含糊其辞道:“况且他人品极差,德不配位,难道你不想揭露他的真面目吗?”
严安北话里话外给他挖了一个好大的坑,贺峻霖才不会如他的意。贺峻霖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你对严老师有什么误解。”
严安北冷笑地点起了一根烟,靠在门边猛吸了一口:“与其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和他争代言抢资源,不如一劳永逸,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严安北的话终于引起了贺峻霖的注意:“其实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贺峻霖思考了片刻,含蓄地说道:“严先生您的…经济状况,我多少了解一些。让严浩翔彻底翻不了身,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严安北的情绪向来不大稳定,贺峻霖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很容易就激怒了他。严安北猛地锤了一拳车门,大怒道:“对我有什么好处?因为他偷走的是我的人生!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我的!”
贺峻霖闻言,轻蔑地笑了一声,问严安北:“这是什么道理?莫非严浩翔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您的帮衬提携?”
严安北被贺峻霖问了个正着,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个屁,当年试镜的时候,如果不是我…”
“当年试镜的时候。”贺峻霖懒地再在这里与严安北虚与委蛇,他加重语气,打断了严安北的话:“当年试镜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严浩翔趁你生病顶替了你的位置,而不是他的表现本就比你有优秀?”
严安北回答不上贺峻霖的问题,只能神经质地一直重复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作践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说着贺峻霖不无嘲讽地抿嘴笑了笑:“别说得好像全世界就你遇到过挫折似的。”
“这些年里,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处境,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严浩翔,他们都没少帮扶你。”贺峻霖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严安北这么多年来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严安北,你不过是因为自己无能而迁怒在严浩翔。”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严安北终于回过味来,他连连后退了几步,道:“我知道了,从头到尾你都是和他穿一条裤子,什么私下不和扯破脸皮,都是假的!”
贺峻霖不想再费功夫与严安北纠缠,他朝小叶招招手,示意他上车。再一次回过头来对严安北郑重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严老师是我很敬重的一位前辈。”
“贺峻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严浩翔那点见不得人的事。”上车离去前,严安北恶狠狠地踹了一脚贺峻霖的车轮:“我们走着瞧。”
“我也有一句话想告诉你。”贺峻霖对严安北道:“我劝你不要再把歪脑筋动到我身上。你我非亲非故,我俩之间可不需要顾及情面。”
说完,贺峻霖不再搭理严安北,面无表情地关上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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