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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我先带您去住处,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新的换洗衣服,您的同事们也联系到我们这边,他们大概明天中午就落地了。”
手术结束后的十个小时,正是凌晨,夜晚冷风簌簌,吹来的风都带着呜呜声,像小儿夜啼。玉流光垂着眸恹恹地“嗯”了声,尾音很淡,略显得萎靡。
另一个兵卫记得谈清峥要谈生意,谈老板是大商人,值得各方领导这个点不休息也要排出时间,所以为了不耽误时间,兵卫特意对谈清峥说:“谈老板您跟我来。”
两个方向,一左一右。
谈清峥看着青年纤瘦单薄的背影,又扫了眼另一条路。转头平声对兵卫道:“我住他隔壁就行了,不用单独安排。”
兵卫挠头,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那好。”说完,联系领导告知了这件事。
回程路上,谁都没说话,只有脚步声。
隔了十个小时,再充沛的情绪也被打断了,什么嫉妒,全化成了微妙的酸涩,如鲠在喉。谈清峥安静地跟在青年身后,目光不时落在他的颈后,那一片被乌黑长发遮挡,他又垂下眼,什么都没想,只在他进屋时一块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住。
“砰。”
门合上,玉流光走进浴室。
谈清峥盯着他的背影站了片刻,而后往屋内扫视一圈,看到了兵卫准备好的衣服。他无所事事上前,帮玉流光将衣服整理了一下,转而放在了浴室门口。
做完这些,谈清峥安安静静回到客厅坐下。
玉流光现在应该很累,需要休息。
谈清峥漫无目的地想,先休息,睡到明天,他可以在客厅等他,等他一晚上,不知道他会不会允许,会不会把他赶回自己的房间。
如果赶的话,他说点什么才可以留下?
这样不着边际想了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谈清峥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过去了,他甚至觉得只有五分钟。
水声停下后,四周边的格外寂静,谈清峥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彻在耳边。
门被推开,谈清峥抬头,下意识转头看去,青年赤裸裸拿起了他放在了门口的衣服,香艳的雪白猝不及防撞入眼帘,谈清峥怔在原地,就这样直直望着青年穿衣服的动作。
完美的身形弧度漂亮,双臂修长雪白如藕,在衣服掩去之前,甚至能清晰看见那细嫩的嫣红,每一处的线条都生得恰到好处,水珠贴着肤,一点一点滚落,惹得人想用猩红的舌为他一一舔去。
衣服滑落遮住雪白的腰腹,青年垂眸认真动作时丝毫没有避着他的目光,他一直是这样,仿佛没有大部分人都有的羞耻心。
细致的眉眼沾着浴室带出来的水汽,眼皮微垂,衬得倦怠冷恹,谈清峥看得出他确实没什么心情说话了,这场十个小时的手术之前是为期两天一夜的飞船,中间还遇到了危险的事,本来落地就该休息的。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停止在此刻,玉流光朝客厅走,谈清峥站了起来,看着他和自己的距离拉近,本来想说话,可过了那个最应该发泄的时刻,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青年停在他面前。
密不透风的白玉兰香气飘荡在空气中,还裹着沐浴香,一点一点往人的鼻息里钻,谈清峥怔然看着他的眼睛,想到他走出浴室时的清白光景,某个瞬间无法抑制地出神。忽然,他听见玉流光问:“接吻吗?”语气恹恹的,眉眼拉耸着。
在大脑都没彻底将这句话分解时,谈清峥就已经抓住了玉流光的手腕。
谈了那么长时间,他推翻他想休息的猜测,恍然回过神他此刻的躁郁,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玉流光经过一场漫长的手术工作,也会打不起精神地问他接吻吗?
仿佛这样能压制精神上带去的倦怠、躁郁,他的皮肤饥渴症太容易在这种时刻被激发了,也太容易影响到情绪。那时候他们会顺理成章地接吻,抚摸,甚至更亲密层次的动作,这个瞬间,这句话仿佛将人拉回了还没分手的那个时期。
谈清峥抓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看了一秒,什么都没说,将他拉进了怀里,吻住他潮湿红艳的双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发丝上滴下来的水,谈清峥尝着这抹湿润,搂着他往后,将他按在了沙发上,一只腿单膝跪在上面俯身吻他,几乎是啃咬他的唇,像在质问下午自己看到的那些暧昧痕迹,又像在企图勾起他两人恋爱期间接吻的回忆,勾起他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留恋之情。
玉流光发丝上的水还没有擦干,轻动间蹭到了颈部,冰凉的感觉并不舒服,像冬天眉睫挂上雪花。他蹙了下眉头,谈清峥立刻用手抵住他的后颈,将那些乌黑的发丝隔开,宽大的掌心抚着他纤细伶仃的颈部,然后继续吻他的唇,齿尖对着他唇中饱满软嫩的唇珠又舔又咬,炙热的气息化作雾气弥漫在唇齿间,几乎分不清是谁的。
馥郁的香味和隐约的甜吞噬着理智,谈清峥用力吻开他的唇齿,将舌探了进去,舔到他濡湿温热的舌尖,软的,带着汁水,他呼吸渐渐变重,喉结滚动,吞咽,和他交换这个炙热的深吻。
他甚至想进行下一步。
可玉医生只是提问,可以接吻吗?代表他只能接吻,不能越线去进行下一步。
谈清峥滚动喉咙,近距离看着玉医生双眸蒙蒙带水的模样,他高挺的鼻尖染红了些,像一颗刚过露水的樱桃,被谈清峥凑近咬了一口,然后往下继续接吻,交换水液,激烈得吻声完全遮掩不住。
谈清峥抚摸他湿润散在脸侧的发丝,往下吻吻他的下巴,颈部。这时,一只手抓在谈清峥的发丝上,谈清峥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半跪在沙发和地面之间,抬头看着他。
玉医生唇瓣透着水光,半垂着眸看他,抓着他发丝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扯动他的发根,谈清峥又吐出一口热气,目光看着他,一点一点往下,低下了头。
他松开他的手,宽大的掌心抓在青年雪白劲瘦的腿部。
舌尖灵动,唇齿也没闲着。
谈清峥几乎分不出心神再去想那些矫情的问题。
他这位成熟而理智的Beta成年人,明知道和前任已经分手了,可还是做着这样取悦对方的事,并且极其主动,期望给他最大的快感,想从他眼中看到沉沦的色彩,想听他抑制不住的轻喘,可怜的生理反应。
谈清峥头更低。
他的气息很热,喷洒在皮肤上一片颤栗,舌尖不间断地勾动。
玉流光想调整呼吸,可只是更急促、无章法,一切无力,他不由自主去抓谈清峥的耳朵,又往下攥紧他肩上的衣服,攥得那块布料褶皱横生,指尖都泛了红。
可怜的双腿被谈清峥紧紧抓着,指痕很重,他侧头吻了吻近在咫尺透着隐香的肤肉,再次低头。
谈清峥几次滚动喉结。
闹了这么会儿,青年浑身发了汗,脸上分不清是发丝上的水珠还是薄汗,他紧闭着眼,眼睫毛湿淋淋地往下,映出一片难能的羸弱感。
单薄的身躯在不明显地轻微颤动,肉眼不可见,可用掌心贴着他的谈清峥却能感受到,敏感到过分。
“……现在好了吗?”
谈清峥抬着头看他,声音很哑,透着灼热的气息,“前男友做得怎么样?有退步吗?”
那双湿漉漉的浅淡眼瞳恹恹睁开一点,扫他,又很快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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