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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桶中的灰烬随风起舞,乘着火光,在阳台上飞舞。
手里对折好的纸钱已经不剩几张,在桶内火光已经暗淡下来,灰烬残堆上没被烧透的黄纸残骸闪着红光,火焰跳着最后的舞蹈。
最后的几张纸钱被我投进桶内,盖住了那微弱的火焰,那薄薄的纸钱下隐隐透着一跳一跳黄红色的光芒,底下的火焰就像是饿急了的猛兽,吞吃掉这仅存的食物,最后一次点亮了整个火桶,留下灰黑的纸灰。
默默无言,我双手举起在刚刚点燃的三只香,对着身前隔着火桶的香案拜了三下,粉紫色的香杆子就被我插在了香炉的香灰之中。
今天是中秋,团圆的日子,不过我家只剩下了我和母亲,如今祭拜的对象是我的父亲,告诉他一起吃团圆饭。
我和母亲生关系的那一年,父亲已经离世三年,我和母亲去过父亲坟上也祭拜过,之后我也独自一人在父亲的坟上倾诉过,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和母亲依旧在往前走,所以现在关于父亲的话题,我和她不主动提及,但也不会避讳什么。
父亲一直是我的榜样,我和父亲的关系也一直很好,没有什么因为母亲我特意和父亲闹别扭的这种情况,迷恋母亲这事儿是在他走之后,假如父亲健在,哪怕他和母亲的感情出现了裂痕,我也不可能爬上母亲的床帏,可是没有假如……
那是我六年级的事,当时因为户口上大学的问题,家里人让我早早回老家读书熟悉环境,我当时上学期刚开学没多久,父亲出轨搞得母亲忍无可忍,但是在那边也没有娘家人的撑腰,于是干脆回到老家继续给我陪读,甚至商量好了在我升初中后就离婚,可是最后也没离成,因为父亲在我下学期被诊断出胃癌晚期,扩散到其他器官,没得治了,最后撑到了我考完中考,撒手离去。
母亲对父亲肯定是有感情的,她没有说就此离去,父亲守灵的那几天,母亲没有流泪,默默地帮爷爷奶奶处理着父亲的身后事,她的头在那几天白了半头。
哪怕父亲出轨了,躺在棺椁中的那道消瘦却又因为化疗而腹胀的身形,依旧唤醒了她心里那个年轻气盛闯荡江湖的人影。
人从来不只是双面的,这是父亲走后我悟到的第一个道理。
因为父亲的早逝,他留下的一大笔遗产,有一半是要分给爷爷奶奶的,另外一半是给到我们母子俩,所以母亲想要为我争取过来,因为这一部分给了爷爷奶奶之后,他俩再离世,那一部分又一大半会给到我的叔父,叔父对爷爷奶奶有赡养的行为,所以仅有一小部分才会给到我这。
母亲对此是很不忿的,因为爷爷对父亲和母亲的态度,所以她很不希望父亲打拼下来的东西就此这样被分出去,但是那段时间因为父亲出轨的事,母亲根本没有和父亲联络过,父亲也没有和家里交代遗嘱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母亲与爷爷奶奶闹翻了。
不过后来,还是被我解决了,父亲的遗嘱被我在他的笔记本电脑里翻了出来,同时也翻出来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些就在我回忆往昔的时候再说吧……
今天外面的天气很不好,因为台风的影响,阴阴沉沉,灰蒙蒙的天色,让人没法判断时间,待会儿应该是要下大雨了,我看了眼手机,这个时候才下午三点多,母亲刚刚让我出来阳台这烧纸烧香,自个儿倒是突然没声儿了。
我蹑手蹑脚地将木制的阳台门拉开一条缝隙,往里瞅了一眼,客厅的电视依然放着,是某芒果台的综艺,母亲却是侧躺在沙上,倚着抱枕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至母亲身前,缓缓蹲下,母亲的睡颜真的很好看,像是一朵待放的睡莲,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仅有眼角淡淡的几道鱼尾纹,不仅没让人感觉老态,反而给她平添了不少成熟韵味。
粟色的大波浪头被母亲用鲨鱼夹夹在了脑后,包括额前的刘海也被撇到了两边,不施粉黛的端庄面容静静地沉睡着,倚着抱枕的半张脸被压的肉嘟嘟的,本来庄严成熟的面容被这嘟出来的半张粉嫩小嘴变的可爱娇媚。
呵呵,我轻声笑了下,低下头去,用嘴唇拂过母亲那可爱姿态的嘴唇。
起身,该准备晚饭了,自从那一次的晚上之后,家里的家务我会做能做的都做了,也就高中母亲让我安心学习压着我没让我干太多,高中毕业之后,我在家的时候,她就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任何家务。
这也确实是我该的,关系缓和下来之后,我也经常和母亲调侃,我这是傍富婆的必要技能,哪怕出去也真的是一技之长,母亲表示除了家里我真能在其他地方用上吗,读懂潜台词的我当然是向我的老佛爷表忠心,只为一人服务。
母亲曼妙的身姿在粉色真丝睡衣下纤毫毕现,右肩上的肩带已经滑落至手臂上部,顺着睡衣的胸襟望去,本就饱满到呼之欲出的大兔子更是被她手臂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在她手臂下变形的白团给人感觉就是软,我都想在去做饭前揉一揉练练手感。
睡衣紧贴着母亲侧躺的腰肢,且勉强遮住母亲的臀部,起起伏伏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母亲火热的身材,母亲的臀胯真的是最有魅力的地方。
屁股大过肩,快活似神仙,这句话真的一点没错。
修长浑圆的两条大长腿夹着睡衣下摆相互交叠,勾出了一片底部鼓囊的三角地带,那是母亲的快活森林,顺着大腿往下,睡衣早就遮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双腿交叠挤压出的线条特别抢眼,顺着连接到母亲精致的脚踝那里,母亲的脚很匀称,肉不多不少,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稀疏的青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修长脚趾自然贴合着,白里透红的脚掌微微蜷缩,真令我忍不住丢下做饭的念头,转而将母亲的小脚捧在手心中细细把玩。
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心里的欲望,去卧室拿了一条毛毯出来给母亲好好地盖上,本来就入秋的时节,再加上台风的突然到访,气温下降的很突然,习惯了我这么多年几乎全方位照顾的母亲有时候像个娇憨的妻子,像现在这种需要考虑细节的时候会常常慢半拍反应过来。
这也说明这么多年我对母亲的照顾其实是很有成效的,成为母亲的依靠,不简单不容易,但是我坚持下来了,真好……
……
“吃饭咯,老妈,起床吃饭啦,芹菜牛肉、乌鸡汤、麻婆豆腐、苋菜。”我蹲在母亲身前低声呼唤着母亲。
今天起晚了,去市场没有猪蹄了,就没法给母亲做她最爱吃的红烧猪蹄,因为台风的到来,大部分新鲜的食材也没有了,虽然我早早就为这次台风囤了很多食材,但是今天过节还是希望弄点新鲜的,只是昨晚……回想往昔费的脑力着实有点多,睡久了些,只能转而去市里买了盘冷鲜的乌鸡肉,拿回来炖个汤,再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顿……
伴随着我的呼唤声,母亲又长又密的睫毛扑了扑,快醒了,我的声音没停,她英气十足的眉毛随着她的皱眉开始靠近。
我停下了呼唤,心疼地抚平了母亲地眉头,可不能生气,起床气也不行。
我的唇印上了母亲的唇,慢慢的在母亲唇瓣上滑动,母亲的唇瓣随着我的动作缓缓打开“呓~~”轻声呻吟,这是她苏醒的前兆。
我往下挪了挪,含住了母亲的下唇,用我的舌尖对其轻抚,接着轻咬住它,慢慢边往下拖边松开牙齿,用嘴唇接着含住,最后松开,看着它弹回去遮掩住母亲洁白整齐的下齿。
“调皮。”红唇翻动,母亲醒了,现在的姿势居高临下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眼神依旧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但是眼底卧蚕的出现表露出此时她开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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