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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秘密的交付后,温瑾对景非昨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总的来说,索取没有平时那么频繁了,更多时刻,她们会温馨地共处一室,闲聊几句,或者各做各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海风中摇曳成碎金,洒在相对而坐的两人身上,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醇香,慵懒又宁静。
景非昨不爱喝咖啡,却很喜欢咖啡的味道。她陷在沙发里,五感皆是放松的状态。
温瑾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揉了揉眉心,像是想起什么趣事,随口提起,分享八卦:“说起来有些可笑,最近有几个董事,迂回地建议我去相亲。”
景非昨正小口啜饮着果汁,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
温瑾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他们说,找个家世相当的男人结婚生子,既有人照顾,又能解决继承人的问题,一举两得。”
景非昨觉得荒谬。
眼前这个女人,坐拥庞大的商业帝国,是无数人仰望和畏惧的存在,她的权势、她的心智、她的一切,早已超越了世俗的框架。可即便如此,竟然也逃不过这种最传统、最陈腐的框定。
当面对的事情超乎常理地愚蠢与荒诞时,混合着怜悯与鄙夷的可笑感便会油然而生,恼怒反而无从谈起了。
所以景非昨忍不住,真的低低笑出了声,笑声清脆,在这个小角落荡开。
温瑾看向她,也笑了。她提及这件事情,本就是当成一个滑稽的笑话逗这人开心。
然而,笑声的尾音尚未完全消散,景非昨的心头猛地一抽。像是一根极细极韧的丝线骤然绷紧,勒进了心脏最柔软处。
这根丝线是她即将要进行的逃离,以及前几日烟花下那个不由自主、真心诚意的愿望。
一股尖锐的酸涩毫无预兆地涌上大脑,冲撞着她的理智,随即发散到五脏六腑。
这酸涩来得突然,迅猛又汹涌,她几乎是动用全部的自制力,才将它死死按捺下去,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她垂下眼眸,避开温瑾的视线,再抬起时,眼底已是一片冷静和诚恳。
她甚至微微向前倾身,语气认真得像是在为温瑾谋划最佳战略:“男人就不必了。但其实,你说不定真的可以试着接触别的女生……”
话一出口,空气仿佛凝固了。
温瑾敲击桌面的动作倏然停住。
她脸上那点悠闲的、共享一个笑话的表情瞬间冻结,然后寸寸碎裂,剥落。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刺向景非昨。
“你说什么?”
音量不大,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死寂。
景非昨被她目光中的寒意刺得心头发颤,却依旧强迫自己维持着那副“为你着想”的姿态,甚至试图将话说得更圆满些,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心底那片狼藉:“我的意思是,人不能只栓在一个地方,或许看看别的风景,会更好些。”
试着接触别人,说不定会发现此刻偏执的态度只是来源于不甘心,说不定会遇见一个更好的存在,能够在没有她的时间里,依旧幸福。
毕竟,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多拥有些,才能避免失去,管理情绪。
这是景非昨的处世之道,她如今教授给了眼前的人。
即使这份教学让这个老师心底痛楚无比,想象温瑾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场面,几乎要呕血,但她仍藏得很好,抬起的眼里全是真挚。
“呵。”
而温瑾连冷笑都发不出来了。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沉静。那双总是映着景非昨身影的眸子,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光,变得幽暗而空洞。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景非昨,周遭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刚才那份慵懒宁静的午后氛围,此刻已荡然无存,被一种令人窒息的低压牢牢笼罩。
景非昨根本没搞懂温瑾那近乎膜拜的爱,或者说,她刻意去忽视了。
这番教学战略在温瑾的世界里,无异于在撼动她的根基。
她的神,居然动了抛弃信徒的想法,这不可以。
暴雨要降下来了。
……
窗帘完全拉拢,再灿烂的阳光也透不进来一丝一毫,昏暗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危险。
景非昨被以一种看似亲昵实则无法挣脱的姿势禁锢着。
她身上的衬衫下摆被撩起,手腕被一条柔软丝带系在床头柱上,材质柔软,光泽优雅,不紧,但难以挣脱。
景非昨不喜欢温瑾动用那些道具。
倒不是讨厌那些玩意——她自己孤身一人时也会用它们取悦自己;而是她需要通过温瑾实打实的触碰,来感受温瑾的状态,以及时通过撒娇的小手段叫停。
大部分时间,温瑾从善如流。但现在的情况由不得她选择,甚至变得更糟。
……
最后,当景非昨像脱水的盆栽一样蔫在床上,眼神涣散,只剩下细微抽搐时,温瑾解开了她手腕的丝带。
然后,她抓住了景非昨那只无力柔软的手,攀上自己,一路向下。
温瑾紧握着景非昨的手,让她纤细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悸动和滚烫。
“现在,回答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的执念,却又柔软得像恋人絮语,“你还想让谁碰姐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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