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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请个阿姨来照顾我吧。”她顿了顿,像要划清界限,补充道,“我可以出钱。”
温瑾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水差点溅出。
温瑾:“……”
她是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人明明虚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化掉,嘴里居然还能如此荒谬地冒出各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请阿姨?还她出钱?温瑾听着咬牙切齿。
景非昨看见温瑾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的样子,神色有些复杂。她原本真的只是在放空自己,可脑子里偏偏不合时宜地闪过自己烧得糊涂时,哼哼唧唧往温瑾怀里钻的画面。
这个画面实在窘迫,她不愿意让自己的脆弱在温瑾面前展露太多。尤其是在她逃离的前夕。
温瑾没辙。往日她在语言阵地失守时,总会把战线挪到床上——或者其她什么能容纳二人的地方。
而偏偏生病的景非昨一碰就碎,别说折腾她了,连掐一下温瑾都舍不得。
温瑾最强大的武器被收缴了,只好用眼神锁住她。
“请什么阿姨?我现在就是你的阿姨。”她企图抹掉这个称呼带来的“雇主”和“雇员”的界限感,意味深长,“说起来,我一个表姐的女儿,正好跟你差不多大。”
温瑾的本意是端起“监护人”的架子,告诉景非昨,现在自己是家长,她需要听话。
景非昨闻言,却只觉得滑稽。才大七岁,就想当长辈,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笑了一声:“有阿姨会天天想着上外甥女吗?”
这话说得粗俗又直白,让温瑾一时噎住,卡了壳。
沉默几秒,她最后选择沉声警告:“景非昨。”
听着就色厉内荏,但景非昨还是装出一副被吓到的害怕样子,睁大眼:“温阿姨,别□□。”
温瑾:“……”
呵呵,她现在真想把这人直接弄死在床上。
温瑾重重闭上了眼,安慰自己,只不过是在面对一个口不择言的熊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生病了,宽容、宽容。
缓了会儿情绪,她把杯子递到景非昨嘴边:“多喝热水,少说话!”
……
病去如抽丝,这话在这一次的高烧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烧反反复复,但也总算在第三天的时候彻底退了。可那种骨头缝里都透着的酸软和挥之不去的疲惫感,依旧让景非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怎么待着都难受。
温瑾在一边干着急。
她尝试哄着景非昨再睡一会儿,景非昨就蹙眉别开脸,声音沙哑地抱怨“睡太多了,骨头都睡软了,难受”;温瑾又试探着问她要不要刷刷平板,看看新闻或者玩点小游戏,分散注意力,可景非昨只划拉了两下,就被屏幕光晃得头疼。
温瑾也头疼,在屋子里踱步,提出各种消磨时光的建议,却总不得法。她几乎想立刻再把陈医生叫来,看看怎么能缓解这种高烧后的萎靡。
后来,还是景非昨自己在一片混沌的难受里,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出口:“温瑾,我想拼乐高,拼图也行。”
别墅里自然没有准备这些。但温瑾闻言,眼神立刻亮了,像是接到了什么重要指令,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去安排。
不到两个小时,各种各样的乐高积木和拼图就被直升机紧急运到了岛上。
于是,午后的阳光房里,景非昨裹着柔软的毛巾被,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面前摊开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积木零件。她低着头,长发松散地垂落,动作因为身体虚弱而稍缓,却异常专注,将一块块积木按照图纸拼接起来。
此时的景非昨褪去了所有尖刺,带着一种不设防的稚气,像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心无旁骛的小朋友,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她时不时因为鼻塞而引发的抽气声。
温瑾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她因为找到零件而舒展开的眉头,看着她耐心地摆弄着那些小小的模块,温瑾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泡在温泉水里,软得一塌糊涂。
然而,这份静谧的温馨并没持续太久。
景非昨头也没抬,忽然开口:“别总盯着看,你可以去工作了。”
温瑾一怔,随即失笑,倒了一杯水走过去,轻轻放在她手边,目光缱绻,语气理所当然:“你难受的时候,除了照顾你,我什么都做不成。”
这话说得太直白,太坦诚。景非昨的动作一顿。
她沉默了一下,接过水杯,低头喝了一小口,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她垂下眼睫,轻声道:“谢谢。”
话是道谢,却没有客气疏离的感觉,甚至语气听起来真挚得近乎告白。
温瑾惊讶地眨眨眼,心头一热,刚想说些什么,又听见景非昨紧接着补充:“谢谢温总的直升机。”
这回声音已经恢复了她特有的、令人难以捉摸的味道。
果然。温瑾哭笑不得,那点升起的悸动,瞬间化作了无奈又好气的情绪。
她俯下身,带着点小小报复的意味,轻轻捏了捏景非昨那有些发烫的耳垂。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细腻,舒服至极。
让温瑾有些意外的是,景非昨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躲开,而是任由她捏着,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抬手,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开她的手腕。
“看着就行,”景非昨拿起一块蓝色的积木,目光重新落回图纸上,带着病中特有的娇蛮,“别打扰我。”
温瑾立即收回手,规规矩矩放好。只是指尖那点残留的温热触感,已经顺着血液流回了心湖,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面上不动声色,只应道:“好,有需要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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