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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那阵法害的,我是没办法才……”银月仙子如此安慰着自己,紧绷着的精神悄然放松,剩下的一切交给体内奔涌的欲望。
银月仙子的身体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汗液,散出莫名的幽香。
李芒闻到那香味,只觉得小腹下邪火更盛,一股冲动油然而生,手如鹰爪般张开,抓住银月仙子那丰润饱满的大奶。
“唔嗯嗯……轻点……”银月仙子娇嗔道,身子却是挺了挺,将奶子又朝李芒手中送了送。
“啊……啊……”李芒喘着粗气,心想这女人平时一副清高模样,如今起浪来却如豺狼虎豹般,说是接吻实际上却是抱着自己的脸又亲又舔又啃,搞得黏黏糊糊,于是也同样地还击回去,将银月仙子脸颊上几滴香汗舔入口中,只觉得体内气血更加欢畅,心中冲动更盛。
只听刺啦一声,银月仙子身上那粗布衣服便让李芒撕成两半,露出下面被裹胸布缠着的饱满形状。
“哦……啊啊……你这淫贼……变态……”银月仙子骂道,那声音却是听得人骨头酥。能得此美人,就是做一次淫贼变态又有何妨?
李芒抓住那裹胸布,用力一扯,将其扯断,里面一对肥腻大奶便弹跳出来。
因为在裹胸布里闷着,早就汗涔涔的。
李芒把玩着这一对水光滑嫩的软肉,调笑道“这么好的一对奶子,这么遮掩着多暴殄天物啊。”
“嗯啊啊……你们这些臭男人哪里懂女人……胸部太大会影响出招动作,会遮挡视线……嗯嗯……所以一般情况下都要用布缠住……啊啊……”银月仙子头靠着李芒的锁骨,贪婪地嗅着李芒身上咸腥的汗味。
李芒托着手,掂量着手中颤颤巍巍的乳肉,品味着其中的柔软,不禁调笑道“身体肤,受之父母,这大奶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可别处都能见光通风,唯独这里却要闷在又臭又长的裹胸布里,实属不应该啊。”
“唔嗯嗯……”银月仙子嘤咛着,乳浪和心浪一起荡漾“每晚采补时哪次不是见光通风,哪次没让你玩个痛快……”
“那才敞开多长时间,依我说就不应该束胸,甚至衣服都不要穿,敞开胸怀,多么自在。”李芒手指拨弄着敏感的乳珠,感受着女子在怀里轻轻扭动着身子。
银月仙子闻听,脸颊上红上加红,攥起粉拳轻锤李芒胸口,意识却被乳尖上的酥麻快感冲得一团糟,道“我……我可是正道仙子,唔嗯嗯……怎能做那娼妓般的行为……”
“哪有仙子因为没被肏就耍脾气,又在荒郊野外抱着比自己小的男娃啃的,”李芒说笑着,又吻上了银月仙子,后者也是积极回应,一时间又是水声不断。
“你如今可不是仙子,你是个馋男人的淫女,淫女敞开胸怀是不算坏规矩的。”
放屁,按照正道礼教,性淫就已经是坏了规矩的,哪还有给淫女定什么规则的。
银月仙子却没想那么多,她不禁想象了一下自己坦胸漏乳,垂着一对肥腻骚奶在宗门里闲游的景象,想象着清风拂过乳下,想象着蜂蝶在乳头周围摇摆,想象着宗门里上到长老下到打杂小工看着自己的眼神,脸色愈羞臊,身体愈燥热,下身的淫液不要钱一般地往出流,给裤子浸出一团巨大的水痕,像是尿了一般。
银月仙子羞恼不已,反击道“那,那屁股呢,屁股也天天兜在裤子里,不见天日,是不是也该漏出来放放风?”
若此时一个清醒的银月仙子站在旁边,指定得给这浪的傻娘们一嘴巴。
李芒听了,不由一乐,手一翻,令那滑腻的乳房从手中滑落,随即伸进银月仙子的裤裆,笑道“有道理,这腚也该天天光着放风!”
银月仙子这才反应过来,白了李芒一眼,又骂些淫贼变态云云,可话终究是自己说的,脑海中那个光着上身的自己这下连腚也露给天下看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隐隐有一丝亵渎的兴奋。
凡天下正道,大抵都认同克己格理,收敛欲望,寻求真理,反过来说,酒饭之美,衣冠之华,男女之乐这类肉欲在正道礼教中多是不提倡甚至禁止的。
但酒饭再不好也是香的,绫罗绸缎也是漂亮的,男女床笫之欢也是快乐的,人再怎么是万物之灵也没脱离肉体的桎梏,因此规矩压抑肉欲却反而令肉欲之欢更加引人神往,甚至亵渎规矩本身都成为了一种欢愉。
到最后,规矩制造最多的往往不是君子,而是偷偷寻欢的伪君子。
很不幸,银月仙子并非那万里挑一的真君子,在她内心深处也隐藏着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肉欲。
而在炉鼎阵法的催化下,这种被压抑着的欲望被掘,膨胀,令她抓狂。
她越是打破规矩,就越是受到规矩的拷问,可越是羞臊惭愧,她便越是兴奋。
“呜噫噫噫噫——”银月仙子昂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李芒只觉得自己在仙子穴中抠挖的手指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了出来,那热流将裤子打湿大半,湿溻溻的,往地里滴着酸骚的淫水。
银月仙子高潮完毕,靠在李芒怀里,喘着粗气。汗味虽然咸腥难闻,但此刻的银月仙子却并不讨厌,甚至还闻得有些上瘾。
当然,她心中的欲念不会仅仅因为一次高潮就满足了,她小腹上的炉鼎阵法用那轻微抽搐和收缩的子宫明确地提醒她我要精液!
其实一次高潮过后,银月仙子总算恢复了点清醒,正道的教化又暂且压制了肉欲的澎湃。
她本想就此罢手,不愿过多沉溺,可上衣被撕,裤子又被淫水打湿,本就是一幅放浪模样,这教化的压制就松动了一分。
孤山野岭,两人幽会,这压制又弱了一分。
再一想到回去之后又有那不知廉耻的英儿母马光着身子,扭腰晃腚,又比自己更年轻貌美,更吸引李芒,这欲望之上的礼教之山便是摇摇欲坠。
人一旦开始焦虑,感性就开始替代理性思考,几个呼吸后,银月仙子便把那狗屁礼教抛到脑后。
“不继续了吗?”银月仙子面色潮红,一只柔荑轻轻抚上李芒胯下的帐篷。先前一番亲密过后,这帐篷顶端也是有水痕渗出。
“不继续的话,这可不算采补呢……”银月仙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哪还有之前那个清冷仙子的模样?
李芒也是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
事到如今哪有不继续下去的道理?
李芒再次把舌头伸进银月仙子的嘴里撒欢,手上则伸向银月仙子胯下,将两腿掰开。
下一秒,银月仙子的牙齿便结结实实地咬在李芒的舌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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