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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津的脖子都已经被蒋平延亲shi了,他沉默了十来秒,再一次无奈的拒绝:“太夸张了。”一个男人在耳朵上戴闪闪发亮的东西,多少有点不合群,给苏杉妤戴还差不多,或者是小苏希。蒋平延依旧没有如他所想的失望,只是贴着他的后背,闷闷地笑了。“你笑什么?”祝安津动了下,蒋平延就把手指收紧了,指节强硬地穿进他的指缝,又与他十指相扣,在温暖的被窝里迅速生热,发汗。“我买的时候,本来就是这么希望的。”捏了几下他的手指,蒋平延又不安分地松手,一点点转动起他手上的那只戒指:“那对耳钉是和戒指一起定制的,在我来见你之前。”“当时没想到真的可以像现在一样,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抱着你,亲你,要你心甘情愿重新打上耳洞,就想着做一对最张扬夸张的款式,最好男人女人都不好意思在平时戴出去,只能收在柜子里落灰。”鸽子蛋硌到了祝安津的中指,蒋平延的动作停下:“这样才能在送给你之后说服自己,不是你不愿意戴,是它们真的太夸张。”祝安津的眼睛眨了眨,和人说话的语速一样缓慢。他没想到蒋平延在和他拟订协议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戒指,还考虑地这么周全,只以为那天蒋平延是随手拿出来的一个道具。坚硬的戒圈在他的手指,像当年的颈圈,放在此刻,没有人提及,却让他想到了定情信物这个词。祝安津漂亮有用。祝安津想起来在周白的婚礼那天,蒋平延把戒指掏出来,明明那时候他们正在冷战,蒋平延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和那些人说,已经和他结婚了,把戒指戴在他手上。当时以为的随口编造的话,居然对应了人最初的真实想法。棱角分明的钻石转过他的指缝,把两指分开到最大,又被蒋平延捏合,他突然在黑暗里出了声:“所以这个钻石是真的吗?”蒋平延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只在这里:“真的。”祝安津就好奇起它要几百万才能买下。“八位数。”蒋平延只模糊地给了他一个范围,他睁着眼,闲着的手指比划了下,发现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个零。蒋平延又在他身后继续:“第一眼看见这颗钻石就觉得很适合你,没犹豫就定下了。”祝安津不相信,从前的那只项圈和这颗钻石两模两样,显然蒋平延的潜意识认为前者更适合他:“哪里适合了?”“漂亮,不管哪个角度都闪闪发光。”祝安津觉得蒋平延的说辞很敷衍,果然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他没说话,不觉得自己符合蒋平延口中的形象,毕竟按照蒋平延优越的人生,他连门槛都踏不进,但蒋平延并没有哄骗他的意图:“祝憬生日那一晚在祝宅,苏九言和你搭话的时候,我就在楼上看见你了,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你,只是觉得漂亮,所以看见你掉进水里了,故意想要逗你。”“”祝安津瞬间想起来,蒋平延在二楼冷眼旁观、使唤他捡打火机时高高在上的样子。蒋平延又凑上来,这次鼻梁是真的碰到了他红肿的耳朵:“很恶劣吧,我也觉得。漂亮没有用,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他拖长了声音:“但祝安津漂亮有用。”祝安津痛得嘶了一声。蒋平延就迅速挪开了,帮他吹了吹:“后来在祝宅的庭院里,就是和祝憬取消订婚宴的那天,其实也远远就看见你了。”“因为当时挨了蒋国明那一巴掌,我心里很不痛快,所以走到你背后的时候,是又想找你麻烦的。”“”难怪祝安津当时觉得背后的视线不怀好意,让人后背发凉。“结果那天的阳光明明不多,你抬头看我的时候轮廓却在发光,连眼睫毛都有颜色,我一下就出了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顺着你的话就接了下去。”“刚好又看见了你脸颊上的那颗痣,那时候就在想,怎么又是你。”蒋平延的腿弯曲了更多,脚背从后贝占上了祝安津的脚跟,不再转祝安津的戒指了,只安分地重新和祝安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横过祝安津的月复部,收紧:“那个男的说的也没什么错,是招小人,招到我了,被缠上就一辈子跑不掉了。”“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被我拴在身边。”人的手指陷进了他的腹部,没什么意识就已经摸到了肚脐,在柔软的周围碾过。祝安津的喉咙涨涨的,牙齿已经不自觉在蒋平延说话的时间里咬合发酸,他的嘴动了动,出言否定了蒋平延:“你不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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