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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里,惊魂号在无边的风雪荒原中缓缓北上。
白茫茫的冰原像是没有尽头的死亡荒漠,偶尔掠过的风声尖锐如刀,切割着船体外壁,仿佛要把一切都磨成粉末。
凤仙·玉藻安静地待在船上。
她的粉和九尾在舱内的光下显得过分艳丽,像一朵盛开的樱花,不属于这片白色荒芜。
可她并不急躁,也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惶惶不安,而是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仿佛一只学会在狼群中低伏身子的狐狸,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白日里,她总会陪在不同的花妃身边。
她会在厨房帮金盏递盘子,动作柔顺,仿佛在侍奉一位冷艳的女王;她会安静地坐在水仙脚边,双手交叠在膝上,听着水仙用低柔的声音讲述某些古怪的精神咒语,蓝眸里闪烁着兴奋与病态的爱意,而玉藻则一副乖巧弟子的模样;她甚至会跑去牡丹身边,帮忙擦拭那柄满是裂痕的格斗护臂,动作轻柔,脸上挂着献媚的笑。
可她最常用的手段,还是“无意”流露出的纯洁与欲求。
夜里,船舱安静下来,炉火微微摇曳。她偶尔会在大家面前轻轻抚着自己纤细的锁骨,声音怯生生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奴家……其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
这句话落下时,她粉色的狐耳微微颤动,九条尾巴垂下,带着一股羞怯与蛊惑的意味。
黑蔷薇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哼了声,继续磨拭手中的巨剑,银垂落,红瞳冷冽如冰
“没被碰过又如何?若是想用这种可怜的台词博取怜爱,那只会让我更加怀疑。”
茉莉则更直白,碧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羽翼收拢,声音冷肃
“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若真想以身相许,就该明白,这不是讨口饭吃的筹码。”
玉藻被她们的冷言逼得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可偏偏这副模样,又让牡丹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牡丹伸手一把揽住小狐狸的肩,将她按在自己丰腴结实的怀里,金色的龙瞳闪着戏谑,“小可爱,你这么娇滴滴地说这些,迟早有一天会被咱们达令给操到瘫在床上,哭着求饶的。”
夜来香也凑上来,紫凌乱,笑得风骚媚艳,尾巴在空中一甩,尖端勾住玉藻的手腕,软声附耳
“对呀,小坏蛋最喜欢新鲜的玩具……你要是再装得乖一些,说不定哪天真被他看中了,你可就知道做女人有多幸福了。”
她们俩的声音像火焰一样把玉藻烤得满脸通红,粉耳竖得笔直,九条尾巴乱甩,眼眶湿漉漉的。
她嘴唇哆嗦,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在牡丹的大笑与夜来香的调侃中,彻底失了声。
黑蔷薇冷冷瞥了一眼,巨剑落在地面“咚”地一声,带来压迫感。
她没有再说什么,却用行动划出了一道冰冷的界限。
茉莉则垂下眼眸,圣洁的羽翼掩去她的神情,只在光影下留下一抹冷硬的轮廓。
三天的行程里,我们击溃过几次兽群。
那些魔兽狂暴却无秩序,在我们各显神通的压制下接连溃败。
冰原上残留的血与残肢很快被风雪掩埋,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我们收获了一些晶化的兽骨、异兽獠牙,还有一株在冰洞中采到的寒霜灵芝,全都换成金币,堆放在船舱一角。
收益不算少,可我与花妃们依旧心有不甘。
鲜血与金币无法填满那股躁动,我们渴望更大的猎物,更残酷的对手。
而凤仙·玉藻,在这冷冽与血腥的氛围中,仿佛一抹刻意点缀的柔色。
她白日里温顺地指引方向,九条尾巴在风雪里微微扬起,粉色的身影在舱外甲板上仿佛一盏灯,引领着前路。
夜晚时,她又小心翼翼地融入花妃的谈话中,或帮她们斟酒,或帮她们收拾武器,始终用一种既谦卑又勾人的姿态提醒所有人她愿意用整个身体来换取庇护。
她总是故意在我不经意时凑近,声音轻软
“恩公……若不是您搭救,奴家早就没命了。若是有一天……奴家能真心侍奉您,便算此生无憾……”
卧室里的火炉燃烧着,暖意在木质的墙壁与地板之间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焦木的清香,昏黄的光照将影子拖得修长,静谧得只剩下火焰噼啪的轻响。
我靠坐在椅上,手里捏着酒杯,半阖着眼,目光淡漠地注视着对面。
凤仙端坐在我眼前的床沿,粉色的狐耳轻轻抖动,九条尾巴蜷缩在身后,乖顺得像一只被训服的小兽。
她换上黑蔷薇留下的宽大衣裳,领口却松散着,露出白腻的锁骨与一抹胸脯的起伏,恭谨地低垂着头。
空气安静得有些过分。
我终于轻轻开口,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意闲谈
“凤仙,或许很多男人在你这种时候都会说些好听的话。比如誓保护你,比如答应替你报仇……说完再趁机把你骗上床,夺走你的贞洁。”
她的肩头猛地一颤,睫毛剧烈颤抖,粉耳竖起,尾巴一瞬间炸开,显得极度不安,我却只是摇头,缓缓饮下一口酒。
“可我不会那样做。”
她猛地抬头,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粉色的瞳孔因惊愕而放大。
“如果你喜欢我,希望成为我的花妃,那就必须无条件地来。”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压在她心口的石块,“我可以给你考验与试用期。你得证明自己有资格留下来。”
我将酒杯放在桌面,指尖轻轻敲了敲,火炉光影映在我半眯的眼眸里,冷漠而锋利。
“但若你恳求我帮你报仇……那我们之间就是一场严肃的交易,在交易完成之前我绝不会轻易收取报酬。”
我语气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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