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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娄鸣露出这样喜极而泣的表情。
不过,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想他更不会让我过多的涉入这长达一年多之久的校园袭击事件吧?
本来我是打算帮帮他们的忙,然后和裴垦做个了断的——不管结局如何,我和他只能是朋友,同学,以及学长与学弟的关系。
成为恋人?不可能的!毕竟我还暗恋着我们班的安欣,我又怎么会和■■兽人之间建立起恋爱关系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鉴于现在的情况,我还是做好去牢里探监的准备吧!虽然我不清楚裴垦的行为算不算故意伤害罪,也不知道他到底会被判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还是死刑。
身为专修理科类的大学生的我们对现在的法律条文并不甚清楚也很正常,而且,除非是像罗娜学姐那样,父亲是从政兽员,从小就有接触法律条文的机会,学的也是法律专业,否则我们就会和那些繁琐的法律条文毫无交集。
而现在的我,脑子里的记忆也一点点的恢复:如何被那个满嘴尖牙的兔子女跟踪并擒住,又如何突然被那两个身穿黑衣的家伙带走并打晕,之后又是被一阵剧痛唤醒,发现自己全身燃烧着火焰,随后失去意识,然后便是自己的自愈能力发动,从大脑修复之后,身体的每一处恢复至原来的面貌。
而在我失去意识至大脑修复至完整的这一段时间里,随着我大脑的修复,我的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很多很多的记忆。
但,我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我的记忆”。
因为那就像是梦一般……而且还像是用着别人的身份在做梦。
没错,就是“别人的身份”!
因为那段记忆,或者说那个梦中的“我”,是一个人类,而非狼兽人,而除此之外,我从这其中看到的其他生命体,也就只有人类一种!
没有别的兽人,也没有任何植物,更不要说凭肉眼都难以看到的微生物了。
不过,随着我大脑的逐渐修复,那些“记忆”,或者说是“梦”也忘的一干二净,我现在只能隐约想起其中一段。
于是,趁着没有把它完全遗忘,我在身体修复完毕,想起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后,把这段“记忆”,或者说是“梦”讲给娄鸣听,或许,他还能知道些什么。
——路杰的记忆,或者说是梦——
满是金属铸造而成的空间之内,我轻轻敲了敲面前房间的门。
“请进。”——门后的“他”所说的那句话,我明明听不懂,但不知为何却了解了它的意思。
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片,然后在酷似门锁的装置上扫了一下。
那扇门发出了“哔哔哔哔哔哔”的奇怪声音,随后自下而上打开,直至达到我身高足够过去的高度,我便进入了其中。
房间之内配置看起来更像是科幻电影中的未来房间,里面的床不像是床,反而像是电玩城中的游玩装置,地面也铺着与外面一样有着梭子形纹路的金属板,但其上刷的漆是白色的,而且在灯光的照耀下,还反射着柔和的,浅绿色的光泽,让眼睛非常舒服。
床旁边放的是一个老式书柜,书柜之上的书又厚又大,而且很多已经残破不堪,并有着翻看很多遍的痕迹。
书的名字均是古语书写,但是我并没怎么看清,也没看懂那些书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而在书柜旁边的则是一个悬浮着的奇怪桌子,上面也摆满了各种书籍,笔记本,笔和我看不出来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与桌子配套的椅子也是和桌子一样,完全悬浮在四周的空间之中,但“梦中”,又或者说这段“记忆”中的“我”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就好像“我”用过这样的桌椅一样。
窗户的形状是六边形,而这一个又一个六边形窗户从房间右侧一直延伸至左侧,几乎围满了整个房间,形成了一条透明的带子,其上完全没有可以推拉的把手,边缘的部分也是由金属制成,并刷着一层亮闪闪的,荧光黄色的漆。
而或许这个房间是比较高的楼层,因而只能看到外面一片漆黑的天空之中带着繁密的群星,完全看不到地上的景色,也看不到其他的楼栋——同样的,“我”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奇怪,也同样的,“我”对此又一次生成了自己也住过这样的楼的感觉。
窗边,一个看起来年龄在壮年与老年只见,穿着白色大褂的男性人类露出和蔼的微笑看着“我”。
“我”上前,眼睛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他挂在胸前的牌子,上面用来记录信息的文字也是古语,和那些书名一样,虽然我看不懂,但就是了解其真实含义。
该隐?麦特尔夫……
编号001……
天体物理学家?
上面记录的名字我倒是还能明白,可编号又是什么?还有这个奇怪的,名为天体物理学家的职业……
物理学家我清楚大致是怎样的职业,可是何为天体?这个叫天体的东西又是怎么和物理
;学家联系在一起的?
可能是我见识短浅,压根不知道有这种职业,也可能这就是我的“梦”,所以这里面什么都会存在,包括这个奇怪的职业亦是如此。
“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人类见“我”进来,便问我有什么事情,并呼唤“我”的名字。
但是,他呼唤“我”的名字时,我却完全听不清,很准确的说是听不明白他所呼唤的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
也或许,是随着大脑的修复,这段唯一被我记下来的“记忆”,或者说是这个“梦”也开始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我遗忘了?
毕竟,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那阵子我所看到的其他的“记忆”或者说是“梦”现在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于是,“我”也开始和那个男人进行谈话,虽然谈话的时间很长,但是,就像是那个男人呼唤“我”的名字时一样,我完全听不清,听不懂他与“我”在说什么,而“我”又回答了他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一个只会说金都国语,且只有一点古语基础的狼兽人,跑去艾赛克莱特国,那个几乎全是熊兽人的国度里听他们艾赛克莱特国特有的,且几乎被他们国家所有熊兽人的先祖完全魔改成另一种语言的熊式古语一般,完全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要是能听懂那才有鬼了!
这段让我现在想起来反而觉得难受和诡异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吧,然后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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