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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小拳小腿反而像是在和韩光耀调情,可怜韩光耀为了保险起见,武装到了舌头,连锤子也带上了,却没派上用武之地。
事毕,韩光耀还被寇上了一个无耻下流偷香窃玉的罪名,被迫答应了李秋水无数不平等条约。
出来过后,韩光耀痛心疾首,对着天南的方向忏悔了好一段时间。
据后来包大同传言,有次酒醉,李沧海问起此事,韩光耀的说法是那一夜他思念李沧海过度,错把李秋水当成了李沧海,虽然睡是睡了,但在韩光耀心里他第一个睡的永远是李沧海,结果毫无意外的换来了一顿混合双打。
…………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生意也恢复了,这几天我看着客人也不少,为什么会反而亏了三万两银子?”
樊楼,赵允让一把将手里的账册丢到了掌柜脸上,嘴里唾沫星子乱溅,暴跳如雷。
樊楼掌柜抹着脸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爷,我也没想到会如此呀,恢复营业以来,樊楼的客人是不少,可尽是些凭着几句酸诗白嫖的主,咱们一分银子赚不到,还得给他们赔着酒赔着菜,完了还得姑娘们陪睡,仅仅赔了三万两已经是小人尽量缩减了。”
“赚不到钱的主你,不会把他们赶出去吗?”
“可是是您说的,这些文人可以提升姑娘们的档次和名声,叫咱们尽量热情招待吗?”
赵允让被掌柜这句话差点没噎死,气急败坏的吼道:“咱樊楼这么大,那么多客人我就不信全是白嫖的,那些有钱的呢,有钱的都哪去了?”
“王爷,您是不是忘了,那些有钱的都被那什么会员卡捆到教坊司去了呀。”
“教坊司,又特么是韩蛮子的教坊司!”
赵允让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会弄什么会员卡你不会弄吗?就凭教坊司那些残花败柳还能比得过咱家姑娘不成?”
樊楼掌柜摇头道:“姑娘他们是比不过,可是那些大户有哪个是缺姑娘的,他们缺的是一个互通
;有无交际消遣的平台,弄会员卡的确不难,可他们那些保健桑拿洗浴中心什么的咱们樊楼短时间也弄不出场地呀。”
赵允让被气的快要发疯了,他虽然是个王爷,可是又没什么实权,仅凭朝廷供奉哪里经的住他的花销,樊楼就是他最大的财源。
要没了这份财源,他拿什么聚拢人气,拿什么拉拢大臣,拿什么混的风生水起?
赵允让怒吼道:“我不管那些,樊楼的生意我交给了你,你就得给我想办法把生意给我抢回来。”
掌柜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道:“既然这些白嫖的能拖垮咱樊楼,那就一样能拖垮教坊司,不如咱们想办法把他们送教坊司,叫他们嚯嚯那边去。”
“你是猪吗?”
赵允让一巴掌呼在掌柜那张肥脸上:“教坊司的会员卡那么难搞,这么多酸丁,你叫我去哪里偷那么多会员卡去?”
掌柜挨了巴掌也不敢喊痛,谄笑着说道:“这么多不行一个准行吧?”
“一个,一个送里去有毛的用,教坊司养一个白嫖养不起吗?”
“嘿嘿,王爷,我说的这一个可不是一般人,论白嫖咱整个樊楼的酸丁加起来也不是个。”
“哦?”
赵允让眼前一亮:“还有这等神人?你说的人是谁,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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