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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队走是走了,留下愁眉苦脸的护法长老。万事苟为上,能不拼命就不拼命的护法长老表示他也只是一个打工人,没有当家做主的权利。遇到事的时候不要慌,因为上级领导肯定比你还急。如果对方不急的话,也不用慌,这说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如果对方将事情交给你,更不用慌,能交给你的事,说明也不重要。护法长老把打工人守则记得明明白白,传讯给宗主后,开始欣赏素日里这些仗势欺人的低修为弟子记恨的眼神。很好,敢记恨,说明心性不佳,此子断不可留!开什么玩笑,他是低修为修士时都要学会察言观色,需要舔时便舔,舔得对方舒舒服服,凭什么这些人就能反过来欺负他这个大能?真是世风日下,倒反天罡!魔尊11到底是化神期大能,焚海宗宗主来得很快。但护法长老觉得情况很糟,只感觉在焚海宗道途无望。这说明少宗主对宗主很看重。一个还未筑基的修士,如若不是看重,何德何能让一个化神期大能亲自赶一趟?他已经想好了,等回去,他就跑路!这逼长老的位置,谁爱当谁当!焚海宗宗族素日酷爱着一袭红袍,朱砂红的红,明明生得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却喜欢穿火热的颜色,这种感觉就好比络腮胡大汉穿粉衣一般伤眼。没人敢在焚海宗宗主面前说这话,除非焚海宗宗主打不过。焚海宗宗主左耳垂上挂着两枚铜环,走起路来叮当响,明明修士可以控制身形,可能焚海宗宗主就喜欢听这些声音吧。可以看出他很粗犷奔放,齐肩的碎发往后梳,坐下双腿大开,露出没穿亵裤的毛耸耸小腿,脚上踩着用草编织的草鞋,护法长老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非礼了。没错,这就是他们焚海宗的宗主。“我听闻,”焚海宗宗主右手撑在膝盖上:“青城山那个萧什么的……”护法长老提醒:“萧长老。”焚海宗宗主点头:“对,青城山的萧衍很狂嘛!”护法长老:“……”明明记得人家名字,还装什么忘记?焚海宗宗主摩拳擦掌:“早就听闻青城山萧衍乃元婴第一人,其独创《山河》剑诀更是举世无双,我早就闻名已久,今日终于有个名头切磋一场。”护法长老:“……”护法长老努力提醒:“宗主闭关经年,有所不知,萧长老于五百年前的逢魔之变时,根基已损,如今已不是元婴第一人,怕是时日无多。”焚海宗宗主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放弃切磋的念头:“既然这样,也不是不能打,只稍压制修为,还是能打一下的。”护法长老低下头,遮掩住嘴角的抽搐:“宗主还请三思而后行,少宗主行事跋扈,外界对焚海宗积怨已久,此事乃少宗主之过,如若宗主执意同萧长老切磋,怕是将有大患。”打是不可能打的,打工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人拼命的,救命之恩可以当牛马,但不能下辈子才能当牛马,两者区别还是很大的。焚海宗宗主有些扫兴:“那好吧,此事交给你处理,我还有约。”他忙得很!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去约架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处理这种小事!护法长老:“???”啊?啊?啊???“等等,宗主,那少宗主……”焚海宗宗主摆摆手:“这种小事不用烦我,你都说了是他之过,就由蓬莱处理,你注意点,莫让人占便宜便是,待人出来之后,涉事者重者废除修为,轻者门规伺候。”焚海宗宗主欲走,又被拦住。“宗主请再等等,那神医谷……”焚海宗宗主无所谓地耸肩:“人家看重的是我们焚海宗的财力,无所谓与谁联姻,换个人就是了。对了,南极尊者也在蓬莱罢?”听闻南极尊者乃武僧入道,后因口腹之欲还俗,既然以前是武僧,且还能以此入道,这说明有点东西。来都来了,不能白忙活一趟!护法长老:“……”算了,他累了,焚海宗爱咋样咋样罢!他不管了!萧衍预估过焚海宗宗主来的后果,但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看着对他满脸望而兴叹,扭头朝南极尊者死缠烂打的红衣壮汉,萧衍给自己又添了杯茶。南极尊者本就不喜吵闹,除了阿二之外。如今堂堂化神期的焚海宗宗主,就跟狗皮膏药一般死皮赖脸缠着,不耐烦的南极尊者一拳将人轰出去。本以为对方不说压制,也能化解或避开,谁知这疯子居然以躯迎之,骇得南极尊者连忙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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