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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上似已陷入疯魔,“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朕就是想看看,傅儿为了权力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你果真没让朕失望,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配坐上这个位置。”他恍见门外隐现的火光,指尖猝一颤栗,“不好!宁王已然起兵了吗?朕要立刻草拟圣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颁布!!”
太子愕然凝向皇上,眼神在现实与思绪间游移不定,他带着疑惑问道,“父皇?您是在骗儿臣吧……您知道?您一直都知道是儿臣让您病着的?”
“哈哈哈!”皇上挥动着龙袍,欣然拉起爱子的双手,“卡椰塔什么都告诉朕了。你要朕的皇位,朕不想阻止你。能为帝者,必须心狠手辣!你若当真静待朕崩殂以继位,那你也不配做朕的太子了。朕要的就是你这份狠戾!哈哈哈!”
“闭嘴!你给我闭嘴!!”太子自袖中抽出一柄匕首,绷紧手腕,锋芒直指皇上,“儿臣不是来听您说这些的!儿臣给您解药,是要听您亲口告诉儿臣,当年您对儿臣都做了什么?!”
“当年?什么当年??”皇上此刻的脸色竟意外得有些难堪。
太子紧握匕首,步步紧逼而上,“请您告诉儿臣,儿臣究竟为谁所出?赤龙胎记,又是如何而来?!”
“你既出此问,想必你早就猜到了。”
“本宫命令你亲口道来!!”太子出其不意地将匕首横于皇上颈上,发颤的指尖牵引着刀刃划破其肌肤。
“傅儿……朕给了你们这世上最好的前程,可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在意那些早已无关紧要之事?”皇上面临生死之境,却神色从容,满心满眼尽是怒其不幸。他长叹一声,娓娓道来,“你是这世上最相爱的两个人所育之子。纵使那份深情惊世骇俗,难以为世人所知,可那就是老天爷牵的红绳,断不了的。你懂吗,傅儿?父皇给了你与你母亲一样的名字。”
说着,皇上朝太子缓缓伸出一只手。
“废物。”太子冷冷一哂,一脚将皇上踹退至榻上。皇上脸上掠过一丝诧异,随之又浮起一抹赞许与欣慰。太子漫不经心地叹着气,如是道,“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还以为本宫的父皇能与别人不同呢……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你根本不懂。朕确曾深爱过她,但朕有了你……”皇上再一次试探地伸出手,欲再抚上爱子的脸庞,“朕……更爱你!”
太子漠然地握住他的手,继续追问道,“那胎记呢?如何来的?”
皇上眼中闪着不该出现的光彩,他含笑道,“当然是父皇亲手所绘,一针一针将那朱砂刺入你的肌肤。你幼时是那么乖巧,仅浅酌了一口酒,便再也不哭不闹了。哈哈哈……”
答案果为朱砂。深爱他的父皇能将这般毒物刺入他的身躯,太子念及此处,不免释然一笑,“难怪儿臣的后背至今仍隐隐作痛,原来是这么回事。”说罢,他一手高举匕首,一手拽起父皇的衣领,“好了,儿臣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您可以安心上路了。”
“且慢!朕尚需留下圣旨。”
“不必了,儿臣不需要您的圣旨。”
“什么?”
“事已至此,谁还要和您演父慈子孝?儿臣此行,是来逼宫弑父的,您若真识相,便请自行了断了吧。”
“弑父?”皇上低头沉思,神色凝重,随即忙不迭地后缩,“不不不,万万不可!宁王等人要的就是你弑父。你的皇位必须由朕禅让于你,方能名正言顺!你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前朝反对势力必将群起而攻之。傅儿,听父皇一句劝,待父皇退位,自会了结此生,你莫要意气用事。”
太子却屈膝上榻,抓住皇上紧追不放,“父皇您看您,生死攸关之际,终究是贪生怕死。儿臣有的是兵力,有的是威信,更兼您所赐之神迹庇佑。儿臣不用您施舍皇位。宁王就是亲自杀进来,也不是韩子士的对手。儿臣是做尽恶事没错,可如今在位者,是您啊。儿臣誓要让您声名狼藉,为后世万代所唾弃。而我萧傅,将成为终结您暴政的真龙天子,真正的天降奇迹!这场戏,始于儿臣的伤痛,那便以父皇的伤痛结局吧。儿臣要靠自己得到皇位,即便是弑父,也是儿臣自己的荣光!”
“傅儿,你别做傻事!”
“您在儿臣身上一针针刺下时,就不觉得是件傻事吗?!”
恰在此时,寝宫内又来了一人,他悄然立于一隅,冷眼旁观眼前一切,却无动于衷。
皇上侧目瞥见来者,竟勃然大怒,挥臂吼道,“萧勤,你来此作甚?滚出去!这儿没你的事。”
朔王萧勤默不作声,依旧远立,静观二人争执。
太子嗔笑回眸,朝着朔王投去不合时宜的亲和,“哥哥,你且等片刻。待本宫把这老东西杀了,便轮到你。”
朔王微微一叹,举剑相询,“父皇,当真不要儿臣搭救吗?”
“滚!朕让你滚!听见没有!!”皇上竭尽全力,向朔王怒吼。体内解药效力短暂,此刻他已再次陷入了疲靡虚弱,艰难躲避着太子的利刃。
朔王早知那一问是自讨没趣,遂哀叹一声,悄然离开。
“不!傅儿不要!不不不!!!”
寝宫深处,皇上哀嚎声起,不过片刻便又复归寂静。然寝宫之外,兵刃交击之声却愈发逼近。
太子步履沉重地踏出殿门,脸颊上铺着一道道不属于他的鲜红血迹,却很快被瓢泼大雨冲刷殆尽。
眼前景象惨不忍睹,苍天暴雨如注,宫宇火光冲天,处处横尸遍野,太子与宁王两军激战正酣。
战事至烈,莫过于韩子士与萧灼之独战。真个是蛟龙逢彩凤,一似游龙翻云覆雨,矫健无匹;一似神雀穿花拂柳,迅疾难捉。二将鏖战一处,但见兵刃交加,火光四溅,竟是难分伯仲。战至酣处,双双血染征袍,然斗志愈坚,毫无退意。
韩子士血战之余,目光瞥见太子,即撇下宁王,疾步至其身侧,“殿下,圣上他……”他望见殿内那一滩血肉模糊,心中已明了一切。他接着道,“殿下莫慌,不过是区区宁王,微臣誓取其项上人头,献于殿下。殿下,此处逆贼环伺,微臣这便护送您前往大殿。”
韩子士伸手欲扶太子,却被其猛然推开,反遭质问,“你是不是打不过他?这些年口口声声说宁王不是你的对手,可如今却还是被他伤得伤痕累累。你若怕他,去逃便是,本宫才不会退。”
言罢,太子‘嗖’地一声弃匕首于地,且拔出了自己的宝剑。“这些人统统都是致国的叛徒。本宫才是天命所归的太子,他们敢忤逆本宫,统统都该死!宁王便是忤逆者之首,你若杀不了他,便是辜负了本宫对你多年的信任。”
韩子士牙关紧咬,颤栗不止,顷刻间,只见他不吭一声地举起刺玉剑,再次向宁王冲去。
萧灼挥剑挡下其猛烈攻势,与之对峙道,“本王绝不会让你们得逞。萧傅必须为他的暴虐行径付出代价。”
韩子士灵巧地侧身闪避,挥剑向萧灼头顶猛劈而去,怒喝道,“你什么都不懂!这江山乃太子殿下所有,尔等叛逆之徒统统都该死!!”
“助纣为虐!哪儿来的疯狗?!”萧灼反唇相讥,手中剑招愈发凌厉,急刺数剑,转守为攻。
韩子士却杀得兴起,奇招迭出,逼得萧灼步步后退。萧灼此生都未遇如此难缠敌手。可若要比拼决心,他亦是当仁不让。两人鏖战不休,铠甲已被鲜血浸透。
眼见太子兵力溃散,朔王领兵直取太子。太子寡不敌众,不得不朝大殿退兵。韩子士见战局逆转,身形一顿,旋即收势,赶往大殿。
朝殿高阶之上,太子萧傅孤身傲立,手持长弓射杀每一位靠近他的士兵,口中不住念叨,“不拜真龙,统统诛杀。逆我者亡……逆我者亡……”
不曾想他过于专注远敌,却未防近患。蓦地,一记重击自后袭来,他被人猛然扼住咽喉,重重砸倒于地。只见那人掐着他的脖子,俯身睥睨,冷声道,“好弟弟,你输了。”
太子瞪视着上方的朔王,奋力反抗,怒吼道,“本宫没输!本宫没有输!速速放开本宫!!”
朔王嘴角微翘之际,未料身后利刃突袭,狠狠砍伤了他的肩头,鲜血迸溅。他受重创之下,口中鲜血狂喷,脚步踉跄,不得已松开了对太子的钳制。
韩子士欲再施杀手,却被及时赶至的萧灼一剑拦下。二人随即又起争斗,然萧灼亦力竭难支,屡战之下,膝盖一软,仗剑半跪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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