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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的拍拍自己不老实的右手作为惩罚,汹涌而出的欲望却还没消退。
望了半响门口,确认白羽不会再来,她忽然整个人钻到被子里,还沾着白羽液体的罪恶之手缓慢地,不安地摸向自己的私密之处……
“你说什么?夏姨她……刚才骚扰了你?”
谢小白像哄孩子似的抱着哭泣不止的白羽,听她抽抽搭搭地将刚才生的事讲了一遍。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夏禾又对白羽下手了,而且这次竟生在谢小白刚离开后不久。
“岂有此理!”
谢小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他演技全开,痛心疾地说
“她哪只手碰的你,我马上就剁了它!”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仿佛他下一刻就要化身正义使者。
然而,他心底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作响狠话必须放足,架子必须端稳,但千万不能真把夏禾这尊“瘟神”逼急了。
毕竟,她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把柄。
“小白……你别激动,我看……还是算了……”
白羽果然上当了,忙着安抚暴怒的男友,还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出屋子。拉扯了好一会儿,两人身份对调,反倒变成白羽劝阻谢小白。
最后,谢小白故作不甘地压下怒火,可算是把白羽送回房间。
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他一时间长吁短叹,感慨万千。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男人了,女友被黄毛染指,最后竟还要帮别人擦屁股,他好似被架在刑具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折磨。
……
“不得不说,你的嘴真的很硬。”
地下密室的阴冷空气仿佛能渗进骨缝,每一次呼吸都带出一小团白雾。李雅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堪的肩颈,骨骼出轻微的脆响。
她的目光落在正前方——江越被半吊在铁架上,头颅低垂,失去所有力气。
他上身衣衫尽碎,鞭痕如同无数条暗红色的毒蛇,纵横交错,皮肉外翻,有些深可见骨。
浓重的血腥味与地下室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面对这惨烈的景象,李雅脸上看不出丝毫怜悯。干这一行,心软就是最大的催命符。
她只是在评估——评估江越还能撑多久,评估这些皮肉之苦究竟能不能撬开他那张比铁还硬的嘴。
或许,得更彻底一点。
这个念头让她本就因疲惫而烦躁的心情,更添了一丝阴郁。
她不喜欢毫无意义的折磨,但眼下别无他法。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江越不愧是南城青帮老大,咬牙坚持到了现在,还有力气叫喊。他没有说一句服软的话,只是死死盯着李雅,眼神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
“无数人都想从你嘴里获得秘密,我相信,他们的手段只会比我更狠,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休息完毕,李雅缓缓走到工具桌边,她并没有选择已经血淋淋的带刺长鞭,而是举起一块烙铁,不慌不忙地扔进一旁燃着熊熊烈焰的煤炉中。
李雅的动作从容不迫,透着一种程序化的冷酷。
她没有看江越,而是专注地盯着那块烙铁。
它先是黑色,然后渐渐泛起暗红,最终,在烈焰的舔舐下,前端亮起了令人心悸的、近乎刺眼的橙黄色。
地下室里本就浑浊的空气,开始弥漫开一股金属被灼烧的独特气味。这缓慢加热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每一个跳动的火苗,每一次烙铁颜色的变化,都在无声地敲打着江越的神经,预告着一种远比鞭打更烈性、更持久的痛苦即将降临。
“你的时间不多了,天亮之前,如果我还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将成为这座大山里的肥料……”
江越艰难地抬起眼皮,尽管气若游丝,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让我死?那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喘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那个……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东西。”
“呵呵……江老大,你是否有些太天真了?别忘了,你的弟弟还活着呢!”
北山岛内,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坳里。
江言趴在茂盛的荒草堆,鼻尖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连忙捂住嘴巴,草木皆兵地观望四周,良久心跳才放缓。
他都这么倒霉了,还有哪个孙子在诅咒自己呐?
也不知道哥哥情况怎么样了,他看得清楚,追兵全奔着他一个人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江越应该已经顺利到了南城大本营。
他随身带着卫星电话,但不敢贸然打过去,只能等着哥哥的消息,但是对方一直鸟无音讯。渐渐地,他的心里浮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正心神不安时,后方忽然过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野兔踩到枯树枝出的声音,这在大山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江言依旧不敢松懈,屏气凝神,调动魔力不动声色地向后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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