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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衡刚伸手准备触碰他胸膛时,男人的手骤然将她握住。“衡儿是想做什么?”苏玉衡道:“自然是想借点男色了。”霍荇之忽而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他附身在苏玉衡耳畔,轻轻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们衡儿,可是色女一枚。”“谁色了?”苏玉衡挣脱开,从床榻上起来。她扫视了霍荇之一眼,冷冷道:“你可知,你不该在苏家那般对我,如今我又要被苏砚秋怀疑了。”霍荇之笑了笑,“我错了,只是我看到衡儿总是会情不自禁。”苏玉衡撇了撇嘴,说道:“只会花言巧语。”“如今天色不早了,我得回苏家了。”……苏玉衡回到苏家时,天微微亮。她进了侧门,入了芳菲苑没多久,玲珑就从窗户进来。将紫鸢传的消息,告诉给了苏玉衡。苏玉衡面带怒色,紧紧捏着茶杯。“这苏砚秋简直无耻!”“王妃,那我们该怎么办?”苏玉衡道:“你放心吧,苏砚秋是知道我会医术的,若是我发现有人给我下合欢散,定能想办法阻止。”“就算是再装傻充愣,也不可能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玲珑点头:“是,王妃。”苏玉衡看向玲珑,问道:“一品楼的琴师可安排好了?”玲珑点头:“虞姑娘如今就在一品楼坐镇。”苏玉衡道:“那就好,今日我得想办法将云笙带去一品楼,看看那江东苏老夫人计划白芷正说着,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过这一次,不止一人。苏玉衡看向玲珑,示意她躲起来。玲珑翻窗而出,观察厢房里的动静。紧接着,厢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几个丫鬟嬷嬷拥着柳氏从外头气势汹汹的进来。苏玉衡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进来的几人,只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母亲这是怎么了?长姐刚走,你便疯了?”“你个小贱蹄子,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欢儿不会惨死!”柳氏顿怒,猛的扬起手中长鞭,狠狠朝苏玉衡打去。苏玉衡扔下手中茶杯,伸手扯住打过来的鞭子,用力一扯,柳氏险些摔在地上。她冷笑道:“长姐自己不知检点,未婚有孕,又想高攀淮南王世子,如今死了母亲倒是推在我身上。”“母亲不是那么喜欢表妹吗?长姐肚子上那些东西,可是表妹亲自透露给淮南王妃的。”柳氏怒道:“若非是你让锦书戴那发簪,锦书怎会在淮南王府进错房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簪子上下毒!”苏玉衡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向柳氏逼近。“我下毒?那母亲告诉我,我是如何下的毒?长姐在江南祈福那一年,是我让她怀孕的吗?”“是我让她嫁给淮南王世子的?是你,是你的想攀高枝,是你想荣华富贵。明知长姐和信亲王有染连孩子都生了,还想将她嫁入淮南王府,让她给你银钱。”“母亲不如告诉女儿一声,你三个月都往雍州柳家寄银钱是为何?”看着苏玉衡步步紧逼过来,柳氏瞪大眼睛。“谁往雍州柳氏寄银钱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苏玉衡道:“有没有,我们去把祖母叫过来,当面把这几年的账都拿出来对一对,侯府那么多银钱到底去了何处?”“还是说,母亲心虚而已。”“你……小贱人!”柳氏怒极,再次扬鞭就要朝苏玉衡打来。苏玉衡侧身一躲,那鞭子打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柳氏怒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小贱蹄子!”“当年我疼了三天三夜将你生下来,你就是这对我的?”苏玉衡轻蔑的看着柳氏,声音幽寒:“当年母亲怎么没疼死呢?还让你活着。”“都闹些什么?”苏老夫人带人匆匆从门外进来,就见柳氏手里拿着长鞭,恶狠狠的瞪着苏玉衡。“祖母,母亲自己攀高枝将长姐嫁去淮南王府,误了我们侯府名声就罢了,如今还将长姐的死怪罪在我身上。”“母亲贪慕虚荣,让长姐一边攀着信亲王,给他生子就罢了,又让长姐隐瞒所有嫁去淮南王府,这一切都是母亲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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