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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想看,朕就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次日,金銮殿。宋迎仍旧是那身鸦青长袍,穿行于两列朱紫官服之间。她踏上御阶,在长案后站定。还未等她循例开口,便见一朝臣出列。“臣,有本要奏!”他声如洪钟,“臣,弹劾万春殿宫女宋迎,妖言媚上,其心可诛!”“臣附议!”有人紧随其后,“一介婢女,竟能代天子听政,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狐媚手段,蛊惑圣听!”“请陛下下旨,将此妖婢打入天牢,明正典刑!”一时间,群情激奋。弹劾奏章一桩桩一件件,罪名扣得比天还大。宋迎眉心微皱,她不是没有设想过此类场景。她伸手拿笔,在一方空白纸上,缓缓落下。“诸位大人的弹劾,奴婢记下了。”她写完,将笔搁下,抬眸,看向阶下众人,“稍后,奴婢会将这些,连同诸位大人的肺腑之言,一字不漏,转呈陛下御览。”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高伯深死死盯着宋迎,怒极反笑,“那我倒要问你,你既为陛下耳目,可知昨日十万火急的淮南水情,陛下是如何批复的?!”宋迎眼皮跳了跳,关我屁事,那个狗皇帝只顾着折腾她,哪有空批什么奏折。她稳住心神,淡淡道:“陛下尚未圣裁。”“尚未圣裁?!”高伯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声音陡然拔高,面向众臣振臂一呼,“诸位都听见了!陛下已三日未临朝,如今连淮南灾情都置之不理!我等身为臣子,心急如焚!理应入宫侍疾,叩问圣安!”这番话极具煽动性,瞬间点燃了群臣的情绪。“首辅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恳请面见圣上!”“若妖婢当道,蒙蔽圣听,我等便长跪于此,以死明志!”来了。图穷匕见。他们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弹劾她,而是要逼宫,要亲眼确认皇帝的状况。呼声排山倒海,黑压压的臣子跪倒一片。那股凝聚起来的压力,如同一座大山,朝着长案后的宋迎轰然压下!宋迎握着笔的手,终于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她嘴唇翕动,正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道尖细高亢的唱喏,划破了满殿喧嚣。“圣——旨——到——!”这一声,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金銮殿内,瞬间落针可闻。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殿门外,润德公公手捧明黄圣旨,缓步走入。他径直走到御阶之下,扫了眼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对着宋迎微微躬身行礼,而后转身,面向群臣,展开了圣旨。高伯深看着御前大监对一宫女行如此大礼,心中咯噔一下,却也只能不情不愿地俯首叩拜。“臣等,恭迎圣旨。”宋迎也连忙放下笔,走到一侧,跪地听宣。润德公公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万春殿宫女宋氏迎,聪慧敏达,德才兼备,克成大任。于朕病中,代为听政,从容镇定,有安社稷之功。”“兹闻众卿非议,朕心甚忧。为定国本,安朝局,特下此诏——”润德公公微微一顿,“即日起,敕封宋氏女宋迎,为‘摄政王’!”“代朕——执掌朝政,总领百官,凡军国大事,皆由其决断,如朕亲临!”“钦此——!”钦此二字,如惊雷炸响。高伯深猛地抬头,那张素来威严的脸上,昨日。朝会方散。隐卫先一步到了万春殿,跪地殿中央,玄色身影与阴影相融。“……高伯深言,宫婢参政,秽乱朝纲,实乃国之将亡之兆!”他一字一句,复述着高伯深一党是如何罗织罪名,如何将宋迎逼至绝境。永昭帝支着额角的手指缓缓收紧。每听一字,眼底温度便降下一分。直到他听闻宋迎上如何驳斥高党,又是如何从中阚璇,沉郁脸色才稍稍好些。他病得这些年,高党盘根错节,几乎占了大半朝堂!如今他才重掌朝印几天?这帮老狐狸又迫不及待来试探他的底线。这哪里是冲着宋迎,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宫婢临朝,确实名不正,言不顺。身份……他必须要给宋迎一个身份。女官?品阶太低,高伯深之流官阶在她之上,压制不住。那么……后妃?永昭帝神色倏然一松,他是动了心思的。是了,赏个贵妃的名头。天子枕边人,这个分量足以让那群老狐狸掂量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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