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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初撑着下巴,懒懒散散地看了殷述一眼,然后低声说一句:
“先过完年再说吧。”
当天晚上,殷述就把自己木屋里所有家当都运到了厉初的房子里。厉初坐在沙发上抱着毯子,表情看着有些呆。
殷述难得尴尬了一回,他咳嗽一声,话说得很直白:“不守着你,我不放心。”
怕厉初病着万一有事找不到人帮忙,也怕厉初思量一晚上改变主意又让他走,想来想去,还是直接搬过来最稳妥。
晚上厉初躺在床上罕见地失了眠。殷述就睡在他隔壁,两人一墙之隔。厉初瞪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没个头绪。
他其实也没想好以后如何和殷述相处,原谅或者重新开始这样的话他说不出来。原本他只是单纯期望殷述活着回来,可如今真的盼到人回来了,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不过他不是个自扰的人,也很容易就想开,既然人回来了,又说出“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的话,那就这样吧。
一切交给时间,顺其自然。
这之后的日子顺当且平静。两人一起在农庄过完年,然后带着吉米返回铁杉堡。厉初一直住在研究所的单身公寓,是个套间,殷述堂而皇之也跟着住进来。客卧很小,也不朝阳,殷述依然住得无比舒坦。
他除了每周三次要去做复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寓里,每天乐此不彼接送厉初上下班、做饭、收拾房间。他偶尔还会去听厉初的课,坐在一群年轻alpha中间,视线牢牢锁在厉初身上。
当然会有各式各样的alpha试图接近厉初,发出暧昧的邀约。殷述从不开口,只沉默地立在一步之外。真正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会带着一身洗不尽的血腥气,即便一身常服,也压不住周身沉沉的煞气。像一柄未出鞘的刀,无声地悬在那里。久而久之,便再也没有alpha敢凑到厉初身边来了。
殷述的复健很顺利,半年之后已基本康复,期间他需要回新联盟国再做最后一次矫正手术,但他一直拖着。直到殷父忍无可忍将电话直接打到厉初那里,厉初才知道距离约定好的手术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
那天晚上厉初罕见地发了脾气,将刚出锅的糯米排骨往旁边一推,冷淡地说:“我不想吃了。”
殷述沉默地收拾餐桌,然后又端了熬得软烂的粥出来,柔声劝厉初:“喝点粥吧,你胃不好,空着肚子睡觉会难受的。”
厉初偏过头不看他:“我说了不吃!”
殷述又像闷葫芦一样停下动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厉初越想越气:“你为什么不手术呢?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闹着玩的吗?你好不容易复健到现在,花了多少工夫,受了多少罪,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渴了,一抬手,殷述就把水杯递过来。
厉初喝了半杯水,砰一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殷述半晌之后总算开口:“我没有不想手术,我只是……”
“是什么?”
殷述看着厉初,低声说:“我害怕。”
怕我一旦走了,你就再也不让我回来了。
这半年和厉初朝夕相对的日子简直像做梦一样,虽然厉初从未表示过什么,虽然他们所有的相处日常也都止步在朋友那样,但殷述已经很满足。
下雨的夜里他们会紧挨在一起看电影,看到高兴时厉初会伏在他肩上笑;也会在周末去逛商场公园和博物馆,然后一起在外面吃一餐;上下班的路上偶尔不开车,肩并肩走在一起谈着最新的科技成果和研究所趣事,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殷述自如开心的背后实则用尽全力地小心翼翼维护着这一切,怕这样的生活变成彩色泡沫,稍有风吹草动便被戳破。
这个时候让他离开厉初,回去手术,一走一个月之久,他根本不敢。
厉初瞪着殷述,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满脑子里想的什么,于是愤愤地拍了拍桌子。
“啪啪”两声挺大的,在客厅里回荡,殷述僵硬地坐在餐桌对面,嘴唇紧紧抿着。
“收拾行李,明天就回去。”厉初站起来,身下的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啦声。
殷述愕然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悲恸,也跟着站起来。他腿脚都僵在原地,动不了,仿佛被厉初一句话打入地狱,再也爬不上来。
厉初脚步利落地往自己房间走,不理会身后的殷述,走到门口又停下,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殷述一眼。
殷述还怔怔站着,和厉初四目相对,眼眶不知何时已经红了。
厉初咬咬牙,开门之前没好气地扔下一句:“我跟你一起回去。”
第二天的飞机上,殷述一直紧紧抓着厉初的手。他仿佛患了严重的分离焦虑,不能离开厉初片刻。
厉初叹口气,慢慢回握住殷述的手。
今天是晴天,万米高空之上云层丝丝缕缕,像厉初小时候吃过的透明棉花糖。很甜。他还记得,第一只棉花糖,是殷述哥哥给的。现在,这只棉花糖,兜兜转转又回到他手中。
很多时候,他依然无法定义自己与殷述之间究竟是什么。爱或不爱,这样的字眼太过清楚明白,不足以说清他们之间的一切。那些共同的、无法为外人道的经历,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注定未来的路只能由他们共同走下去。
厉初比谁都清楚,自己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也不再具备与他人共情于爱中的能力。
错位的岁月在他们之间劈开一道难以跨越的裂隙,如今被经年的跋涉填满。他们最终等到彼此,心跳共振,余生不再只剩空荡回音。
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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