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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霜雪跌坐在地,耳中嗡嗡作响,百里妃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凿进她的脑海。
“你是宁宗主和我未婚生的……宁凡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死死钉在宁凡脸上——那张与她如同镜中倒影的面容,此刻眉头紧锁。血脉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共鸣,在这一刻轰然苏醒,如同沉寂多年的琴弦被猝然拨动,出震耳欲聋的嗡鸣。
“你被许洛骗了啊!让你亲手杀了我们的恩人!亲手引了七年前的这场惨案!”
“不……不可能……”韩霜雪嘴唇翕动,出破碎的音节。她猛地转向祭台主位上那个她曾无比信赖、甚至带着畸态依恋的男人,那个告诉她身世、予她目标、指引她复仇之路的“恩师”与道侣。
刹那间,脑海中闪过无数被刻意忽略的细节:韩宗主和蔚海道长真切的关心和疼爱;许洛提及梦演剑时那隐秘的、近乎狂热的神情;还有他一次次在她耳边低语,强调韩氏如何虚伪,如何包藏祸心,如何必须为她“真正的家族”徐家血债血偿……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初雪。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与顺从的眸子,此刻剧烈颤抖着,先是极度的茫然,随即是翻江倒海的难以置信,最后凝聚成一种被彻底摧毁信仰后的、濒临崩溃的疯狂。
“许洛——!”她嘶声尖叫,声音因极致的痛苦与愤怒而扭曲变调,再也不复平日的柔婉,“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八年前在蓬莱岛……你看着我舞剑……你告诉我……你说我是徐家遗孤!你说韩氏养我是为了梦演剑灵暂时的寄生,日后定会杀了我,重新修复梦演!是不是……全都是你编造的谎言?!”
她死死盯着许洛,身体前倾,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泥土,仿佛要将那个坐在轮椅上、依旧神色漠然的男人剥皮拆骨,看看里面究竟藏着怎样一颗漆黑的心。
许洛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不置可否地扫了一眼台下骚动的人群,语气平淡得像在评论天气:“口说无凭,一派胡言。”
他轻轻一挥手,四周待命的侍卫立刻刀剑出鞘,寒光闪烁,向着韩霜雪、百里妃几人合围过来。
“我看谁敢!”一声清叱炸响,韩鲤柔猛地踏步而出,拦在侍卫之前。她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怒火与挣扎交织。就在刚才,她还视韩霜雪为义妹…现在却变成杀父仇人,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信什么,不知道该恨谁,只能凭借本能护在看起来最弱势的几人面前。
许洛冷冷挑眉,目光如冰锥般刺向韩鲤柔:“韩司主这是做什么?要包庇杀害你父亲的疑凶吗?”他语不快,却字字诛心,“她们血脉相连,相互包庇,编造此等谎言,谁知是不是他们宁氏和百里妃自己觊觎洛阳与星城,合伙迫害了韩氏宗主嫁祸白羽哲,结果事情败露,白羽哲被他们逼到只能杀破整个仙门以求自保?最后局面被我们许氏掌管,与他们的初衷大相径庭,所以才在这里胡乱攀咬于本座?”
“你……你满嘴假话!”百里妃气得浑身战栗,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大家……不要被他诓骗了!”
“不管她们说的是真是假!”司徒澈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吼道,声音压过了现场的嘈杂,“但白羽哲白二公子没有杀害整个仙门!拾月湾的惨案不是他做的!是许洛你用傀儡之术控制了我父亲,让他与吃了满腹致狂晶石的焰尾结契,屠杀了花氏拾月湾,迫害了花氏宗主!证据就是莲湖湖底那特制的巨型玄铁囚牢,和满湖底从焰尾肚子里刨出来的晶石!”
镇邪司司主韩鲤柔一个眼神,身旁心腹立刻领命而去。不过片刻,那人去而复返,沉声禀报:“司主,司徒公子所言……湖底确有巨型玄铁囚笼残留,晶石数量惊人,与描述吻合!”
人群再次哗然。
许洛却依旧那副乐呵呵的模样,仿佛听到什么趣闻:“这算什么证据?焰尾呢?谁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司徒公子你自己为了给白羽哲脱罪,提前放进去的?”
“你!”司徒澈本就性情鲁莽,闻言更是暴跳如雷,嚷嚷着立刻就要回海西将父亲的棺椁抬到长安对质,却被身边眼疾手快的族中长老死死按住。
无论台下抛出何种指控,掀起多大风浪,许洛始终稳坐轮椅,脸上挂着那丝令人胆寒的、仿佛掌控一切的淡漠,将所有指控轻飘飘地推开,甚至还能反手扣回一顶更大的帽子。
“拾月湾到底是谁干的,没人亲眼看见。我也不知道为何司徒公子你,情愿拿自己亡父来顶他白羽哲的罪。”他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惋惜,随即目光陡然锐利,扫过全场,“但是——长安长明窟!你们是亲眼所见!白羽哲让焰尾杀穿了长明窟,你们都看见他亲手提着我父亲的头颅!让云蕖君身负重伤!这一点,他白羽哲是亲口承认的!铁证如山呐!”
许洛将“亲口承认”四个字拖长尾音显得滑稽又诡异,试图将这作为无法撼动的终点。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清冷、平静,却带着奇异穿透力的声音,自祭祀高台之上传来,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冰水:
“那我是不是该来翻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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