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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空气中翻滚的热浪裹挟着身体,元向木追着那道背影疯跑的时候想,他大概是要被烧死了。至少要说清楚,他不是因为那些心思才接近他的。“弓雁亭!”,抢在他上车之前,元向木哐一声把车门拍上,“你不能走,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弓雁亭又恢复初见时那种漠不关心的冷淡,“让开。”“不让。”“想挨揍了?”弓雁亭这幅完全不掩饰厌恶的样子让元向木痛得心都在抖,可即便这样,他照样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丝顽劣的笑,“你想被我当众表白?”两人之间的气氛和午时的高温一样,已经到了白热化状态。“到底走不走嘛?”司机师傅把他那颗泛着油光的脑袋伸出车窗,“我还要赶时间。”元向木递给师傅一个人甜丝丝的笑,“他不走了。”司机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嘴里捣鼓着脏话,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旁边就是那条长满杂草的小道,元向木冲脸黑成锅底的弓雁亭道:“进去聊聊。”弓雁亭嘲弄意味十足地瞥他一眼,掉头重新拦车。好嘛,拒绝交流。两点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地面被烤得泛白,连空气都出现波纹。弓雁亭完全不躲着太阳,脖颈被汗浸湿了也不往树阴下挪一步,似乎怕被站在树荫下的元向木传染什么脏东西。“你别着急,现在太热了没多少出租车在外面跑。”元向木伸手去拉他,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他顿了下,垂下手,“躲躲太阳,别中暑了。”“不用,正好高温消毒。”元向木脸上维持的笑渐渐碎裂,焚成灰烬,“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是讨厌,是恶心。”弓雁亭纠正他。元向木猛地扑上去抓住弓雁亭衣领,“你再说一遍!”“我恶心”他话没有说完,唇上烫热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连往后推一步都忘了,脑子像负载过重的电脑主机,啪啪冒出几簇火星就开始冒烟。空气似乎终于达到了燃烧的临界值,从他们贴在一起的唇瓣开始焚烧。弓雁亭的瞳孔剧烈收缩,充血的眼珠子终于动了下,然后像生锈了一样机械又迟缓转动着,落在元向木近在咫尺的脸上。他这副见鬼了的表情让元向木内里的恶劣和欲念像藤蔓一样疯长,贴着弓雁亭的唇瓣也在轻微颤抖,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大概五六秒,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只是贴着,努力仰起脸,一下一下研磨着那双唇瓣,“说啊,怎么不说了?”明明也就两片肉,元向木竟有种在吸致幻剂的感觉。直到湿滑柔韧的触感钻近唇瓣,碰到紧闭的贝齿,弓雁亭才找回肢体的控制权,那张帅气的脸此刻鬼见了都得叫声爷。他没说话,因为肌肉紧绷着,牙都要咬碎了也憋不出半个字。只伸手拽住元向木的领子,扯着他往小道大步走,直到最里面,一甩手把人扔地上。元向木条件反射就要起身,迎面一拳带着雷霆之势狠剁下来,弓雁亭速度太快,好在他气疯了,准头不怎么好,元向木就地翻身堪堪躲过。开玩笑,这一拳要是正面接下脑浆都能给砸出来。可惜脚下还还没站稳,弓雁亭的飞踹紧随其后,已经碰到了衣角。这一脚就算长翅膀了也躲不开,元向木只能用手臂稍作缓冲,下一瞬整人就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面又像破抹布一样摔在地上。弓雁亭的理智早被烧成了灰,两眼充血,浑身上下翻腾着恐怖的血腥味。元向木突然不想躲了,他终于意识到他们第一次在这个地方交手的时候弓雁亭到底让了他多少。可是他第一次都留手了,相处这么多天,只因为一句“喜欢”,竟要把他往死里打。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紧蜷缩着身体,最初的孤勇和力气都像被扎破了的气球,迅速从身体里流走,只剩铺天盖地的痛楚。元向木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成了现在的局面。“弓雁亭”嘴里的血吞进肚子,不知叫了多少声,单方面的施暴才逐渐停止。弓雁亭应该是打累了,喘了很久的气,才伸手扶着墙准备站起来。“等等我。”元向木喊他,张嘴却只有虚弱的气音。或许是真的不甘心,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拉住弓雁亭破了皮的左手,用尽全身力气抱在怀里。“弓雁亭,打够了就消气吧,好不好?”“你不喜欢那样就算了,我不会再提,我们还是朋友。”他其实不太清醒了,用力撑着眼皮看弓雁亭,说出的话也只是气音,“我没有骗你,是昨天”他突然咳嗽几声,嘴角呛出红色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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