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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一通做下来,薛陶陶压根儿没什么事——她居然只是睡着了。安璇在留观室陪她坐了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整个人似乎完全在状况之外。
医生过来和她了解了一下情况,最后严肃道:“睡觉还是要睡的,年轻人要少熬夜,不然下一回可能真的就是狼来了。”
薛陶陶老实地点了点头。
医生走了,她不太好意思地对安璇道谢:“吓着你了。我这几天连着赶剧本的死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安璇悄悄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了。”他起身:“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去吧。”
薛陶陶却没动,疲惫困倦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少见的郑重和严肃:“小安哥,我能不能问你点事儿?”
安璇看了一眼手机上沈元枢发过来的信息,点头道:“好,我们换个地方吧。”
沈元枢提的那家店离医院不算远,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餐厅布置很雅致,也很注重隐私,桌子与桌子之间有各种各样的遮挡。晚餐时间还没开始,店里只提供下午茶。安璇找了个二楼角落里的火车座,帮薛陶陶点了果汁和点心。
餐品很精致,薛陶陶却没有动,而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安哥,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以前是在鼎华的。那边……那边艺人陪酒的事,是公司内部规定么?”
安璇沉默了一下,斟酌道:“要看经纪人。怎么了?”
薛陶陶紧紧追问:“那你认得一个叫常东华的经纪人么?”
安璇的心微微一沉:“认得。我离开的时候,他管着整个演艺经纪中心,是鼎华最大的经纪人。”
薛陶陶眼神黯然了一下:“那……如果是被他签下的,有可能解约么?”
安璇摇头:“除非有他违约的证据,然后去打官司。但说实话……我在鼎华那么久,没有见到过有谁凭个人成功解约的。”
薛陶陶的肩膀垮了下去,呆呆道:“证据啊……”
安璇在餐桌下握紧了拳头:“到底怎么了?我前段时间看见她,觉得她状态很不好。”
薛陶陶神色低落:“她上个月底确诊抑郁症了。说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我问了她好久,她才说除了正常工作,还要陪酒。她想换个经济公司,但是又不敢问周边的人。感觉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我很担心她。”
安璇沉默许久,终于艰难道:“除了常东华,她有没有提过别人?”
薛陶陶茫然道:“没有。哦对,以前她提过圈内有个前辈对她还挺照顾的,后来又说是她看错了人。然后她就一直想解约。”
安璇沉默许久,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鼎华呆了六年……如果不想做违心的事,就忍一忍,忍到合同到期吧。”
薛陶陶低低道:“可是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他们相对而坐,彼此都陷入了沉默。最后天色有些暗了,薛陶陶接了一个电话,说朋友来接她了,起身向安璇告别。安璇目送她下楼,看着她上了一个中年女性的车。车子进入车流,很快看不见了。
他孤独地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桌面上精致的点心和饮品,内心一片荒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向着安璇鞠了一躬,然后开始拉小提琴。
安璇愣了愣,直到他把一曲拉完,才迟疑道:“对不起,我没有点小提琴曲。”
服务生向他鞠了一躬:“是有位先生点的,说祝你生日快乐。”
然后另一个服务生推着蛋糕车走了过来:“安先生,您的蛋糕。生日快乐!”说着利落地把桌上的饮品和点心撤走,换了装满鲜花的篮子和精致的烛台。
安璇看着那个蛋糕,上面写着:“祝安璇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沈元枢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抱怨道:“你忘了我的生日也算了,居然连自己的都不记得。我是真的服了你。快把蜡烛吹了,许个愿。”
安璇抬起头,看见他英俊的脸,眼前忽然模糊起来。
他闭上眼睛,安静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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