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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反正不像是啥好人,配不上张燕姐。”乔佳欣当时并不了解张燕和周凯的事,全凭直觉来看人。从她瞥见周凯的“姓周的没跟他叔闹啊,戴绿帽戴到自家人头上。”“那就不知道了,这么丢脸的事,估计谁也不想闹大吧。”等到前面的婶子把棉花卷好后,终于轮到乔佳欣了。把事先拆好的被子展开,再把里面的棉花放在台面上,乔佳欣学着刚才那婶子的动作,一下下拨动着那张木弓的弦。笃,笃笃……弦打在棉花上再弹起,把紧密贴在一起的纤维扯开。盖得太久的棉被会变得又沉又不保暖,只有把棉花重新弹开,再趁着天好拉到院子里正反面都晒一晒,冬天盖着才会轻盈又暖和。乔佳欣弹棉花的动作是对的,可惜力气不够大,弹了半天也只弹到了最外面的那一层。看她还不够熟练,后面排队的婶子主动走过来,拿起了另一把弓帮她。“所以说啊,找对象不能只想着找长得俊的,脸越白,心越黑。”“就是,你看老侯家那个谁不也是,她男人在外面找了好几个,都不敢吭声。”“佳欣,婶子们的话你也听进去点,以后找对象可得仔细。”婶子一边弹着手里的木弓,一边跟她聊天,动作好不游刃有余。倒是乔佳欣累得够呛,原本是为了防止棉花飘进嘴里戴起的口罩,差点害得她喘不过气来。“我,我才不找对象呢。”摘掉脸上的口罩,乔佳欣一边揉着酸疼的手臂一边说道:“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长得好不好看,心肠都是一样的黑。”听乔佳欣这么一说,婶子们纷纷笑了。“这话说的,好像处过好几个对象一样。”“不用谈,见过听过的就有不少。”乔佳欣低头捏着粘在身上的棉絮,幽幽地道,“男人啊,其实都是自私自利的,心里只想着自己,所以本质上没几个是好东西。”就比如谁家的那个谁?说为了能多分房子假离婚,结果假戏真做,直接跟外面的女人结婚了;还有谁家的那个谁,不想着赚钱养家,天天吸烟喝酒,全靠她媳妇养着;吴姨告诉她的这些就不说了,说点近的吧,就比如她的那四个舅舅。他们婚姻怎么样是不清楚,可弃养姥姥的行为,不比伤害配偶的行为更恶劣吗?乔佳欣很少像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过谁的坏话。也就是屋里都是相熟阿姨和婶婶们,她才敢多说几句。“呦,那你这话,可把不少人都骂了。”“我说的也是实话嘛。”等她把衣裳清理干净,准备继续弹棉花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扛着几床被子在门口排队的海家两兄弟。乔佳欣:……不知道他们听到了多少,但一定是听到了。因为她注意到海岩眼神里的情绪有些复杂,海宇那小屁孩更是在幸灾乐祸,好像“男人”这俩字跟他没关系一样。见海岩兄弟俩扛了好几床被子,前面的婶子主动给让了个位置,又故意打趣她道:“那海岩呢?他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不知道,”拿起木弓,乔佳欣重新戴上了口罩,“现在是挺好的,但人都会变,以后是好是坏就说不准了。”她这也不算是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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