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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去环球旅行了,他离开后,唯一一个为陈珂求情的人也消失了,重新提心吊胆之余,陈珂也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在白榆面前一览无余,肮脏彻底。第一个任务算是完成了,但那个坏蛋系统并没有放过他,开始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和蒋行更进一步。陈珂无比震惊:“啊?谁?我吗?”他和白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人前优雅公正的天才,一个是健身房里的教练,出身,样貌,品行,他样样不如白榆。珠玉在前,蒋行怎么会喜欢上他这摊烂泥。陈珂小声吐槽系统:“你真是白日做梦。”莫名其妙的,他一个在宏大故事中不起眼的小炮灰,担上了这种巨大的任务,陈珂的脑子不太好使,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不明白也晚了,陈珂已经和系统绑到一条贼船上了,随着绑定关系的深入,失败的结果是抹杀,他已离不开深渊。在渡过荒唐惩罚的一周,陈珂觉得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间酷刑,甚至还被灌了两次药绑在脚榻边,不管他怎么哭泣,都放置了足足两个小时。密密麻麻的蚂蚁爬遍全身,陈珂痛哭流涕的为那日的错误道歉,而蒋行就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处理公务,他搭着二郎腿,陈珂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的脚尖。绑住他的链子,让他距离终点只差一公分。于是陈珂在地毯上翻滚,哀求,道歉,所有的一切都无济于事,直到两个小时后,一波一波的药效褪去。他趴在地上,浑身都是自己的汗水,腿间是泥泞的液体,狼狈的像个小动物。这时蒋行就会蹲下来拍拍他的脸颊:“这么爽吗?”哪怕眼神已经涣散了,这微小的拍打还是会激起陈珂莫大的反应,他应激的抖了抖。蒋行很满意的进入陈珂这具已经熟透的身体,那简直就是地狱,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这段时光陈珂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了。就像是生完孩子的母亲,通常在一两年后会忘记当初顺产的痛。陈珂住进来这间样板房,是在一个很不普通的清晨,他睁眼的时候,蒋行脱掉睡袍换了一身西装,他正对着家里唯一一面落地镜选领带。眼睛一扫,眉毛一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陈珂小狗一般的爬了过去,光着身子跪在客厅,扬起头等着对方下一步指示。蒋行将一条墨蓝色的领带扔到他脸上,陈珂小心翼翼的捧着,他不识货,但也知道蒋行能用上的东西,价格都不会太美丽。蒋行不下指令,只优雅的抬了抬下巴,陈珂冷的有点哆嗦,还不太明白蒋行的意思:“需要我帮您收起来吗?”蒋行踩着拖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踢了陈珂一脚:“你是蠢货吗?我让你给我打领带。”这下陈珂反应过来了,但又陷入了新一轮尴尬:“抱歉,我不……不会。”蒋行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连他手里的领带都没抽,又去了衣帽间认真选了个领针别上,“这是谁设计的装修,只在客厅放个镜子,衣帽间都没有!我要投诉他!”这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发脾气,陈珂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蒋行出来再次路过他,又踹了踹他的小腿:“滚进房间去,等着一开门就玩公共吗?”陈珂立马连滚带爬的躲回了一楼客房,听到蒋行临走前命令:“把这里收拾一下,弄个人住的地方出来。”巨大的摔门声响起,昭示着这个荒唐了一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陈珂一个人,他坐在床上愣了一会,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这段时间的一日三餐,都有专门的人送来,但他只能喝点粥,所以大多数时候,他连送来的饭菜是什么样也没见过,而脏掉的碗筷也会被下一次送饭的人收走。陈珂绞尽脑汁的想蒋行会缺什么?然后看着这空荡荡的样板间,半日之后打开手机找了个急送,买了两扇落地镜,一个放在衣帽间,一个摆在玄关。又买了茶桌和锅碗瓢盆,费劲心思在客厅角落抽屉里找到了物业的明信片,开通了燃气,费用家庭管家早就缴完了,打个电话开通倒是没废什么事。只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加上急送费,一共花了陈珂一万三千块,这么一大笔费用可把他心疼坏了。但也是要花的。只是之后蒋行好几天都没回来,陈珂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住了进来。一开始他还提心吊胆的在家等着人,不敢随意出门,两三天后实在等不到了,又没有联系方式,健身房老板打来电话怒骂他旷工,于是他就偷偷的溜去上班了。一切好像回到了正规,直到第八天早上,陈珂一开门,就看到伸着手指准备按指纹的蒋行,他惊讶的后退一步差点摔倒。蒋行顺势就进来了,关上了门:“你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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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