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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长……死了……』
『我很抱歉……』
『程欸,你还好吗?有什么事要说欸……』
『别去烦他,张爹是他家人,让他静一静……』
什么鬼节哀顺变、什么臭狗屎、什么静一静,静你妈、静你爸!
『阿程欸……』
『阿程……』
真他妈的吵够了没有──
『痛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只知道怎么杀殭尸,看到人杀人就脸色惨白的小乖乖,怎么可能扳得倒我呢?』
闭嘴──
『你敢杀人吗?你体会过不杀人就被杀的感觉吗?』
干你妈的全部都给我闭嘴──!!!!!!!!
噗哧,手上的脑锥,插进温热的血肉里。没有病毒、没有腥臭,只有红色健康的血液,喷溅。
比之前都还要软嫩的肌肉组织、更多的血量、暖热的触感……
惊恐的面容、挣扎的四肢、疼痛的惨叫、慌张的逃窜──温热的、活生生的、清晰的、健全的──
鲜红的。
炙热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听见那声野蛮又痛苦的嘶吼声,他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沙袋已经砰然掉落,散了一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停下拳头,跪倒在地,匍匐着,耙着头,汗水流了满身满脸,流进眼里,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腔满肺的情绪狂涌,在胸腹中乱窜,搅得他连喘息都艰难疼痛,他嘴里嚐到腥咸的味道,看见地板上一滴、两滴、三滴,混着血的水滴印子──
「阿程。」
一个冷静的声音,划开所有浓沉的红黑迷雾,笔直朝他而来,在他脑中敲响……
「……走……开……」他听见自己这么说,连声音都不像自己了……咬牙切齿的、咬字困难的,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感染了?这样就可以轻松结束了吧?
但那个声音不放弃。
「阿程。」那傢伙说,「我想,这个该是属于你的。」
他下意识的转头,瞥见那傢伙手心上的东西──那傢伙什么时候走到他背后的──那两片铁牌反光得扎眼,他不想看到那鬼东西,他愤而站起──
「走开!」大手一挥,打掉朝他伸来的手。
『啪』地那两片小小的、薄博的东西,就这样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弧,掉到地板上。
而他手上的血,也溅到那傢伙头脸上的纱布,在米白色的布料上晕开,刺目。
那傢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走开,也没抹掉脸上的血,只是站在那儿,那让他更烦躁,一股暴戾之气袭上心头,无处宣洩──他抬手,这次直衝着那傢伙推去──
「滚!」他再推,「你滚!!」
小毕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但没跌倒,只是顺着他,被他推到墙边。
但依然看着他,用剩下的那只眼,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他──
「叫你滚开你没听到是不是?!欠揍是不是?!」
他赤红着眼,拳头高举,就要挥下,小毕却是眨也不眨一眼,定定的看着他。
「如果揍我可以发洩,你揍吧。」他面无表情的说。
闻言,阿程咬牙喘息着,而那滴着血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握紧、再握紧,颤抖着……
然后颤颤巍巍的放下了。
「……叫你滚你听不懂是不是……」咒骂变成了哽咽,语不成声的嘶哑。
小毕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汗水、血水、泪水在他脸上混作乱七八糟的泥泞……小毕深呼吸,命令自己声音平稳的开口说话。
「张爹的牌子……」他感觉自己喉咙有些沙哑,但他稍停了会儿,继续说,「……你还要吗?」
阿程的脸埋在手心里,牙根紧咬,几不可见的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小毕想去捡,但他被关在墙壁和阿程之间,直觉告诉他,他不可能推开阿程,现在就去捡那东西,所以他只好继续站着不动,然后再开口:「如果你想要自杀式的帮张爹报仇,我可以帮你……」
阿程的呼吸明显一窒,但他继续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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