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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够把月月娶回家了。赵寻屿都想把当初立下“豪言壮志”的自己给打醒。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当初自己说得多了,所以自己当初表白才那么不顺利。那照这样而言,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和月月结婚啊!他都有点儿等不及了。到现在,赵寻屿都感觉自己的嘴唇上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还软软的。他回到家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降下来。赵家的人,都觉得,他实在是太反常了。尤其是这段时间,他脸上几乎都挂着笑。赵母还是怀疑起了他。并且和赵老爹商议,对他进行三堂会审。“四娃子,你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真的很怪异。”赵母站着,她却让赵寻屿坐在椅子上,企图用这种方式,对他造成压迫感。她也没有办法啊,儿子长得太高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她抬起头看他。没有什么压迫力也就罢了,还仰着头,自己脑瓜子疼。赵寻屿无辜极了,“没有啊,我哪里看起来怪怪的?”他肯定不可能承认。他还没有探月月的口风呢!“真的?”看他真的油盐不进,赵母对着赵老爹给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拿出了自己藏了许久的皮带。赵寻屿傻眼儿了。“这……这没有必要吧?”他看着那条皮带,他小的时候,被这皮带抡过,可疼可疼了。他咽了咽口水,“我说爹啊,娘啊,这真的没有必要啊!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没有必要上加法吧?”他其实也搞不懂,他爹到底是爱惜这个皮带呢?还是不爱?说爱吧?他都舍不得用这条皮带。说不爱吧?他们兄弟几个都被这皮带给抡过。赵母冷冷一笑,“等你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时候,那可是真的完了。”她琢磨着,这一段时间,自己儿子是不是干了错事。之前儿子有些存款,她也是知道的。他会卖一些海货出去。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她就估摸着,这个自行车应该掏空了他所有的存款。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家四娃子时不时的傻笑。这就让赵母觉得,是不是他又偷摸着去做生意了。说实在的,虽然家中有了自行车,那确实是一件值得非常高兴的事情。但是这自行车对于他们这些渔民来说,其实还真的不是很有必要。他们去县里的话,哪一次不是靠着自己的两只腿去的?就连牛车也很少坐。因为他们大队就总共只有一头牛,这一头牛还是用来耕他们大队为数不多地的。也就是每一次知青来的时候,大队长会安排人赶车去接一下。其余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用它的。赵寻屿也是一个聪明人,他这一听他娘的话,就知道她误会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娘,爹,你们听我说,我没有去干那啥事情,真的没有。”赵母看着他,“那好吧,那你说你这段时间去干嘛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让你爹……”剩下来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赵寻屿明白,让他爹干啥?除了揍他还能有啥?赵寻屿知道,若是自己不说出来的话,今天一顿皮带是少不了了。他都20多岁了,如果还被揍的话,那未免也太丢人了。“好,我说还不行嘛!”赵寻屿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无奈地说:“我处对象了。”“你……你说什么?!!!!”赵母的心“怦怦”的,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个一心只想“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儿子,处对象了?“你真的处对象了?”赵寻屿点了点头,“是的。”赵母捂着自己的胸口,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不,不行,我得缓一缓。”不说她了,就是赵老爹,也没有缓过神来。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强硬地押着儿子结婚,亦或者做好他孤独终老的准备。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处对象?饶是自认为自己的情绪很稳定的赵老爹,也破天荒的多看了好几眼他的小儿子。赵寻屿:“……”爹娘跟他想象中得知他处对象的反应,不太一样啊?在他的心中,他爹娘,尤其是他娘,应该特别激动,宣扬得整个大队都知道,然后天天催他结婚才是。怎么……怎么这么平静?“不是啊你们?你们就这反应?”赵母确实很激动,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就听到她儿子这么问,“不然我们还能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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