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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江灼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是吗?那我等着。"回到家,江灼从箱底翻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从山里采到的一些草药。这么多个世界,她接触过太多迷药,早就练就了辨药的本事。江灼将一些中药粉末混入一小瓶药酒中,摇晃均匀后藏进袖口的暗袋。又取出一条吸水性极强的棉布手帕,缝在左手袖口内侧。做完这些,她还特意对着铜镜练习了几次"昏迷"的表情和姿势,确保明天能万无一失。升学宴这天,江家小院热闹非凡。江灼穿着新做的蓝布褂子,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正在给乡亲们倒茶。忽然,院门口一阵骚动。江奶奶带着江大河一家,拎着两斤五花肉,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大山啊,"江奶奶嗓门洪亮,"我孙女考上大学,我这当奶奶的能不来吗?"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记得上次这家人来闹事的场景。江大山脸色难看,但碍于场面,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坐吧。"江灼冷眼看着他们表演。江甜今天特意穿了件红褂子,眼睛却一直往她酒杯上瞟。江大河则时不时往院门外张望,显然在等什么人。酒过三巡,江甜突然端着酒杯凑过来:"姐,我敬你一杯。以前是我不对。"江灼接过酒杯,敏锐地注意到杯底有未完全溶解的白色粉末。她假装没拿稳,酒杯"不小心"倾斜,酒液全洒在了袖口的棉布上。"哎呀,抱歉。"江灼"慌忙"擦拭,实则将浸了药的棉布悄悄卷进袖中,同时右手取出准备好的中药粉末,一饮而尽。江甜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又殷勤地重新倒了一杯:"没关系,再喝一杯。"这次江灼没有推辞。喝完后,她故意晃了晃脑袋,声音变得绵软:"我我有点头晕""肯定是累着了!"江奶奶异常热情地冲过来扶住她,"奶送你去休息!"江灼任由他们架着自己往新房走,身体软绵绵的,眼睛却半睁着偷觑着几人的表情。江甜跟在后面,呼吸急促,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当被放到床上时,江灼刻意让头偏向窗户方向。等脚步声远去,她立刻睁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刚落地,就听见江甜压低的声音:"爸,你确定她晕了?""那药够放倒一头牛!"江大河的声音从院墙外传来,"我去了,那张家小子在后门等着呢"江灼冷笑一声,故意踩断一根树枝。"谁?"江甜警觉地回头,正好对上江灼冰冷的眼睛。"你你怎么"江甜脸色瞬间惨白。江灼没给她喊人的机会,一个手刀精准地劈在她颈后。江甜像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既然你这么想嫁人,"江灼拖着她往窗前走,"那就成全你咯。"团宠文里的炮灰20江灼悄无声息地站在窗外,看着江奶奶和江大河鬼鬼祟祟地把傻子往屋里引。那傻子咧着嘴傻笑,嘴角还挂着口水,手里攥着不知从哪摘的野花。"快进去!"江大河压低声音催促,"记住,进去就脱衣服!"傻子懵懂地点点头,推门进了屋。江灼听见屋里传来江甜迷糊的呻吟声——看来药效应该刚发作不久。"成了!"江奶奶搓着手,浑浊的老眼里闪着恶毒的光,"等生米煮成熟饭,看那小贱人还怎么上大学!"两人蹑手蹑脚地退回宴席,江大河还故意大声说:"灼丫头喝多了休息去了,咱们继续喝!"江灼冷笑一声,绕到屋后,轻轻推开了后窗。屋里黑漆漆的,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和傻子含糊不清的嘟囔:"媳妇漂亮媳妇"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夜空。"啊——!你是谁?!滚开!"那是江甜的声音,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紧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撕打声,床板嘎吱作响,什么东西"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救命啊!爹!奶!"江甜的哭喊声越来越凄厉。江灼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这声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痛苦,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心狠。如果不是她早有防备,现在估计在里面尖叫的就是她自己。动静越来越大,终于惊动了前院的宾客。"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后院传来的""走,去看看!"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灼迅速躲进阴影里,看着江大山第一个冲过来,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江大河和江奶奶两人故作惊慌,踉踉跄跄地跑在最前面。当他们踹开房门时,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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