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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甜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道抓痕,正拼命往墙角缩。傻子光着膀子站在床边,一脸茫然地抓着被扯破的衣襟。地上散落着江甜和那傻子的外衣。"甜甜?!"江奶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怎么是你?!"那张母本想装模作样进来说儿子一顿,但挤进来看见这一幕,顿时炸了:"好啊!收了钱敢耍花样?!"她一把揪住江大河的衣领,"我儿子要的可是大学生,不是这个赔钱货!"江大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江奶奶则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围观的村民不知道情况,只一味指指点点,有人偷笑,有人摇头,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天杀的!"江甜突然扑向江奶奶,疯狂地撕扯她的头发,"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傻子被这场面吓到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娘!她们骗人!我要漂亮媳妇!"混乱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报公安吧!这算强奸啊!"这句话像盆冷水浇下来,现场顿时安静了。张母脸色惨白,突然跪下来求饶:"别!我儿子脑子不清楚,是江家收了钱""放屁!"江大河跳起来,"谁收钱了?证据呢?"两家人狗咬狗地吵成一团。江大山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了深深的疲惫。他转身对看热闹的村民说:"各位都看见了,我江大山今天当着大伙的面,跟这家人恩断义绝!"江灼从阴影里走出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她看向屋里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围观的村民们此时已经从几人的争持中完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天老爷啊!老江家这是要卖孙女啊!"赵婶子拍着大腿惊呼,声音里满是震惊和不齿。"可不是嘛!"钱大娘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江奶奶,声音尖锐得能刺破夜空,"你们听听,刚才张家婆子说收了钱!这是要把灼丫头卖给傻子啊!"几个年轻媳妇捂着嘴后退几步,看向江甜的眼神既带着同情又夹杂着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李家的新媳妇小声对同伴说:"亏得灼丫头机灵,要不现在遭殃的就是她了"人群中的男人们更是义愤填膺。王铁柱抄起墙边的扁担就往江大河身上招呼:"畜生!连亲侄女都害!"旁边几个汉子赶紧拦住他,但也都对着江大河怒目而视。"老江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村里最年长的五爷爷拄着拐杖直跺脚,"好好的大学生不要,非要作贱自家骨肉!"几个半大小子挤在最前面,气愤的冲着傻子扔石子:"滚出我们村!"傻子吓得直往他娘身后躲,张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精彩的是记工员老张的反应。他一把拽住要溜的江大河,对着围观的公社干部喊:"刘干事!这事您可得记下来!江大河这是买卖人口!"刘干事沉着脸点头,掏出小本子就开始记录。江奶奶见状,突然扑过去要抢本子,被几个妇女七手八脚地按住。"造孽啊!"赵婶子朝江奶奶脸上啐了一口,"当初把大山一家赶出门,现在又想害灼丫头,你配当奶奶吗?"几个曾经巴结过江甜的姑娘此刻都躲得远远的,有个胆大的还故意大声说:"什么福星,就是个扫把星!现在遭报应了吧!"混乱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把他们都送公安局去!"立刻得到一片附和声。村民们自发的围成人墙,把江大河一家和张家人都堵在院子里,等着公安来处理。江灼站在父亲身边,看着村民们自发的举动,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些朴实的乡亲们或许平日也会说闲话,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公安的哨声刺破了夜空,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王公安带着两个民兵大步走来,手电筒的光柱在众人脸上扫过。"怎么回事?谁报的案?"王公安厉声问道。"我!"江灼从人群中走出,声音清晰有力,"有人在我升学宴上下药,企图毁我清白。"她的话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江奶奶浑身一抖。老太太猛地扑上前,想捂住江灼的嘴:"胡说八道!小贱人你——""住手!"王公安一把拦住江奶奶,手电光直照在她扭曲的脸上,"当着公安的面还敢威胁受害人?"傻子张富贵此刻正坐在地上嚎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要漂亮媳妇!这个丑八怪我不要!"他指着缩在墙角的江甜,后者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江灼打晕她时留下的红印。张母心疼地搂着儿子,突然转身揪住江大河的衣领:"姓江的!你收了我们两百五十块钱,说好的是大学生媳妇!现在弄个破烂货糊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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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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