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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脱完了,那进去洗澡吧。”徐庚寅要扶她进去,宝儿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我要穿这个!”说完跑到屏风外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徐庚寅赶紧拿了一件外套过来给她披上,“找什么呢,别着凉了。”
宝儿在箱子里翻了好一会,终于在底下看到了那两条裙子,“呀,找到了!”身子猛的一站,那之前在彩绣坊做的裙子被摊了开来。
徐庚寅从没见过这样的衣服,也甭管能不能穿,拉着她连同那衣服一起,都拖到了屏风后,将衣服往架子上一挂,徐庚寅催促她赶紧下到木桶里去。
宝儿伸手试了试水温,回头双眸氤氲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洗?”
“我中午洗过了,你先下去,乖。”
宝儿下了水,一下浸湿了裤子和上衣,将湿透的裤子脱了下来,宝儿慢慢地蹲到了木桶里,徐庚寅以为这样就好了,正欲出去再帮她叫一些热水,不了一直湿漉漉地手就从木桶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一双倔强地眼正盯着他看,“一起洗!”
“我去帮你叫一些热水进来,你乖乖呆着,别出来,会着凉的。”徐庚寅的袖子上湿漉一片,宝儿见他要走,直接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水声四起,宝儿脱了肚兜只穿了那亵衣,如今亵衣已经湿透了贴着她的身子,露出姣好的身材,胸前那伏贴的隆起让徐庚寅瞬间转不开了眼,半湿的长发垂在耳侧脖子间,那醺红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坚持,却更添诱惑。
长至臀间的亵衣在水里漂浮着,隐约可见水下的那若隐若现地纤腿,徐庚寅想也没想,直接拉开了衣服,跟着进了木桶里,两个人一起的木桶稍显拥挤了一些,水猛的漫出了一些,徐庚寅拉着宝儿坐了下去,微微曲腿让宝儿坐在他上面,环抱着她的身子。
温热的雾气之下,徐庚寅在水底慢慢地从她的脚裸抚摸而上,宝儿怕痒地挣脱了一下,指尖不小心触及了他的胸口,就着灯光下,徐庚寅的眼神越加的深沉,将宝儿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看着她有些迷茫地样子,伸手将她贴在脸上的湿发绕到而后,慢慢地滑过她的脸颊到她的嘴边。
宝儿下意识的启开了嘴唇含了下他的手指,贝齿轻轻地啃咬着,一股奇异地电流瞬间从指间传递到了徐庚寅的胸口,他笑的越加动人,按着她的后脑勺,推向自己。
木桶中的两个人纠缠在了一块,已经满了的水不时的漫出几分,徐庚寅啃咬着她的嘴唇,听着她有些吃痛的□,舌尖尝便了她檀口中的所有,那淡淡地酒香仿佛也醉了他,徐庚寅看着那水面之上的若隐若现,将那已经是湿透万分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醉意朦胧中的宝儿只觉得晕乎乎,又像是要漂浮起来,浑身透着舒适,身下传来的酥麻传递在了四肢百骸,宝儿微微张开了眼,看着对面那熟悉又模糊的脸,轻轻了喊了一声,相公。
徐庚寅忍的辛苦,木桶再大挤下两个人都显得拥挤,他扶着宝儿的腰抬高了一些,对着自己慢慢地放了下来,水流地缓冲有些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宝儿感受到那异物的进入,缓慢而充实地到达自己的身体里,触及到每一个点都让她不能自己。
徐庚寅看着她脸上那痛苦的神色,放慢了速度,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往下沉,宝儿豁地睁开了眼看着他,徐庚寅一个手松,宝儿整个身子快速地沉了下去。
“啊”一声娇喘跟着一声满足同时响起,宝儿攀在徐庚寅的怀里低低地喘息着,徐庚寅再度搂上了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水中那酥胸不时地滑过他的胸口,徐庚寅搂着她地腰慢慢地动了起来。
水声不断的响起,拍打着木桶的边缘,从木桶中溢出流到了地上,屏风外都已经蔓延开了一摊的水渍,屏风内娇喘连连,那雾气之中,一双人环抱在一起,白皙地背裸不断地耸动着,水波荡漾,糜媚从生...
宝儿从睡梦中起来的时候还有些偏头疼,扶着额头宝儿想着昨夜的事情好像是做了一场羞人的春梦,自己竟然和相公在屏风后的木桶里...
可那双腿间传来的酸涩感好像在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宝儿还不敢置信,身旁的人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宝儿身子一动就觉得不太对劲,伸手一摸自己的衣服,那丝滑的触感和长至腿部地款式足以让她清醒地认识到,这真的不是梦!
“醒了?”身后忽然传来徐庚寅低沉的声音,宝儿心中一惊,想要挣脱着爬起来,不料徐庚寅双手很快的锢住了她,将她翻个身面朝着自己,一个笑地一脸贼兮兮,一个羞的一脸的潮红。
顺着徐庚寅的视线宝儿低头一看,那吊带睡裙下自己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的春光,宝儿羞愤地一遮住,脱口而出,“昨晚还没看够啊!”说完那脸越发地烫人了。
徐庚寅低低地笑着,“这是娘子给我的大惊喜,我自然要看个够。”
宝儿赶紧拿手捂住他的嘴巴,明明是他趁着自己喝茫了趁火打劫的,徐庚寅亲了一口她的手心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喜欢那件红色的,衬地你更加的迷人。”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甜蜜呀甜蜜,亲亲呀亲亲就别重逢
☆、139小康奋斗史最新章节
修养过了几日,徐家不得不面对临在当前的问题,铺子即将开张,县城的经济没有因此萧条,反而有一些平日名不经传的小商户活跃了出来,他们没有经历这场牢狱之灾,面对元气受损的大商户,这是他们的好机会。
接连几日集市上开了好几家的铺子,徐家铺子重新开张的时候,徐叔差了人在门口放了好久的鞭炮,驱邪驱晦。
方氏带着徐傅宝从乡下回来了,知道了徐家的家产少了一半的时候,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意味着徐傅宝很快迎来的成亲要一切从简。
方氏虽为妾但徐傅宝还是徐老爷的儿子,母之过不能迁怒给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徐傅宝的娶亲再怎么也不能丢了徐家的脸面。
宝儿赶在禄生成亲前和徐庚寅一起回了墨家村,宝儿家已是红绸高挂,院子里已经摆开了桌子,宝儿走进去的时候,大姑和姥姥她们都已经在了。
徐庚寅被抓去县衙的事情她们也都知道,如今看人都好好地回来了,高高兴兴地拉着宝儿去禄生的屋子里看东西。
禄生在书院教书,本就有分拨的屋子,如今成亲过后,蒋院长又另外拨了个院子给他们,宝儿去过那院子,六间似的小院落,走进去中间就是个小的花园似院子,石子铺的小路,两旁是堆砌起来的小花坛。
禄生的婚礼很热闹,一点都不受此次县城审案的影响,凭着书院老师和举人学官的身份,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更有些教过的学生前来庆贺,宝儿家那不算小的院子里,成亲当日早晨开始人就不少了。
一早吃过了早饭禄生就出发去县城书院迎亲,宝儿站在院子口看着那花轿远去,门口的鞭炮声还没断,一群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宝儿拉过跑过来的平儿,小丫头追着兄长跑的小脸通红的,膝盖上还沾了不少的泥。
帮她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哥哥呢?”
平儿小手一指在那捡鞭炮的小慎,笑嘻嘻地冲着宝儿咧嘴,一不留神,人就跑过去了,宝儿遂手不及,险些扑了个空,站在不远处的徐庚寅忙过来将她扶住,“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家伙太调皮了。”宝儿拍着手上的灰尘,看着徐庚寅已经有些绯红的脸颊,“喝酒了?”
“大哥拉着我喝了一点。”徐庚寅点点头,这一早吃过了饭就被禄德抽空拉住了喝了一点,宝儿好笑地看着他无奈的样子,“就大哥那酒量,你别灌醉了他就好了。”
“那怎么会,万一大哥拉了一帮的人过来灌醉你相公我,娘子你可得替我挡着。”徐庚寅靠在她的耳侧轻轻说着。
“那你就在我家多睡几天呗,晚上你和小栓去睡,我要和翠儿说会话呢,对了,下回有空请陆大夫的两个儿子来家里坐坐罢。”
宝儿回头替他理了理领子,“陆大夫的儿子,是不是都跟着陆大夫从医了?”
徐庚寅从县衙回来陆横还过来看过他,两人年纪相仿,陆横乡试落榜后就回家潜心从医,如今也会跟着陆大夫一起出诊。
“怎么,你想替他做媒?”听着宝儿这么问,徐庚寅心里也有了个大概,自己的小媳妇好像天生有这样的爱好,喜欢帮着身边的人拉着结对子,见宝儿不回答他刚才的话,拉着她的手讨价还价起来,“晚上和小栓睡可以,回去你穿那红色的给我瞧好不好?”
宝儿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胳膊,这些天他还没少揪着这点不放,每每都说的她羞愤不已,当晚的事记得清地也是模糊的片段,全给了徐庚寅自己瞎说的空间了,那两件衣服早被宝儿塞着藏了起来。
徐庚寅也不恼,难得看到宝儿如此。
吃过了午饭,宝儿帮着喜儿她们一道在厨房里收拾晚上的喜宴,到了傍晚的时候,远远的山头那边传来一声鞭炮响,那是守在那的人放的,迎亲的队伍回来了。
院子里点起了灯火,一片的通亮,长长的红毯从院子口铺到了大堂,拜堂过后新娘就被送去了新房,禄生则一身的红袍被大伙拉着在外面喝酒。
宝儿在厨房里烧了一碗的甜汤面,和喜儿一起去了新房,静雅拘谨地坐在那,双手揪着衣服,喜帕已经掀开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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