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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伽斯:“继续。”帕尔默扶着诊疗台起身,突然福至心灵。这个以占有欲著称的古老种族,怎么可能允许他人靠近自己的伴侣?他立即刹住脚步,恭敬地递上采血针剂:“或许…由您亲自来抽血?”厄伽斯的目光在针剂和怀中人之间游移。光是想象其他生物触碰荼猊的画面,就让祂眼底翻涌起危险的黑雾。“我来。”祂接过采血器,略显尖锐的针头在冷光下泛着寒芒。帕尔默六只眼睛紧张地交替眨动,“只需要把它扎进皮下组织,持续三秒后拔出即可。会自动完成血液抽取流程。”厄伽斯捏着这支采血器,在指尖转了转:“穿刺位置?”“原则上避开脑部、脊椎等神经密集区即可。”帕尔默的手在一边轻点,空中出现人体轮廓图,“具体要看您的荼猊对疼痛的耐受程度。耐受性强的建议选择上臂静脉,”他指了指诊疗台上的雾化麻醉装置,“有些小家伙反应特别大容易应激受伤,若是痛觉敏感,我们备有吸入式麻醉剂。不过…”声音逐渐压低,“虽然是最新一代麻醉技术,但毕竟存在十万分之三的不良反应率。能被送来本院体检的个体都…”厄伽斯若有所思地颔首,垂眸看向荼猊。祂晃了晃手中的针管,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怕么?”荼猊闻声抬头,他干脆利落地将手腕举到唇边,尖牙寒光一闪,两个整齐的血洞瞬间绽开,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少年满不在乎地把流血的手腕往厄伽斯面前一递,鼻尖发出催促的轻哼。厄伽斯的视野被那片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血色完全占据。整个人僵住了。眼前那片点滴的猩红在视线里无限放大。少年脆弱的手腕就那么毫无防备随意地横陈在眼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两个小小的血洞正汩汩渗出鲜红的液体。血珠顺着腕骨优美的弧度缓缓滑落,在雪白的手臂一道妖艳的弧线。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唾液在口腔里疯狂分泌。那甜腻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像是最上等的催情剂,让祂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让那股诱人的香气更深地侵入肺腑。他就这样随意地伸着手腕,仿佛那伤口不是出自自己之手。“哼?”又是一声不耐的催促。这声轻哼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厄伽斯猛地扣住那只只流血的手腕按在床头,祂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荼猊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深陷进雪白的床单里。厄伽斯的身躯如山般覆压而下,将少年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祂单手便轻松禁锢住荼猊纤细的双腕,指节收拢时,苍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淡红的痕迹。“宝宝,会有些疼…”低沉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入衣摆,粗粝的指腹沿着腰线缓缓游走。少年腰肢的弧度在掌下纤毫毕现,从凹陷的腰窝到凸起的肋骨,每一寸肌肤都在祂的触碰下战栗不已。厄伽斯近乎着迷地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几乎能完全环住那截腰身,体型差带来的绝对掌控让理智摇摇欲坠。“忍一下…”灼热的吐息直接灌入耳蜗,荼猊猛地瑟缩。气息交缠的瞬间,少年屈膝的动作快如闪电。“砰!”剧痛骤然袭来。后颈处传来的冰冷刺痛和腹部遭受膝击的闷响在医疗舱内格外清晰。厄伽斯甚至没看清动作,后背就狠狠撞上金属墙壁。巨大的冲击力让整面墙都凹陷下去,蛛网般的裂痕以祂为中心向四周蔓延。背后炸开的血花溅在墙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咳——”祂弯下腰,大口呕出黑红色的血液。浓稠的血浆中混着内脏碎片,落地的瞬间就将合金地板腐蚀出一个个黑洞。颈部传来冰凉的触感,镇定剂顺着血管流窜,终于唤回了摇摇欲坠的理智。视野逐渐清晰。帕尔默瘫软在地,手中的注射器还在微微颤抖。而病床上的少年衣摆凌乱地卷起,露出一截泛着红痕的腰肢,正满脸不悦地踢着空气。那双金瞳里燃烧着怒火。“抱…抱歉。”厄伽斯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却死死锁在少年腰间,泛红的指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无声控诉着祂的暴行。“王…您…”帕尔默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战栗。厄伽斯随意抹去掌心血渍,嗓音低哑:“失控了。”祂朝帕尔默伸出手臂,“再来一针。”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镇定剂的寒意顺着血管蔓延。帕尔默微微发抖:“需要…给您做个全面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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