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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澄使劲反抗叫喊着,一张脸因为用力憋的通红。“姜浔,卧槽你……呜呜。”屈澄后面两字没说出来,就被姜浔按着头往绿化带的草丛里怼。屈澄一张嘴就吃了一口草。对比与姜浔的解决方式,姜义康倒显得文明许多,一顿威逼加威逼,让屈享国熄火收兵。两人谈完,屈享国面色灰暗,一扭头看见被压着啃草的儿子霎时黑如锅底。姜浔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下的alpha。屈享国黑着脸道:“小澄,我们走。”屈澄走时愤恨地瞪了姜浔一眼,无声用嘴型挑衅姜浔。你等着。姜浔不为所动,只是转动手腕挥了挥拳头。屈澄以为姜浔还想要动手,吓得一个趄趔,差点连带着他爹屈享国一起拽倒。“没出息!”屈享国踹了屈澄一脚,把气都撒到了他头上。见两人离去,姜义康放下心来。他沉吟道:“以后你去解决那个老的,爸给你兜着。”姜浔:“真的假的?”屈享国和他爸说了什么,居然让这个老古板说出要动手的话?姜义康想起屈享国的话,心中仍有余怒,“对付那种无赖就该用特殊手段!”短短十几分钟,他可是把这一年的气都给受完了。姜浔点头赞同:“这两人说没说他们来干什么没?”姜浔压着屈澄按了半天,他什么有用的也不说,只会跟个癞蛤蟆似的吱哇乱叫。姜义康没好气道:“来添堵。”姜浔又问:“添什么赌啊?”姜义康拍拍姜浔的背:“小孩子家别瞎打听。”“……”不说拉倒,我问苗苗去。今日外婆家里客人不多,不是大寿,只喊来了儿女来吃顿便饭。姜浔进门先是拉着外公外婆亲热了一番,又趁着长辈们说话的时候溜进厨房里找正在洗水果的屈邈。“屈邈,屈澄来干嘛的啊?”姜浔顺手拿了一颗洗好的葡萄塞到嘴里。谁造老子谣屈邈柔顺的短发贴在耳后,雪白的后颈上一块小小的凸起露出来。这个特征足以证明他是个oga。他关掉水流,全然没了在没了在楼下的撵人的那股气势。屈邈嗫嚅道:“不知道。”又担忧地问:“表哥,你没吃亏吧?”姜浔摆摆手,嗤之以鼻道:“就屈澄?他在和我打二十年都不是我的对手。”“那就好。”屈邈放下心来,他把洗好的葡萄放进果盘里,从壁橱上抽了纸巾擦手。姜浔看着屈邈这番缄口的模样,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屈享国他们两个来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屈邈的性格和姜浔相反,他小时候在屈家过的并不好,就算被接回最亲近的姚家时也是这番沉静寡言谨小慎微的模样。今日和屈澄在楼下说了那么多话是被逼急了。屈邈去端果盆的手一顿,脸颊紧绷,低着头不说话。姜浔伸手去拿果盘里的葡萄,问:“你刚刚在外面对那屈澄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到我这里成哑巴了。”姜大少爷直接扔进嘴里嚼吧几下咽了,又将长腿一伸,堵住厨房的门:“你今天不说就别出这个门了。”屈邈见躲不过,低声说:“从我今年考上港城大学,他们就开始给我打电话。”“打电话干什么?”“让我嫁人。”姜浔面无表情地问:“他准备把你卖到谁家去?”这么多年,姜浔领略过屈澄的厚脸皮,更别说屈享国这个爹了,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这个不闻不问几十年的儿子送去联姻,这种程度实在不足为奇。奇的是他想把屈邈送到谁家。屈邈一双眼睛霎时通红,难以启齿道:“说是秦……”他欲言又止,可怜巴巴说不出口。“秦秦家?秦以洲啊?”屈邈摇摇头。秦家就两alpha,一个秦以洲,一个秦叔叔。不是秦以洲,那就是……“我靠!”姜浔立马站直了,看来他还是揍屈澄那孙子揍轻了。屈享国真敢想敢干,秦实甫比屈邈整整大了三十二岁!况且秦实甫的人品姜浔是清楚了,根本不会娶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oga,屈享国说不定想用什么下作手段,让屈邈踏进秦家的门,怨不得屈邈不愿意开口。也怪不得他爸都要动手打人了。他现在也想冲出去给屈享国打一顿。傻逼。“没事表哥,我不理他们就好了。”受害者屈邈反过来安慰他道:“过几天假期结束,我回港城后他们也找不到我了。”说罢,他又恳求道:“就是这事别让外公外婆知道,他们年纪大了,气坏了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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