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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在地板上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四肢都开始麻。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镜子上那几道正在缓缓干涸的、证明着我无耻与堕落的白色痕迹,在无声地对我进行着最终审判。
站起来…必须站起来…
我不能就这么烂在这里。
我对自己说,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包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几乎没用过的纸巾。我抽出一张,两张,动作麻木地,开始擦拭那面被我玷污的镜子。
黏腻的液体被纸巾抹开,在光滑的镜面上留下了更加模糊混沌的痕迹,就像我现在这颗被罪恶感搅成一团浆糊的内心。
镜子里的那个怪物,脸上的红肿依旧刺目,眼神却已经从之前的癫狂,变成了死寂的空洞。
我一张接着一张地抽着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直到把那上面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干净,直到镜子重新变得光可鉴人,能清晰地倒映出我这副人渣的面孔。
“齁~?主人真是爱干净呢?~。用完了“家具”还知道打扫现场,简直是模范使用者哦齁齁齁?……”
绫音的念话再次钻进我的脑袋,带着她那一如既往的、让人火大的雌小鬼腔调。
我没有理她。
我把那团沾满了我罪证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像是逃跑一样,冲进了旁边的淋浴间。
我没有脱衣服,甚至连口袋里那两件属于铃木老师的“圣遗物”都忘了拿出来,就那么拧开了花洒的开关,将水流调到了最冷的那一档。
哗——!
冰冷刺骨的水流,如同成千上万根冰针,从头顶猛地砸下,瞬间贯穿了我身上那薄薄的校服,狠狠地扎进我的皮肤里!
“嘶……我操!”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我整个人猛地一哆嗦,差点当场去世。
预想中那种洗涤灵魂的仪式感半点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物理层面上的“想死”。
罪恶感到底能不能被洗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再这么冲下去,明天新闻的标题大概就是《震惊!一留学生竟因深夜洗冷水澡而猝死家中!》。
冰冷的水流顺着我的头、脸颊不断滑落,校服衬衫湿透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我那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身体轮廓。
我闭着眼睛,任由那股寒意渗透四肢百骸,试图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来麻痹胸口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巨大的愧疚与自我厌恶。
水珠沿着下巴滴落,分不清是冷水,还是别的什么。
可是,这还不够。
这点程度的惩罚,怎么够?
妈妈那温柔担忧的话语,姐姐那冰冷直接的询问,妹妹那元气十足的呼唤,像三把不同形状的刀子,在我心里反复捅着。
还有铃木老师…她那温暖的、能包容我一切罪恶的怀抱…
以及白石响…她那充满了憎恨的、决绝的一巴掌,和消失在夜色里那孤独的背影…
一幕幕画面,在我眼前疯狂闪回。
我是个骗子,是个变态,是个强迫犯,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败类、畜生!
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身体因为寒冷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而不住地颤抖。
我把脸埋在手臂里,任由那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后颈,试图用这股寒冷,浇灭我那颗已经烂透了的心。
洗掉它…洗掉我身上的肮脏…洗掉我骨子里的下流…
如果罪恶有味道,我现在一定已经骚臭得突破天际了。
“没用的…没用的…”
我像个傻逼一样,在哗哗的水声中喃喃自语。
水洗不掉罪,就像道歉换不回原谅。
我,张天,从继承这栋别墅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烂在这个地狱里了。
哗哗的水声还在耳边作响,但那股能冻结骨髓的寒意,却被我口袋里一个湿漉漉的、柔软的物体触感给打破了。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
我伸手从那早已湿透的校服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那两件被我塞进去后就忘了的、“神圣”的罪证。
一件是铃木老师那件黑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内衣。
另一件,是她那双肉色的、被我用来泄过一次兽欲的、薄的连裤丝袜。
它们被冷水浸泡得透心凉,湿哒哒地缠在一起,原本残留在上面的、那股混合了老师体香与汗水,让我痴迷不已的芬芳,已经被冰冷的水流冲刷得一干二净。
连最后一丝念想都被剥夺了。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甚至短暂地压过了那灭顶般的自我厌恶。
我看着手里这两件湿漉漉的“圣遗物”,一时间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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