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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妈,夏凝雨女士,提着两大袋从附近最高档的进口市里“扫荡”来的顶级食材,回到了这栋名为“家”,实为“地狱样板间”的诅咒别墅。
购物过程,对我而言,是一场持续一个多小时的、公开的、精神凌迟。
我全程都像个被牵线搭桥的木偶,脸上挂着标准化的“乖儿子”微笑,推着购物车跟在她身后。
而我那美丽的母亲大人,则像一位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用她那挑剔而优雅的眼光,扫过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
她会拿起一盒产地为澳洲的和牛,用她那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按压,然后微蹙眉头,对一旁点头哈腰的店长说“这块m12的脂肪分布不够均匀,肌间脂肪的渗透性也差了些,换一块。”她也会拿起一串来自北海道的、颗颗饱满如珍珠的葡萄,对着灯光端详许久,然后温柔地对我解释“天儿你看,好的晴王葡萄,果皮上的白霜要均匀细密,这样才代表糖分沉淀得恰到好处,口感才会清脆如爆浆。”
我除了点头、微笑、说“妈妈真厉害”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觉我不是在陪她买菜,我就是那辆任由她摆布的、装满了“战利品”的购物车。
“天儿,把东西拿到厨房吧。”一进门,夏凝雨女士便脱下她那足以让任何足控当场昏厥的、设计简洁却价格不菲的白色高跟鞋,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室内拖鞋,然后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女主人”的指令。
“好嘞!”我连忙应声,提着那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像个勤快的小工蚁,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
别墅的厨房是开放式设计,宽敞明亮,厨具一应俱全,而且全是崭新的顶级品牌,我继承这栋房子以来,除了用微波炉热过一次便利店便当之后,就再也没踏足过这里。
夏凝雨女士挽起了她那件白色连衣裙的袖子,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圆润如玉的小臂,然后开始从购物袋里,一件一件地往外拿东西,并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在琉璃台上。
澳洲的龙虾还在张牙舞爪,法国的生蚝被冰块镇着,散着海洋的咸腥气息,来自意大利的黑松露被包裹在特制的蜡纸里,还没打开就能闻到那股奇异的、如同大地与麝香混合的浓郁芬芳。
这哪是要做一顿家常便饭?这是准备直接在家里开米其林三星餐厅啊!
“天儿,过来帮妈妈把菜洗一下。”她招呼道,已经熟练地系上了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高档的浅灰色围裙。
围裙的系带在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她那丰乳肥臀的、魔鬼般的s型曲线勾勒得愈惊心动魄。
夏凝雨女士站在琉璃台前,微卷的银白色长被她随意地用一根簪子挽在了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前,和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她低着头,认真地清洗着手中的蔬菜,水流冲刷着她那双保养得宜、十指纤纤的玉手,她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优雅得不像是在洗菜,而是在弹奏一无声的钢琴曲。
那条浅灰色的围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她那对隔着连衣裙布料都依然挺翘饱满的、硕大的肥臀轮廓完美地展现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微微动作,那两瓣丰腴紧实的雌肉还会在围裙下微微晃动,形成一道诱人犯罪的完美弧线。
“妈,我来就行,您歇着吧。”我赶紧凑过去,试图表现自己的孝心。
“不用。”她头也不抬地拒绝了,“你站在旁边看着就好,男孩子家家的,别把手弄得都是油污。妈妈想让天儿的手,永远干干净净的。”
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食材。
洗菜,切菜,焯水,腌制…她的每一个步骤都堪称教科书级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把锋利的德系主厨刀在她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无论是将韧性十足的牛筋切成薄如蝉翼的片,还是将柔软的豆腐雕刻成一朵盛开的菊花,都游刃有余。
我看着她那专注而完美的侧脸,看着她那在围裙束缚下更显夸张的丰乳肥臀,内心深处却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只有无边无际的寒意。
她不是在做饭。
她是在宣布主权。
这间厨房,这栋别墅,我,都是属于她的。
“对了,天儿。”她一边用小刀给明虾开背去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和那位桃井同学,是怎么认识的呀?”
来了。
新一轮的审讯又开始了。
“就是……就是开学的时候,老师安排座位,她正好坐在我旁边…”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就能让我们家天儿动心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背后一凉,“看来这位小姑娘,很有魅力嘛。”
“也、也没有啦…”我干笑着,“就是…觉得她人挺好的…”
“是吗。”她将处理好的虾仁放进一个水晶碗里,加入了蛋清和淀粉,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抓捏、按摩着,那动作轻柔又充满技巧,看得我一阵眼晕。
“齁齁齁~?主人,您母亲大人这是在用虾仁给您进行现场教学呢~?您看那手法,多专业呀~?要是换成您的…”
闭嘴!你这个满脑子废料的别墅之灵!
阳光很好,厨房里飘荡着食材的清香和夏凝雨女士身上那股独特的、清冷的体香。
她哼着不成调的、轻快的小曲,手中的刀具在砧板上出“笃笃笃”的、富有节奏的声响。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温馨、和谐、岁月静好。
但琉璃台上,那只被开膛破肚、还在微微抽搐的澳洲龙虾,却让这温馨的画面,平添了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与血腥。
“妈妈不是反对天儿你交朋友。”她将腌制好的虾仁放到一边,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但是,女孩子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我们家天儿这么单纯,妈妈是怕你被骗了。”
我单纯?我他妈要是单纯,这世界上就没有复杂的人了!我的内心在呐喊,脸上却只能露出“妈妈说得都对”的乖巧表情。
“所以,周末的晚餐,就当是妈妈帮你做的一次‘背景调查’吧。”她微笑着,说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脾气秉性怎么样,家教如何,对我们家天儿是不是真心的…吃一顿饭,聊一聊天,妈妈我啊,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相信。我毫不怀疑。我甚至相信,你能在三句话之内,把雫酱家的祖坟在哪都给套出来。
一想到雫酱那个在电话里讨论“决胜内衣”的单纯(?)女孩,即将要面对我妈这种究极生命体的无情拷问,我就忍不住为她提前默哀了三分钟。
“好了,不聊这些了。”她见我脸色白,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午饭马上就好,天儿去客厅坐着等吧,看看电视,玩会儿游戏也行。”
“妈,我还是帮您打打下手吧。”我受宠若惊地说道。
“听话。”她伸出食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妈妈在厨房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去吧。”
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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